皇甫萱很是冷靜的望了望主桌下麵的席位,畢竟是君臣有別,所以皇甫陌的桌子還是高人一籌,自然皇甫萱也是高人一等了。
眾位大臣以及家眷雖已魂歸,但剛才的兩幕的的確確已是讓他們嚴重失態了,他們可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啊,而如今因為萱公主的兩個小動作,就居然堂而皇之的儀態盡失,多數大臣,夫人都已是低下頭去了,但偶也有幾個大膽的公子哥,目光還是往皇甫萱不時的飄著,假作鎮定自若姿態。
皇甫萱很是無語的歎了口氣,這多麼和諧的兩幕,居然被他們誤以為自個是中邪了,當然這是皇甫萱後來才知道的,而且是滿街的謠言亂飛,說萱公主定是中了邪,還有接下來段子,就更是花樣百出了。有說公主是拈花惹草的采花大盜,霸占了祁夏京都最美的兩個美男子,也有說公主思君心切來不及躲到暗處去就預要與心上人情深脈脈一番的,如此等等各種翻本。
主桌之上,皇甫陌沉默良久不語,一字排開而坐的七位王爺,亦是不動聲色,當然是除了那排行最小的九王爺,九王爺隻是長了萱公主兩歲,未是成年,所以還是頑劣心性,對於剛才自己寶貝皇妹的兩翻表演,他很是淡定,這會又時不時的與他對麵的齊王爺說笑,雖說是說笑,可見皇甫澤說了半天,人家齊燁磊就是沒有絲毫反應,但是沒有反應並不代表眼神沒有反應,齊王爺那幽深的視線可一直是落在身旁那個身份高貴的萱公主身上。
齊王爺那漆黑的眸子裏似乎是染了層薄酒,氣勢洶洶,隻是那冷冽的依然是那般的明顯,他記得,她望了他,他也記得,她摸了他,可看也看了,摸了摸了,為什麼接下來贈予他的卻是一個側臉,齊王爺覺得自己今日也是要離圓滿不遠了,要不然這麼給他來這麼驚心動魄的場麵,這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似乎是意料之外都算不上,到更像是晴天霹靂。
人家是酒過三巡謝宴,皇甫萱倒好,前後兩場公演,直接將這次宴席給扼殺在了搖籃裏,於是乎,讓眾位大臣捧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回家去了,而那些春心萌動的少年如頹廢的像鬥敗的公雞,誰都盼著自個是被拽衣服,被摸臉吃豆腐的那個人,哎,看來,祁夏國唯一的公主怕是要花落齊、王兩家了。
到此為止,萱公主的前後兩場公演是徹底的落入了帷幕,偌大的司辰殿已隻剩下無數的宮婢太監,和那尊貴無比的幾個主子——
皇甫萱正納悶著自個還沒吃些啥的時候,又是一道清澈的嗓音傳入耳來——
“草民謝煜給皇上請安,給眾位王爺請安,給萱公主請安。”
聽見這名字,皇甫萱才記起剛才好像要謝煜等著她來著,隻是在發現齊王爺之後,好像忘記了這麼回事,其實她自己這會心裏是跟明鏡一樣的,短短一會她似乎已經參透了很多道理,齊王爺雖是人中之龍,樣樣出色拔尖,亦是前任公主的第二任竹馬,更是最終喜歡的人,隻是她對於這麼個角色並不看好,簡言為之菜再好可不對胃口便是白搭。對於這種類型的人,隻能是用來當兄弟,以至於後來皇甫萱差點沒因為自己這番見解而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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