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說這三王爺到底是好是壞?”一身黑衣裝扮的莫君笑擾擾頭皮對於剛才所聽見的犯迷糊了。
剛才他們便是沒有真的離開三王府。
“宰相府明日讓扁鵲大夫過去一趟,這幾日出行要格外小心。”齊燁磊幽深的眸子裏似乎染上了一層朦朧的薄霧,讓人看不清那隱含在內的思慮。
“少主,屬下知道了。”莫君笑雖是武功一流,隻是那腦袋瓜子生的簡單了,一表人才,可惜隻與前兩個字沾了邊,所以一般隻會按吩咐照辦照舊的做事。
一旁的齊燁磊腦海裏還回憶著剛才的幾幕,企圖想要從前世的記憶裏尋些可用的東西,卻了無痕跡,心中不禁有些苦悶,深歎了一口氣對身旁的人道,“你且先回府去。”
皇甫晗剛才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齊曄磊想不明白,前世他光知道愚忠了,在邊疆一待便是五年,外加三年南下,也就是二十歲之後在京都待得日子僅僅隻有兩年,而這兩年他亦是經常外出,跟這個三王爺並沒有什麼正麵的接觸,所以了解少之又少。而今日他與隨從潛入齊王府,便是來探聽虛實,宰相府一事種種跡象都將矛頭指向三王爺,卻始終沒有確鑿的證據,而宰相王培其實也不是像表象那麼的高風亮節,於是問題的症結便是出在了這,這哪一方似乎都非善類。
齊曄磊深深的思索著,莫君笑已離去的腳步又中途折了回來,“少主,萱公主那邊,依影一個人可以嗎?”
莫君笑是想起了這會還醉臥在歌藝坊的皇甫萱。
剛才,齊曄磊抱著皇甫萱從玄武大道走至位於花柳巷中心位置的歌藝坊,一路上是驚霎了眾人,而齊曄磊擺明了就是要這個效果,讓皇甫萱一時都不知道麵對眾人。隻是等到了目的後,皇甫萱從齊燁磊懷裏下來,看著這個‘萬花叢中一點白的’的歌藝坊,是大開了眼界。
歌藝舞蹈樣樣俱全,客官老少皆有,還有那眾多玩意,皇甫萱顧不得絲毫羞澀,便是拋開了一切拘束,到了興奮之時,居然說要喝酒劃拳。
可愣他們誰都沒想到,皇甫萱的酒量會有那麼好,居然能喝下六壇酒,還嚷嚷著不醉,隻是今日來來去去的著實折騰了好幾趟,的確是累著了,到最後是因體力不支倒下了,這會正是歇息在了歌藝坊的廂房裏,那雲溪更是不得了,才被皇甫萱灌了一杯酒,就已是趴下了。
“我會過去。”齊燁磊眸光中突然多了抹心疼與淩厲,又想起今日扁鵲大夫的話,心裏又有些不放心,“你先去趟聚賢莊,將扁鵲帶到歌藝坊的東廂房來。”
“是,少主。”莫君笑領了命,隨即消失在黑色的暗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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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歌藝坊東廂房內,此時卻正上演著一場非人鬧劇,皇甫萱那醉酒的後遺症也已折騰多時了。
皇甫萱一般是不醉酒的,酒量好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便是酒醉後一個非常人能受得住的壞習慣。自從第一次醉酒之後,伺候皇甫萱入睡的老媽便是在第二日大肆宣揚了自己女兒那坑人的罪行,所以即便皇甫萱想多喝,也是會被憑空跳出來的人製止,隻因那酒品實在是太坑人了。
而那非常人能受得住的習慣便是粘人,皇甫萱一旦喝醉酒了,昏睡幾個時候後,便會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身旁的人,可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還要動手動腳,那可是非人的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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