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知道。”皇甫萱有些震驚,看來她先前猜到他們是被跟蹤,還果真是真的,隻是她怎麼都沒有絲毫察覺的。
“萱兒那時一心掛念著師傅安慰,眼裏哪裏再容得下其他。”齊燁磊有些得瑟的開口道,昨日,她那揪心的神情讓他都覺得回到了三年前,她一心撲在他身上的那種感覺差點眩暈了他的,這種感覺真好。
微微閉目,齊燁磊回想著昨日那抹身影,他雖隻是一目,卻也猜出了八||九分,應該跟先前傷了他的人是一路的,可是等莫君笑追出去的時候,卻沒了絲毫痕跡。
昨日在圍場,先是見有兩抹黑影鬼鬼祟祟的在人群中移動,他便同四王爺皇甫堯循跡追了出去,追出去的路上又是該死的碰上一個岔路口,兩個便又是分開而去,可他追出五裏開外都沒有絲毫蹤跡。齊燁磊這才意識到他們這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轉身便是撤回,隻是這回去的路上卻是被五個同樣穿著的黑衣人伏殺,待皇甫堯聞聲趕來之時,他剛好被坎傷一刀,本想合力拿下這些人,而五個黑衣人在傷了他之後便是拋下煙霧彈,而這五名黑衣人的出手他居然也看不出來路,隻是一個人因被他傷及手臂,那赤紅的梅花印記給了他深刻的印象。
“你臭美,本公主是擔心自個的無限額取款機沒了。”皇甫萱拍下齊燁磊另一隻要來觸碰她的手,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擔心他的,昨夜裏她是著實擔心他來著,再加上白日裏又是受了驚嚇,又是狂風暴雨,所以一夜都沒有睡,到天明時候昏沉沉的睡去,是因為身體吃不消了。
“取款機?”齊燁磊又被皇甫萱的現代詞彙難倒了。
“對呀,就是無限額提供金票銀票唄。”皇甫萱稍稍做了個解釋,用了最直白的口吻。
“金票銀票!!!萱兒,難不成師傅還沒有那金票銀票重要。”齊燁磊急忙癟癟的語氣問著,那口氣倒像是跟錢吃醋起來一般的,醋味特濃,不過好在並沒有深究那取款機。
“嘿嘿,師傅,你跟那金票銀票根本就沒得比。”說到這,皇甫萱突然眼神一勾,笑的很壞,而後又適當的外加一句,“不對,應該說是沒有可比性。”
“怎麼就沒得比?怎麼就沒有可比性了???”齊燁磊有些發脾氣的道,暴躁起來,這丫頭居然說自己跟那金票銀票沒得比,怎麼就沒得比了,沒了他,哪裏會有金票銀票的存在!
“師傅,您是活生生的一個人,那金票銀票可是東西,死物,你們都不屬於同一類別的,您說怎麼比?”皇甫萱臉上散開那陰謀得逞的笑容。
說完這話,皇甫萱又是輕笑出聲,果真生了病比較好騙,也比較好欺負的!她後麵都給補充了一句,居然他還沒發現。
。。。。。。
“萱兒,尋師傅的開心,你很開心嗎?”齊燁磊在聽完那皇甫萱的話後是差點翻了白眼,靠,又被這丫頭忽悠進去了,還鑽了死胡同。他這在下屬麵前樹立起來的威嚴,遇到這丫頭,這些東西都是跟他拜拜了的。
“沒有啊,嗬嗬。”皇甫萱又是笑笑,而後又是想到什麼很是坦白從寬的說道,“阿焱,你之前說我傻,這仇我一直記著的,我呢是有仇必報的,說不定哪天我就會讓你出糗的。”
(⊙o⊙)…
齊燁磊囧了,這是什麼情況。這什麼時候話題又扯到這上麵了。果然,女人都是記仇的!而且芝麻大點事情也是可以記很久。
“等醫館的運營穩定下來,我也要學做生意,等你身子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開始教我吧,我們到時候比試比試到底誰比較厲害,或者是誰更來得傻,可好?”皇甫萱眨巴眨巴著自己迷人的杏眼,她相信目前是沒有比她還坦白的人了。(公主啊,那不是坦白,那腳傻得冒泡)
齊燁磊千言萬語終隻化成一句,“隻要萱兒開心就好。”
而臉上的那抹淺笑是發自真心的,這輩子,他隻想要安安穩穩的,隻想要皇甫萱好好的,可是他知道,做到這些其實很難,很難。
昨夜裏,正當他要入睡的時候,皇甫晗來找了他,還給他帶來了他之前一直找尋的消息,而他也是向他表明了立場。
沒有絲毫猶豫的,齊燁磊是選擇相信了皇甫晗。
而能兩人能達成共識的,便是要保護好的人是同一個,而且以目前來看他們的敵人也是同一個,也就是昨日傷了他的那群黑衣人,可這黑衣人的幕後主使人到底是誰,憑著他們所得到的消息加上皇甫晗給帶來的消息,隻得出他們並非祁夏國之人,而他們的目的很簡單,那便是祁夏國滅亡!
國不在了,家何以在,沒有選擇的,他必須迎難而上。
“等徹徹底底把你打敗了,我肯定能開心好久,做夢都會笑的。”皇甫萱YY不久後自己在商場上打敗這個商業手腕極高的首富,那情形別提有多振奮人心了。
“嗬嗬——,那萱兒可要好好學了,師傅可是等著那一日的到來。”齊燁磊伸手撫上皇甫萱那白皙又透著紅潤的臉,沒少摸,可每次摸,都會愈加的舍不得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