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挖陷阱給自己跳,估計說的就是皇甫萱這種情況了。
這人家壓根就沒提的事,反倒自己先去戳了一個窟窿,這不明擺著是自找死路。
皇甫萱怔怔的看著頭頂上的人,眸光微囧也夾紮著些嬌羞,有那麼一瞬間真想挖吧泥土把自己的臉給埋了,腹黑的男人最惹不得,她吃了那麼多吃虧,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活該,被欺負還真是活該,估計跟誰哭訴都會反過來吐槽她幾句的。本想著兩人間的距離該有所保留的,曖昧可以有,但要張弛有度對吧,所以任誰都沒有說開這個,可現在好了,她一下子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以預見,也是她最不願待見的,不過她這般想,也許另一個可能就等著她捅破這層紙呢。
齊燁磊在聽到皇甫萱那挑釁的話後,身子是明顯的一悸,眼神閃過一抹淡傷,這丫頭難不成就這麼迫不及待,換而言之,就是那麼不信任他,那麼害怕他做出過分的事來,所以她要這樣子挖苦自己,她又是把自己置於何地了。
沉寂,似吐氣如蘭,似暗潮洶湧,似激情高亢。
處於下方位置的皇甫萱,微微嘟囔起了粉嫩的紅唇,呆呆的看著齊燁磊。
妖豔的紅唇,柔嫩的臉蛋,烏潤纖細的秀發,白皙的脖頸,因呼吸過重而上下起伏的圓,處於上方的齊燁磊都一覽無餘,黝黑的眸子裏跳躍起了幾簇濃濃的火焰,身體裏的曖昧因子已在瘋狂的叫囂,如若不是自製力好的,這會該意見凶猛的撲下去了吧。
皇甫萱捕捉到了齊燁磊眼中的那抹欲,她早已是成年,自然是懂得男女情事,也看到過不少男人眼裏對她流露出過這種神情,先前他占她便宜,眼中還未出現過這抹神情的,所以現在她怕了,真的怕了,於此低聲求饒,聲音有些微微顫抖,“那個,那個師傅,我剛才開玩笑的呢。”
“我沒有開玩笑。”齊燁磊回答的很莊重,這話他是發自內心深處的,絲毫沒有玩笑的成分。
他想要她!這個念頭頻頻在腦海裏跳動著,他在掙紮,是兩種念想正在搏鬥。
皇甫萱杏眼睜的圓鼓鼓的看著齊燁磊,額——,他不會來真的要來真的吧!
心跳跟打鼓的一樣,齊燁磊也同樣望著她,到底是吃,還是不吃,他最終是做了決定。
下一瞬間,抬手,齊燁磊寬厚的大掌便是撫上皇甫萱那烏黑的發絲,輕輕用指撩撥,撥出了一絲又一絲撩人的軟滑青光,接著他的指背,又是輕輕滑過那粉臉、玉頸、鎖骨,然後是。。。。。。
皇甫萱情不自禁的一個哆嗦,她悔死的心都有了,靠,這不明擺著調戲她呀,關鍵是她癢,正要張口怒斥——
“萱兒,我沒有開玩笑。”齊燁磊再是宣布到,接著他那健碩身軀便是往下壓了下去,直到貼合上皇甫萱那柔軟的嬌軀,熨燙到她每寸肌膚。
皇甫萱嚇得都吞咽回了到嘴邊的話,感覺,隻感覺到好熱,好燙,似乎還有些呼吸不過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似乎馬上就要從嗓子眼裏蹦躂出來了。
兩人雖然是隔著幾層衣服,可這樣子的齊燁磊著實嚇壞了皇甫萱,而齊燁磊發現這樣的擁抱遠遠不夠,他還要更多,他要她的全部!
“你——,師傅,師傅,徒弟知,知道了,能不能麻煩師傅先起身,起來說,也,也一樣的。”皇甫萱咬著唇瓣,佯裝鎮定,可說話都是不利索了,緊張的神色裏,氣憤也有,尷尬也有,羞澀卻占多數,可對這厚顏無恥摸樣的齊燁磊她真的是無計可施,硬的反抗隻會遭受更野蠻的對待,所以現在隻能央求,央求人家放過她。
她不想來真的呀,剛才她說那話隻不過是想氣氣他,也不算氣,就是挑釁,反正實際其實是反意思的!隻是人家是華麗麗的當成了邀請。
齊燁磊不理人,下一秒便是將頭擱在了她的脖頸處,微熱的氣息噴灑著,是讓皇甫萱的肌膚都泛濫起了小紅疙瘩。
推,再推,毫無用處,皇甫萱不自在的扭動身軀,被他這樣壓著真的很不爽,可不按的扭動卻換來他更緊的圈抱。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真的會全壘打的,皇甫萱腦海的警鈴再次響起。
“齊燁磊,你給我起來。”前一會還是小可憐摸樣,這下子就成了母老虎,皇甫萱見齊燁磊理她功夫的都沒有,火氣用鍋蓋都蓋不住的噴了出來,雙手在有限的空間裏持續的進行鬥爭著。
“不要!”齊燁磊終於啟唇回了兩字,語氣是不容反駁的,也是不容置疑的。
“行,我不推你,那你自己起開。”皇甫萱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齊燁磊的不要理解成了不要推他,所以雙手也不做無用功了,癱放在身子的兩側。
“不要。”齊燁磊開口,再是一個不要,這次回答的是相較於前一個是更加的果斷決絕。
“齊燁磊,你到底想怎麼樣?”皇甫萱瞪大著星眸,靠,他今天是不是神智錯亂了,如果是,她不介意給他找名醫來治好他的病,醫療費用她全都會出的。
她真的不想玩了!說錯了一句話,就要付出那個代價,犧牲會不會太大了點的。
齊燁磊緩緩將擱在她脖頸處的頭抬了起來,不過依舊沒有鬆手的,伸出一手,手指再次輕撫上皇甫萱那柔嫩的粉頰。
“萱兒,說說我有哪裏不好的?”齊燁磊突然問道,眸光裏有些異樣的激動,似乎很在乎皇甫萱會怎麼回答,也是想要她放鬆那緊繃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