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皇甫萱華麗麗的再次醉酒了!
於是乎,某人忍不住再次獸性大發,吃了再吃,意猶未盡啊!
次日清晨,豔陽高照。
齊王府,一片紅暈的喜氣更是渲染了整座京都城。
隻是齊家少主,齊王爺今日是破天荒的日上三竿還未起身。
“嗚——,嗚——”
“額——,嘶——”
皇甫萱睡意朦朧的翻著身子,很是不舒服,隻是她才動了一小點,身子軟爬無力的直搗中樞神經,而反應出的結論便是她是被車子碾過了!
雙眸未睜開,一直手從錦被裏拿了出來放在自己的額頭,頭好漲,身子好痛,迷糊的思緒漸行見清晰,隻是還是片段片段的,眉頭一會緊皺,一會舒張,足以說明她思考的是有多麼的痛苦,不過她依舊努力著。
齊燁磊在身旁的小人兒有動作的時候便是醒了,不過他依舊閉著眼睛,昨日夜裏的一幕又一幕,他貌似真的發狂了,以至於傷到了身邊疼在心尖上的人,想到幾個時辰前就著暗黃的燈光,看著小人兒細嫩掐的出水的雪白肌膚上,紅色,青色,紫色,顏色不一,大小不一的印子,她就是後悔了,是這頭小獅子刺激的他做了如此後悔的事。
昨日晚宴,她絲毫不顧及他的存在似的玩瘋了,根本不理會他的勸住,也不理會他的話語,一句‘我先玩,玩夠了再說’讓他無力反駁,她跟前來賀喜的賓客互動的很是起勁,甚至於跟人家喝酒較量,還乘機拉起皮條,他不知道他是該恨呢,還是該笑呢,她身為祁夏國的公主,金枝玉葉,集萬千寵愛與一身,楊楊有人伺候著,居然會顯露出這麼另類的一麵,他極其的想不通,而這個問題也困擾他已久,可始終得不到答案。
他有些恨自己的無能,為什麼自己不能更強大一些,都能查出以往的恩恩怨怨的便將危險消除,更是將王宰相一事揪出了幕後凶手,為什麼會拿這麼一個大活人絲毫沒有辦法。
齊燁磊看著仍不停扭動著身子的皇甫萱,嘴角輕揚,溫暖的笑意是發自心扉,看著她這般的迷糊樣,著實又是挑起了欲|望曖昧因子,不過他還是知道分寸的,沒有伸手過去,隻是一味的看著,眼睛估計好一會是不會睜開的,他大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看著。
思緒又憶起到他剛回京城的模樣。
三年別後歸來,京都雖不是說天翻地覆的變化,可是最大的變化莫過去她,她以為她會像三年前一樣期盼著他的回來,可不曾想到最新入目的就是那麼那讓遐想連篇的一幕,他當時胸口都是隱隱作痛。
事後想起那日的及笄禮晚宴,齊燁磊回想起皇甫萱那絲毫沒有帶著雀躍和高興的眼神,他就懊惱的要死,更是想到她與謝煜之間的親密舉動,更是嘔的要死,他原本以為是要失去他的了,就像前世最後留在腦海中的記憶一樣,緣有了,卻份不夠,注定的不能攜手白頭,他怕呀。後來他漸漸的有些讀懂了她的心思,更是明白她對謝煜是絲毫不帶曖昧情感的。
齊燁磊覺得上天還是厚待他的。讓他重生,其實便已是給了他天大的機會,當時他選擇如同前世一樣南下的軌跡,心裏已是做好了一番打算,這輩子,他要活出自己。爹娘給的財富,不該在他的手裏埋沒,而他南下的三年正好可以讓他可以無所顧忌的強大自己,如若在京城,他該有所顧忌的,南下給了他很好的機會。
而他隻有讓自己變強,他才能守護好心尖上的人。前世活的太窩囊了,從走一朝絕對是要顛覆原本的軌跡的。
他思緒遠飄,她終於回到了現實。
皇甫萱瞪著一雙大眼,看著半躺著的齊燁磊,許久沒有動的,這會也沒有那妖孽的臉龐而心顫,因為她恨憤怒,可是憤怒的想出聲罵人,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貌似她就是一矛盾的綜合體。
而齊燁磊也是用一雙鳳眸注視著她,隻是這眼神沒有絲毫的流動,隻是注視著,皇甫萱看出他是在走神,於是更加怒了。
幹瞪眼,皇甫萱心裏很著急,卻沒有絲毫辦法。
她不想開口說話,可他隻是一味看著他卻沒有絲毫的舉動,這讓她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更是有一種預示著她犯了天大的罪一樣。
她記起了昨晚所有的事,她知道自己醉酒了,她知道自己瘋狂了,她知道自己過分了,她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她知道自己。。。。。。她還知道自己是犯二了,犯傻了!
其實從前日他說隔日成婚,她思緒就沒有理順過,一切都是隨著感覺來,好像是陷入了沙漠,無邊無際,隻有延伸沒有盡頭。剛才又是想到了和親一事,她總覺得是哪裏不對勁,這和親怎麼說也是大事,大大事,現在怎麼感覺好像是壓根沒有發生的過的事一樣,而且齊燁磊又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知道,她很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