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為女人擔保馬莉看看小醜那傻了吧唧的樣子,笑了。這人做個情人很可靠,不會花言巧語,不會騙人,雖不機靈,憨憨癡癡的也挺可愛。這樣的人也有大弱點,不解風情,關鍵的時候看不出火候,愣是拿人家的熱臉當個冷屁股。總不能直言不諱地說:我們倆做個情人吧?這一層不點透,他還真給你傻。是真傻還是裝傻,說不清楚。這社會誰見了好處不上?還真就有這木人,他不上。這人怎麼能還會寫小說,真讓活人納悶。他怎麼能還娶了一小媳婦,怪事!正想著,條條的電話直接打到了馬莉的手機上。馬莉說:“好吧條條,我可以借你錢,但是遠在南方市,你讓小醜給做個擔保,他來簽個字據,我就把錢打過去,打到你的卡裏。如果你哪一天還不上錢了,就由小醜替你還。”“謝謝你,馬莉。我和小醜老師說說。”條條在那邊心慌的都要爆炸了。天哪,上帝啊,真會有人借我錢,還接這麼多的錢?小醜啊小醜,給我擔保吧。馬莉把電話遞給小醜。小醜說:“你好條條。”“老師大哥,你都聽到了吧,幫幫我。”條條懇求地說。“我?”小醜傻是傻,可是關乎到金錢的事情,而且是十二萬哪!如果條條不還,自己就得替人償還債務啊!這十二萬,不是小數目了,要是前十年,無所謂的,自己做點文化生意,現在自己閑在家裏,玩所謂的思想遊戲哩。條條那邊在等著小醜的回話;這邊的馬莉在看著他。小醜很尷尬,奇虎真難下。現在不是以往,以往小醜風光那時候,小醜有錢,自己就借了,也不在話下。這些年無所事事,沒事寫幾破字逗逗自己玩,憋在家中,不掙錢啊。小醜最要的是麵子,他看看馬莉,對電話那邊的條條說:“我替你簽字,替你擔下保了。”小醜雙眉緊鎖,把電話給了馬莉。馬莉對條條那邊說:“這事情就定了,什麼時候要錢,打電話給我,並把卡號告訴我。”馬莉說完,掛了電話。“來來,哥哥喝酒喝酒。”馬莉很能喝酒,小醜現在基本是把酒戒了,哪喝得過她呀,幾個連杯,就要把他整趴下了。小醜好麵子,逞能,不肯服輸。“哥哥別緊張,我不用你簽字了,也不用你擔保了。不過這事不能跟條條說,就說是你簽的字,擔的保。”馬莉說,顯出女人的大氣。“不,我必須得簽,我一定要擔保,你別看不起我,我說話算話。”“真認真了?”馬莉說。“算了吧,條條也算是我的朋友,就是這些年來沒有來往,不太知道現在的情況。”小醜說:“禍是我惹得,我來頂缸啊。你的電話是我告訴她的,也是我說你有錢,建議她和你借錢的。她本來是要和我借的,我沒有,就推給你了。”“哈哈哈,幾杯小酒下肚,就什麼實話都敢說啊,不打自招了。”馬莉笑的前仰後合。“不喝酒我也是要說的,我不能憋在心裏頭,我不裝事。”好了好了,馬莉說。“不說這些了,我們說點別的吧。說點什麼呢?唉,你有沒有情人啊?”“沒有。”小醜回答的很幹脆。“為什麼沒有?”“不知道。”“你想不想有啊?”馬莉問的更加直接。小醜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不回答也說不過去,回答她吧,這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有時候想有;有時候不想有。”“想有的時候為什麼不處?”“條件不允許啊。無業遊民,一無錢二無地位的。誰願意跟這樣的人處情人啊?那不是傻二X嗎?”小醜調侃道。馬莉說:“那也不一定的。有人就會喜歡的,有錢有地位,不是絕對的。”“那最起碼也是相對的呀。這一相對,就把這些沒權沒勢的人相對下去了。”小醜說。“我倒是有一位女朋友,北京的,相處大概有近十年了吧,可我們不是情人,我隻是好朋友。”“好到什麼程度?”“她和我要我的車。”“那還不是情人?”“不是。”“你們沒有上床嗎?”“這話問的,真直接。當然沒有了。”“歪理邪說。”馬莉說。“你是傻呀還是有病呢?還是她傻她有病?”“都沒有病。”“有病就是有病,一定是有大病了!不是正常人,那就是有病!心理上肯定有病,生理上肯定有病。”馬莉的話有些聲高了。小醜就臉紅了,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小醜隻好低下頭去喝啤酒。“別自己喝悶酒,和我碰一下杯再喝。”馬莉說,小醜就又倒滿一杯,和馬莉碰了,悶頭悶腦地喝了下去。馬莉說:“不行,沒讓你喝你就喝了,得罰你。”“怎麼罰法?”“我先問你,你看我怎麼樣啊?”“你挺好啊。”“我哪好?”“你哪都好啊。”“哪都好是哪好?”“人好,長相好。心地好,心靈好,心眼好。”“這麼多心啊,我這麼好,你怎麼不追求我啊?”“我是有家妻的人,怎麼追求你啊?”小醜又不解風情了,說出的話處處讓女人不滿意。“追求我就得結婚啊!做情人也可嘛。”“啊,是這樣啊。”“那你還想咋樣?我做你的情人夠不夠格啊。”馬莉也喝得有些多了,放肆的肆無忌憚。眼睛也被酒燒得紅了。小醜不吱聲,心裏別扭,這女人真膽大妄為啊。“說話呀,我夠不夠格?”“夠,夠格,超格地夠格了。”“那好,吃完飯了跟我去旅館開房,敢不敢。”“那咋不敢,誰怕誰啊。”小醜其實是虛張聲勢。家中的妻子一會兒一個電話地跟蹤,他哪敢去開房,裝膽大。“不過我沒帶身份證,我從來不隨身帶的。”“我就知道你沒有誠意,算了,你這人我信不過。你趕緊的給我寫擔保吧。”“寫什麼擔保?”“條條和我借錢得擔保啊,你答應人家了。”“你不是說不用寫了嗎?”“用,那會兒我信得著你,現在信不著了。”“反正你已經把話說了,我不簽。”“你不簽不行,你不簽我就不借錢給條條,到時候你和條條說去。”馬莉說。“又不是我借錢,條條也不是我親妹妹,我憑什麼簽,就不簽,你愛借不借,不幹我事。”馬莉哈哈哈地大笑起來,說:“你這還是個男人嘛,說過的話不算話,就不是個男人;從另一個角度看,你還真是個男人,有股堅決的勁頭。好了我逗你玩的,不用你簽擔保的,我又不是不認識條條,小時候我們還拜過親姐妹呢。”“算了算了,還是我給簽吧。否則我也真不是個爺們!”“走,大哥,我請你去洗浴溫泉吃自助。”馬莉高興了。小醜說:“好啊,我就是這一點業餘愛好了,喜歡把自己蒸熟煮爛的感覺,火龍浴桑拿浴是我的最愛。”小醜喜歡孤獨和寂寞不是本意,因為現實環境造成了他的長期孤獨寂寞,以至於習慣成自然,慢慢接受到享受的過程。之後,小醜就喜歡洗澡水中蒸泡,是唯一最愛。乒乓球、籃球也能假模假樣地打打,但還是五大興趣。二人到了溫泉洗浴中心,各自穿好泳衣泳褲,來到露天的大池子。大池子邊上還有幾個小池子。他們倆就到了小池子。這小池子也是有衝浪的,感覺很舒服愜意。馬莉看看小醜那不太強壯的身體,說:“老哥,就你這體格,能伺候好嫂子嗎?”“沒有問題的,質量很高的。”“沒見識過,我不信,就你?”“你不服是吧?不服就不服吧。我不能實踐,那就無法見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馬莉細細哈哈哈地笑了。“我X,你也不不老實啊,還挺能貧嘴的。”“和你這壞人在一起,我能不學好,那不是反骨了嘛。”“小醜大哥,問你真話,你到底行不行。”“行,我當然行,很棒!”“那好啊,我要親自體驗一下,感受你的威猛。”“本人抗旨不遵。”小醜貧了一句,其實不敢。馬莉貼過來,挨著小醜身邊,用身體蹭了一下小醜,然後用大腿擠壓小醜的大腿,小醜有些不自然,但身體已經有了某種反應。小醜說:“馬莉妹子,你這是要考驗我的定力嗎?還是要刺激我,或者引誘我?”“都是!”“你可真壞啊!”“女人不壞點,男人就不愛。”“反了反了,說反了,是男人不壞女不愛。”小醜更正道。“難就趕緊壞啊,要不誰能愛你這傻家夥,本身的硬件又不夠硬,缺少魅力。”馬莉說著,就把頭斜躺到小醜的肩上了。小醜懷揣兔子,卻如坐針氈,不知該怎麼辦,兩難,該恣肆汪洋放蕩不羈,還是保守原始加堅守身如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