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黔驢放肆放縱自己(1 / 2)

皇姑人經過了一番努力,離了婚,離婚後沒有背運,相反地很幸運,雖然愛情沒有結出碩果,但開花了,無果花。那事業大展宏圖的黔驢雖不怎麼待見皇姑人,也沒有過多的感情,更不想和他結婚,但和他的性事上,是不大拒絕的,甚至是瘋狂的歇斯底裏。因為黔驢也需要,她的身體在性的旺季。人家金老板和她做愛,不是因為喜歡,也不是因為愛情,那是因為禮節。有那一次是客氣,不會二次奉獻的。金老板的身子很金貴,不是輕而易舉就能付出的。皇姑人除了幫助發小二人的工作外,就是追求黔驢。發小對他的所謂愛情,看不習慣,但也不便多說些什麼,認為自古就有古訓,勸賭不勸嫖啊!黔驢對皇姑人的追求置若罔聞,視而不見。這天天色已晚,皇姑人又進了黔驢的家中,黔驢已經甲級睡眠地躺在被窩裏了。皇姑人也不客氣,就也甲級身體地鑽了進去。皇姑人的水平不比郭金剛差,也是很爺們的,或許這皇姑人更加的陽剛。黔驢不拒絕皇姑人的這件事,而且是有來必應。皇姑人說:“我們結婚吧。”“結婚?”黔驢好像很吃驚。“你開什麼玩笑吧。你沒吃錯藥吧。”“我沒開玩笑,更沒有吃錯藥,我認真的。”“結婚是要有愛情作基礎的。”“可我們已經有了愛情啊。”“我們有了愛情?開什麼國家玩笑。不是國家玩笑,是國際玩笑。你愛我嗎?”“愛啊。”“我愛你嗎?”“當然愛啊!”“你可別瞎說啊,我根本就不愛你,我根本就沒有愛過你。我就是愛小醜也不會愛你的,別看我恨小醜。小醜有些傻啦吧唧的智慧,你有嗎?你有什麼,不就是有個兒子,有個離了婚的老婆嗎?你有什麼資本要和我結婚啊?”“你不愛我怎麼總跟我做。”皇姑人困惑了。這女人怎麼會這樣的隨便啊“做不等於愛,做是需要,你需要,我也需要。互相解決一下身體的饑渴,打發一下欲望,這多簡單啊。這能和愛扯到一起去嗎?”黔驢說得很輕鬆。皇姑人本來還想再繼續做一次,聽黔驢這樣說,感覺索然無味。皇姑人忽然爬出被窩,穿了衣服,準備走人。黔驢說:“你要幹什麼?提了褲子就不認賬了?完事也不陪陪我!”“我想回去吃點藥,我的身體不舒服。我的的確確需要吃藥了。”皇姑人撒謊說。黔驢翻著細密的小眼說:“撒謊也不會撒得好點,撒得像一點。方才你多猛,轉眼之間就有病了,有人信嗎?”皇姑人沒有在辯論,就推開黔驢家的門,回自己的家中去了。回到家,他就一家夥躺到床上。他心裏邊發慌,也堵得慌,他很失落,他很痛苦。一方麵是他離不開黔驢那肥肥胖胖硬硬幫幫的身體,另一方麵是他對黔驢說不愛他的話,說男女之間性事隻是個身體需要而已,他憤怒。可是憤怒歸憤怒,他的心裏邊還是牢牢地拴著黔驢那小細密的眼睛,那翻眼睛露出的一點點眼白,皇姑人看著是多麼迷人又多麼可愛啊。皇姑人天生是一個情種,他愛得深,投入的猛,所以難以自拔。皇姑人曾想,就他的能力和黔驢的能力,合到一處,珠聯璧合,任何人也無法抵擋。可是這黔驢卻把他的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黔驢根本就不把她和皇姑人的性生活當作一回事。人說調情也是一種情,可黔驢覺得這是不需要情的。皇姑人沒有這麼現代,他的心裏邊一直放不下黔驢。所以皇姑人痛苦千般萬般,思慮過速,飯吃不好,覺睡不實。還有多年的好朋友發小和新來的一名加入者,他們得需要皇姑人扶持和幫助。皇姑人憋了幾天,不去找黔驢,可是終於憋其不住了,決定這幾天還得去她家裏,緩和感情。黔驢這幾天也是真憋不住了,但她憋不住得不是感情,而是性要求。黔驢要是放縱起自己來,天王老子都不顧,那就是個隨心所欲,天馬行空,獨來獨往,你耐我何?皇姑人吃完了晚飯,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去黔驢家裏。真是心靈犀有溝通似的,這時黔驢打過來電話,她說:“皇啊,我一會兒過去,你等我。”“我正準備去你家裏呢,那你過來吧。”“好啊,那就你過來吧,我等你。有好吃的給你。”黔驢似乎溫柔了許多。皇姑人有些激動,就打車去了黔驢家。黔驢今天很精神,看那樣子真是有喜事一個模樣。那小眼睛裏邊都放光,神飄飄的光芒。皇姑人看到黔驢和以往都不一樣,這精神是充滿著活力的,能動的。“你來了呀,陪我喝點酒吧,今天高興,特別想喝。”“我也有日子沒有喝了,就象那次,把我自己先幹倒,來個一醉方休,好好陪陪我的心上人嘛。”“就是的。上次你拚我酒,想替郭金剛報仇,你還真的就報了一箭之仇,我也吐了。今晚有話要和你說,我也想你了,好好伺候伺候你。”皇姑人很少能聽到從黔驢嘴裏邊說出這麼溫情脈脈的語言來,當時就醉的天旋地轉了。“跟我結婚吧。”皇姑人渴求黔驢說道。“我們這樣的生活和結婚還有什麼兩樣嗎?就是沒有那一張紙唄,如果你哪一天膩了,也不要責任,可以輕鬆退出,我們這樣最好了。”“不結婚這樣沒有安全感的。”“結婚了才沒有安全感的,這樣才是絕對的安全。好了好了,不說這些,我們喝酒吧。”黔驢的廚房裏邊很亂套,餐桌也狼藉一片,杯盤碗筷毫不規矩。也許是因為忙,也許就是她的生活習慣。“我不喜歡這樣!”皇姑人說。黔驢說:“你不喜歡這樣,我喜歡,就這樣!”皇姑人失望。黔驢不介意。說喝酒,今天我們倆好好喝一喝,喝個高上二下的。在這黔驢麵前,皇姑人拿她沒有辦法,奈何得不了。黔驢陪皇姑人簡單幾個菜就喝上了。黔驢也不讓皇姑人,自己連著弄了兩杯酒下肚,這種喝法一般來說屬於火拚時的幹法,有玩命的意思。“你這是幹什麼?又不是和別人,就我們倆。”皇姑人說。“你廢什麼話,你喝不喝?不和我自己喝。”黔驢又一杯酒灌進肚去。皇姑人說:“那好,我喝我喝。哥哥就陪你喝它個底兒朝天。”皇姑人也一仰脖喝下一杯酒。二人就是比酒一般,你一杯我一杯,喝個沒完沒了。最後又開始喝啤酒。折騰到大概有半夜的時候,才罷休。上床時,他們也沒有多少的新意,就是例行公事,男女之間那點事情,從操舊業而已。黔驢一如既往,大叫大嚷,尤其是在酒勁的作祟下,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他們倒是比以往更加瘋狂一些,喊啊叫啊的誇張了一些。他們把分貝弄大了,動靜太響,半夜三更的擾民了。就有人過來咚咚咚的敲門,說你們瘋了,讓不讓別人家睡覺。什麼德行!皇姑人說:“我們小點聲吧,吵得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黔驢不幹了,說:“老娘願叫,管你們屁事?再敲我家門,我報警,再敲我家門,我拎棒子出去!有能耐你們也叫啊,你還是沒有那點水平,狗屁不是,眼饞吧,你們自己做啊!”還別說,外邊敲門的聲音沒有了。怎麼說這也是管人家的私生活,管人家的性事,也是缺德的。折騰折騰,折騰一段時間,折騰完了,折騰累了,筋疲力盡時,黔驢說:“我們抽支煙吧。”黔驢自己點了一支煙,自己抽上了,又給皇姑人一支。皇姑人說:“我不抽煙。”“抽吧,提提神兒。”皇姑人接過黔驢遞過來的煙,叼在嘴上。黔驢啪地打燃打火機,給他點上。二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噴雲吐霧。皇姑人覺得身子在飄蕩。覺得這煙和別的煙不同,這煙怪怪的,抽過幾口,身體就不對勁了。“妹啊,這什麼煙?怎麼抽起來,我身子輕輕地?”“一般的煙,解乏嘛。”黔驢心說,抽完了身體還沉,那就怪了。這煙是金老板提供的,黔驢抽上也不過是一周的事情。黔驢和金老板的字畫生意停滯不前了,除了條條那天賣的一匹假畫,再就沒有什麼生意了,畫也沒有幾張可供選擇。金老板就和黔驢集中精力做了大買賣的生意,這生意是跨國的買賣。主要產品來源於緬甸。黔驢有意或者不經意吧,想把皇姑人拉下水。皇姑人有意或者無意,就這樣,慢慢上了癮了。黔驢有意要把皇姑人拉進來,因為皇姑人的工作做得比較出色,手頭已經握了點錢,黔驢開始還希望需要時可以把它引出來。皇姑人很性情,讓他吐點血容易。開始還考慮過咖啡人,可是幾次循循善誘都效果不佳。咖啡人自始自終都對她警惕戒備,所以他們之間就隻能保持等距離相處。黔驢轉換的快,就把目標鎖定在性夥伴皇姑人的頭上了。皇姑人把整個煙吸完說:“這煙還真是不錯,我以後還真就得學會抽煙,這玩藝真不錯啊,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