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黔驢處在危險境地(1 / 2)

66嘟嘟沒有說什麼。郭金剛看條條的眼神特殊,但條條不理睬他,也不看他。條條和嘟嘟坐到黔驢的床邊,細細地看黔驢。黔驢在夢中世界裏徜徉,別人不知其神遊到哪裏。這會兒是不是去找她的有官家的背景去了,辦大事去了。這一切都說不準的,也許就是的。黔驢的這場醉倒不輕。黔驢好像有靈感,慢慢睜開了眼睛,很痛苦。烈酒燒胃,那可是肉在火上烤啊,神經被拽扯得緊繃繃的,大腦亂了套地跳竄。黔驢把細密的小眼睛往上翻了翻,露不出多少眼白了。她不願說話。又閉上了。條條說:“以後可要注意身體啊,這是一輩子的本錢,不可不珍惜的。悠著點使用吧,青春不會再來的。”黔驢無反應。嘟嘟說:“你和兩個老爺們較勁比酒,不劃算的。又不得獎金,又不排名次的,何苦啊。”黔驢無動於衷。皇姑人說:“人家嘟嘟和條條關心你,來看你,你多有人緣和麵子啊。”這次黔驢被送院住院觀察治療,一切費用都是皇姑人承擔的,押金和其他的費用,皇姑人二話不說,需要多少就交多少。皇姑人覺得自己應當對黔驢的一切負責,自己就有這義務。嘟嘟問說:“咖啡人大哥知道嗎?”皇姑人說:“他還不知道,沒有通知他。再說了,通知他,怎麼說啊、”嘟嘟說:“那趕緊得通知他呀,他也是黔老板的真正領路人,缺他是錯誤的。人家是她的經理,怎麼能夠越了鍋台上炕呢?”嘟嘟說完這話,馬上就給咖啡人打電話,告知嘟嘟酒過量住院了。皇姑人說忙昏了頭,懵燈了。這不是人忙無智啊,弟妹真心細,想得周全。咖啡人很講究,提大包小籃,來醫院。這時黔驢就睜開了眼,把不大的眼睛盡量睜大。她說:“咖大哥哥,你那麼忙,還來看我,喝酒人無記性,見笑了。”黔驢想坐起來,一陣暈眩,她又要嘔吐。皇姑人上前扶她躺下。咖啡人說:“快躺下,別動彈。醉酒,是人之常情,經常有的事情,不必在意。”皇姑人已經把自己當作了黔驢的板上釘釘的丈夫了,也不避諱人。可是黔驢對他就沒有那種感覺,盡管可以住在一起,性生活同夫妻無二。還能盡情如意地如火如荼過生活。咖啡人說:“是不是給金老板打個電話?金老板是畫廊的投資人啊。”皇姑人說:“對,得打。吃水不忘打井人,得和他打個招呼才對。”郭金剛說:“他會不會認為是和他要錢送禮看病人?”正在此時機,金老板把電話打了過來。黔驢沒有辦法接電話,頭重腳輕惡心心慌意亂。皇姑人把電話拿了過來,接聽說。“我是皇姑人,黔老板住院了,有事情的話,我給帶信。。”“我要她親自聽電話。”“她病了,病很重,希望你能理解她。”“我不能理解,把電話給她!”“她病了,躺在床上!”“聽不懂人話是怎麼著?讓她接電話!”皇姑人的火氣被激怒,聲音粗起來。“我聽不懂鬼話!”躺在床上的黔驢無力地把手伸過來,“把電話給我,我來接。”皇姑人眨眨眼,把電話遞了過去。“金總好,我住院了。”“喔,你現在得咬牙起來,到我這兒來,有要事相商,非你莫屬。”“金總啊,我恐怕是起不來了。”“那我可不管,你必須過來,越快越好!”黔驢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心慌了。酒醉的太深,身體折騰得差點要了命,可是金老板的命令,像聖旨一樣下達,她得執行。如果東窗事發,自己的前途命運也完蛋了,甚至小命也會跟著搭進去,也說不準!“皇大哥,扶我起來,我要去金總那兒。”“什麼什麼?你瘋了?不要命了?”皇姑人心疼起來。咖啡人也說:“身體要緊,別再折騰了。金老板那兒不必太在意,他又不是你的上帝,別管他。”條條和郭金剛也都說不能去,身體都這熊樣子了,還扯什麼蛋!嘟嘟說:“這樣吧,我和皇大哥陪你去吧,路上照顧你。我知道,你不去也未必能行,肯定是發生了必須得解決的事情了。”“沒辦出院手續怎麼辦?”條條問。黔驢掙紮著坐起來,皇姑人幫她換了外套,穿在病服外邊,她說:“管不了那些了,快陪我去。”嘟嘟和皇姑人架著黔驢,就出了病房。後邊的咖啡人和郭金剛條條等在醫院病房了,他們一時都無語。別的病人家屬也陸續來看病人了,他們看到這個場景,都愣怔低的不知如何打交道。黔驢被嘟嘟和皇姑人架著,出了醫院。在院門口打了出租車,直奔郊區別墅群金老板家。到了金老板家,看家的官家依然如故在崗位上職守。可是看那臉色,陰沉。皇姑人和嘟嘟等在大廳,黔驢被金老板的保姆扶著上了旋轉樓梯。進了金老板的大辦公屋,條條眼都睜不開,沒有餘力氣了。金老板一看,果真病得不輕,但那也顧不過來了。“尚老板,我們遇到了點麻煩,有幾個小馬仔出事了!邊防緝毒警察把他們抓了現行,如果他們頂不住,你我都得栽斤鬥。趕快動用你的關係,保他們出來。花錢沒有關係,多大的錢我們都花,破財免災。”完了,完了完了,徹底完了!黔驢心裏邊想到,這回的坎是躲不過去的,氣數盡了。但她還是習慣性地大大咧咧吹著牛,有氣無力地說:“金總放心,我來處理。”“你真的有把握嗎?”“有啊,看來我得動用上方寶劍了。具體事說給我聽。”金老板就把這次運貨時被警方盯上,在邊防線上被扣的事說出來了,希望就全寄托在你黔老板身上了,你把這件事情擺平了,我叫你親媽親奶奶都成,從此洗手不幹了。“小事一樁,我來處理。但是我的回醫院去再打一隻吊瓶,恢複一下體力。”“好好,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並且派人伺候你。”黔驢不傻,知道這是要監視自己。這回麻煩可是大了。所謂的背景所謂的高官親屬,都子虛烏有,到關鍵的時候,都是零。金老板現在的大麻煩和自己也直接利害攸關,涉及到了命運甚至性命!黔驢被送回醫院,金老板的人員跟到了醫院來護理,一男一女二人。他們二人中的男子說:“尚總有我們護理就可以了,你們其他的人可以回去休息了。”皇姑人說:“我當然要親自護理了,我們是什麼關係你們不知道嗎?難道你們還有我和她親近嗎?”金老板派來的女人說:“知道的。但我們是專業的護理員,這對尚總的身體恢複有好處。我們為了尚總身體健康是要負責任的。”皇姑人心中不快,這怎麼還有綁架的意思不成?但他也猜到了一些問題的存在。自己染毒,黔驢中毒,都可能與金老板有直接的關係。這事可非同小可,一旦犯了,販毒可是腦袋不保的大事情啊,不能貿然說話,得穩定住情緒。皇姑人說:“那好吧,就有勞你們了,我也該換換班了。這幾天很疲乏。”躺在床上的黔驢很絕望地看著皇姑人,這時看出她對皇姑人的依戀和自己無助來了。她開始怕,非常的怕了,現在她最怕的就是皇姑人離開自己,皇姑人恰恰要離開自己。皇姑人不是忘情忘義的人,他知道現在事情不妙了。但不能火上澆油。金老板一定是要黔驢動用大背景的關係來擺平什麼。黔驢有沒有大背景,皇姑人也不知道,心裏邊覺得沒譜。這可是涉及到法律的大事,不能玩火的,他們玩過頭了,看來!皇姑人隱隱約約地覺出了事情的嚴重性,和可怕性!皇姑人要走,咖啡人郭金剛嘟嘟條條當然都得走。皇姑人是黔驢的準定丈夫,他一走,別人沒有理由留下來。嘟嘟湊過來,悄悄說:“這很危險的。”皇姑人也小聲回她說:“我知道的,我想辦法,別碰硬。來日方長,慢慢計較吧。”大家一下子都走了,黔驢從沒有過的絕望襲心頭。完了,這回徹底交代了,沒金剛鑽卻攬了瓷器活,金老板定然不會放過自己。大家走了之後,這一男一女就開始要求黔驢趕緊給她的大人物親屬打電話,黔驢逼在場麵上,不能說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咬緊牙關說:“放心,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我定然搞定。”“能搞定好,時間不等人,現在就打電話,或者直接去北京找人,我們陪著你。”“不行啊,我的身體不成,我電話聯係吧。”“現在就打吧。”黔驢在極度地思索,給誰打呢?事先沒有預支內容,怎麼說都可能露馬腳。這倒黴的身體,偏偏這時候醉倒,還沒有喝多少酒,真邪門了!要是身體好,就想辦法跑出去,逃得遠遠地,誰也找不到。條條和嘟嘟先回到了條條家,郭金剛也跟著來了。咖啡人回到了自己的家。嘟嘟的計劃還沒有和條條談完,一桌的好菜都沒有來得及吃,就去醫院看病人,看了病人中間又發生了金老板的一出戲,三折騰兩折騰,這會兒天也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