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事情,就是覺得心慌,給你打個電話。”“我也是,這幾天心亂。”嘟嘟說。“工作起來一緊張,就什麼都忘了。一旦閑下來,就心慌慌的,不知是怎麼了。”嘟嘟也是很煩心感覺。她現在做的是風生水起,怎麼還會煩惱呢?年輕畫家不理解。嘟嘟現在手頭是有了些錢,這錢不能自己花,更不能亂花,鄰攤鞍前馬後跑的,沒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嘟嘟就在花錢上,不控製他。鄰攤自從有了錢,就開始漸漸變化了。鄰攤開始注重了穿衣打扮,很講究自己的衣飾形象,極力想改變原來的老農形象,他要像個成立的男人,城裏的紳士男人,頷首頓足,都要氣派。逐漸地和那些女工作者開始親熱起來,而且也越來越不避諱。甚至開始打情罵俏的閑逗起來。開始嘟嘟還覺得他也是為了工作,也不沒太在意。後來嘟嘟發現了鄰攤對她有了變化,非常不熱衷於床上和她合作,,總是躲躲閃閃,找出各種理由和借口來推脫嘟嘟的要求。原來是鄰攤樂此不疲,食之不厭,現在是他回避鋒芒。最開始時,嘟嘟覺得他是太累了,後來覺得不對味,鄰攤開始對不感興趣了,這才注意到,鄰攤變了,人變了,心也變了。嘟嘟就開始觀察,得找到他的不忠證據。一次,嘟嘟借口說自己有事情,晚間很晚很晚才能回來,讓他來主持授課會。嘟嘟就離開了。嘟嘟離開了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就去了小醜家附近。約小醜吃飯,喝點酒。小醜覺得也該出來換一下空氣,就應約來到了小飯店,到了小飯店,看到嘟嘟曼聯陰雲天氣,就問怎麽了?出什麼事了,把俺家姑娘折騰得這樣啊?嘟嘟說:“沒事,累得唄。”嘟嘟心事重重地,吃飯也沒有吃好,急急忙忙結賬,打車回去了了。在出租車裏,嘟嘟有種預感,說不出來的滋味。總好像有點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她越想越害怕。回到小區,嘟嘟的腿發沉。自己是總總經理了,現在還租住在這個老舊的小區,破敗的房間裏,都沒有臉帶人來家裏做客。她想銀行按揭買房子,可是買房子還有個鄰攤,他們畢竟是不確定性的,買了一起住進去,將來破裂了,房子就很麻煩,不如先租個高檔點的公寓什麼的,到時守候進可退攻可守。嘟嘟滿滿地爬上樓梯,到了家門口,隱隱約約地聽見裏邊有女人的那種聲音,她慌了,腿發軟。不想進去看那種場麵,惡心,嫉妒,憤恨。可是不進去怎麼捉奸捉雙,怎麼找到證據啊?嘟嘟有氣無力,她慢慢地把鑰匙插進鎖孔,不刻意而是無力,慢慢地打開了房門,又輕輕地戴上了房門。屋中臥室裏,一片狼藉,被子被踹掉床下,床上有兩位光赤赤裸體在翻滾,那位女士發自內心的呻喚,明顯刺激著鄰攤。鄰攤身下壓著的就是他的下線。這位下線跟鄰攤,也是希望判他的高枝。鄰攤是總總經理的男人啊。嘟嘟說:“你們夠沒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