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舞場進行曲(1 / 2)

小醜向馬莉提出辭呈,並向馬莉推薦了人選,說那位張麗很適合做銷售的老總。馬莉接受了小醜的辭呈,同時也采納了小醜推薦的張麗做銷售公司的老總。小醜安心在家裏邊寫作馬莉自傳體小說,在家安心寫東西是小醜的正常生活,他不愛在人前風風火火地招搖,所謂的事業打拚。想要安安靜靜地潛下心來,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生活在社會,社會是處處會有幹擾的。小醜想寫作,還得恢複一下心境,得慢慢潛下心來。銷售公子總經理的角色,還得轉換過來,無業遊民自由寫者。小醜沒有調整好就開始寫作,但寫出來的文字有點生澀,不順不潤,扭口。小醜覺得這樣寫下去,寫出來的東西肯定是跛腳的。小醜還在往裏潛的過程中,黔驢倒來了電話,要請小醜去舞廳跳舞,要求必須給這個麵子,否則她在她的朋友圈子中無法交代;嘟嘟邀請小醜去K歌,很多人都知道你小醜,還是你的粉絲呢,你不能不來,否則粉絲覺得你架子大,不近人情。其實小醜對於這種應酬,有點鬧心,更覺得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負擔,感覺這也是人為造成的苦惱。這種無聊的宴請,可去可不去,小醜說自己現在沒時間,去不得。黔驢說:“你怎麼當了幾天的經理,就人變了,牛X了呢?現在社會,誰不娛樂?誰不跳舞唱歌啊?”小醜說:“人和人能一樣嗎?我是個笨人,,不是會玩的人,你們玩就好了。”嘟嘟也說:“小醜,會休息,才會工作,這是那個什麼馬克思老人家說過的話,你要調節生活,這是必須的。”她們說的都對,都有道理,小醜該回絕的回絕,否則沉湎於唱歌跳舞中去,寫不好文字的。條條來電話,說:“女兒有點不太舒服了,你得過去看看。”小醜這回無法拒絕,不管女兒是真的是自種下的,還是人家郭金剛種下的,就當是自己種下的,得去關心啊,連撫養費都拿了。女兒叫小醜時而叔叔偶爾爸爸的,她稱郭金剛為爸爸,郭金剛基本不怎麼去看她。小醜說,好,馬上就去。小醜大馬上風風火火地趕到,看女兒,給買水果,給買藥。人家條條大廠長當著,日理萬機沒時間打理女兒。這個或真或假的爸爸,得有個爸爸的樣子啊!馬莉也來電話,說在醫院檢查,肚子有點疼,小醜的趕緊去看,那肚子裏金屋藏子啊,是你小醜的撒下的顆種子,他的未來與你小醜有分割不斷地血脈聯係。小醜趕緊去醫院,看馬董事長。一通折騰下來,這一天就要結束了,什麼也寫不進去了。小醜忽然間想到:為什麼腐敗官僚會那麼多?這嘟嘟和黔驢一樣,追求改變了。黔驢嘟嘟追求的是金錢,然後消費、揮霍,使勁地折騰自己,撕裂自己,把自己的肉體弄到刺激的幾點來折磨自己的興奮灶。她們已經別無其他信仰,所以拚命地追求金錢,甚至不擇手法(段)地區搞錢,然後用金錢來大點生命的軀體。當官僚們不再有為人民服務的信仰,而隻有升官發財的唯一理念為信仰是,她們緣何不腐敗啊?想升官,就會采取各種手段,去腐敗更高的高官,然後自己拚著命地去斂財,有錢了,金屋藏嬌,二奶,私生子出來,小三出來,扶正的,就會堂而皇之招搖過市,扶不正的,幹脆就別墅豪車此後,過活的半隱居狀態,但物質極大地豐富。小醜也覺得自己有些無聊,寂寞了,他忽然找到了皇姑人的手機號碼,就給他打了過去。不知道,皇姑人也回來了,說這個手機號,基本不用了,偶爾打開看看有什麼信息。自己現在無所事事。小醜和皇姑人見了麵。皇姑人現在天天去以大眾舞廳,到那裏去跳舞。這家大眾舞廳離小醜家很近的,小醜沒有去過。皇姑人見了小醜說:“每天都去跳舞,要沒事情可幹。”小醜說:“是啊,人不是閑著的動物。”“你呆著也沒意思,跟我去舞廳吧。”皇姑人說。“那裏邊有好看的妞,跳個十塊錢三曲的。”小醜沒見識過,說:“行吧,陪你去看看。”他們去了舞廳,要門票,每張三塊錢,男人要,女人不要。皇姑人買了票,二人進去。裏邊有歌曲在播放,大廳中也有在跳。很多男人,很多女人,站著。女的在等男人請跳舞,那人在尋找。皇姑人已經有了一個固定的目標,他在等那女人來。不一會兒,那女的來了,他們倆步入了舞池,不一會兒就到了角落裏,跟黑暗的地方跳去了。舞廳的燈光很昏暗,邊角地方更是很黑。小醜細細觀察著這裏邊的人,男的多數年齡偏大,穿著打扮不太立整。這裏邊有些下崗的人員,也有退休的,最大的有七十多歲的老頭。也有農民工來這裏光顧的。女的也多數是四十左右歲的,年齡都不小了,這些人多是下崗的,也有就是靠吃這碗飯的外地女子(農村的孩子居多)。小醜看著,他們跳的舞,其實不是舞,而是男女抱在一起貼得很近,倒像是一對對戀人。還有的男人(或者老男人)他們的手並不老實,他們在享受著十元三曲舞的美妙時光。小醜在想,他們把大好的時光浪費在這裏,值嗎?小醜開始偷偷觀察,感覺這裏邊也別有一番風味。每個男人,每個女人,都有不同的生活。小醜一下子就悟到了一個真理:他們政治上無理想;經濟上無抱負;精神上無思想,無寄托,不出來刺激打發時間怎麼能逮住寂寞呢?正想著,有一位半老徐娘的婦女,衝著小醜就過來了。她衝著小醜說:“跳支舞吧?”小醜說:“對不起,我不會跳。”“也沒什麼呀?誰都會跳的,也不用學。”那婦女說。“不跳。”小醜說。“我不是來跳舞的,我是陪朋友來的。”“你這男人就不會活了,人生活著為什麼?”她開始給小醜上課了。“就是圖個樂嗬,是誰出來不是找點刺激啊。”小醜往後躲,那婦女往前更。小醜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女的那麼潑。還能強迫人家跳舞嗎,這豈有此理,真是,賴!,後來那份女和小醜要錢。小醜很憤怒,這不是明搶嗎?小不給,還和她理論。那女的瘋子一般的抓小醜的衣服,不給錢不行。小醜更加憤怒了,這還有理可講嗎?沒和你跳舞,就不和你跳怎麼了!那女抓著小醜的衣服不鬆手,要錢!小醜真的是不差那十塊錢,但是給了這錢,窩囊。不給,就是不給!女的更加撒潑,不給絕不鬆手。這婦女瘋狂到了極點。小醜這婦女越吵聲音越高,驚動了很多人,為過來。好幾名保安過來,手裏拿著電棍什麼把式,他們用手電筒照小醜的臉,情況很危急。這開舞廳的老板是黑道上的人物,傳說挺有名號的。看這架勢,是要打人了。皇姑人趕緊不再跳舞,跑過來,說:“不就是塊錢嗎,我給你。”小醜堅持說:“不給,我就不恨你跳舞,怎麼了?難道還犯法不成啊!”黑壓壓的人群聚過來,大家都看熱鬧,七言八語地喋喋不休,已經聽不到說社麼話好了。皇姑人捅了小醜一下,別惹麻煩。小醜認死理,我沒有和你跳舞,你死賴著抓我衣服不放,什麼東西!那婦女開始耍跟無恥的無賴,她說:“她和我跳舞,還非禮我!”小醜說:“你怎麼這樣無恥啊?”“我就這樣,怎麼了,給錢,不給錢你想走出這舞廳,門都沒有。”皇姑人已經把錢塞到她的手裏,她眨眨眼,說:“還要十塊。”皇姑人說:“行,給你。”他又拿出了十塊錢遞給那半老徐娘的婦女。那婦女說:“看你的麵子,今天不和他一般見識了。”保安見給了錢,就對小醜說:“以後別犯傻,免得不自在。”小醜和皇姑人趕緊出了舞廳。小醜趕緊把錢還給皇姑人,說:“這是什麼破地方,你還勁兒勁兒地入迷了。”“小醜兄弟,這是什麼地方啊,好人能來這裏混嘛。好漢不吃眼前虧。和他們較勁沒意思。”皇姑人說。“哎,現在那裏的人,你知道,都沒有多少錢的有的人每月就四五百塊錢的低保金,可是他們省出錢來,來跳舞。”“真不知道你也回來了。”小醜說。“嘟嘟現在回來混的也不錯。”“嘟嘟幹什麼了?”“還是老本行。”“你知道黔驢嗎?”“知道啊,幹大了,也是老本行,還開了黔驢技窮的畫廊,人家房子車都有了。”“我去看看她。”“他結婚了。”“什麼,她結婚了?”皇姑人很震驚,也很失落。“她現在住哪兒,你知道嗎?”“我知道她的畫廊,在皇帝廣場附近。”“我一定要找到她,很想念她的那段時光。”小醜說:“你找到她,想幹什麼啊?人家是為人妻,人家主婦啊。”“我一定要找到她,必須的找到,否則,我不能繼續下去。”皇姑人說的很感人,他是個性直的人,他是有誠意的。“我要找她,一定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