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剛先於嘟嘟來到這座都市,先是給人家打工,後來摸出了門道。自己就小老板地幹了,別說,他還真的成了。錢賺得不多,但牢靠。郭金剛自食其力的趕了個小買賣,還收獲到了愛情,以為大齡女,和他遭遇了戀愛,這位大齡婦女,愛郭金剛愛的是真誠而執著。兩人一起經營這個小買賣,雖然買賣不大,但是有安全感,每天都能進錢,而且還相當可以,比上班給人打工收入要高。郭金剛和大齡女愛人說要買一台車。大齡女說當然可以啊,我支持你。錢不怕,我攢有私房錢,給你買車吧。大齡女相貌並不難看,其實就是當年心高,沒有找到合適的把自己嫁出去,現在隻能低就了。她沒用他們共同創業的錢,而是用自己的私房錢給郭金剛買了北京現代轎車。郭金剛不知道嘟嘟現在已是豐水期地發展起來了,又舞弄那一套把式來賺錢了。當初在南方市,真是沒有一點安全感,吃上頓憂下頓。雙方的家屬都被連唬帶蒙地忽悠去了,可恨。再說了,這女人還不能完全地盡職盡責妻子的義務,過得真是沒趣味。郭金剛也是下了狠心才和嘟嘟離婚的。有一天,嘟嘟突然給郭金剛打來了電話。郭金剛納悶,這是個新的手機號,嘟嘟怎麼會知道呢?其實嘟嘟經濟好轉之後,又和那鄰攤分手了,就想找郭金剛重歸於好,可是還是極其不穩定,最近和那文化董事長分手後,決定找郭金剛再續前緣。於是就通過關係在移動和聯通查找,真查找了到了郭金剛的電話。打通後,嘟嘟先說的第一句話:“金剛啊,你還好嗎?”“是嘟嘟?我很好。”“金剛啊,抽出點時間,我請你頓吃飯。”“不用這麼客氣,有事情打個電話就行。”“還是請你吃頓飯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郭金剛又問了句。“你現在好嗎?”“我很好啊,我都是政協委員了。”嘟嘟得意地說。“我現在發展起來了,做大了啊。”“哦,那祝賀你吧。”郭金剛有些冷淡地說。郭金剛心中對嘟嘟還是有些怨氣的,好好的一個家,都扔到了南方市了,結果妻離子散的。他們約定在嘟嘟的小酒館見麵。嘟嘟的小酒館有兩個小包間。這兩個小包間裏邊的裝修已經已經是破舊不堪了,怎收拾也也是顯出當年裝修的老化程度。郭金剛來到小酒館,看看呼呼啦啦的人,有都不是吃飯的,就知道,獨對重操舊業弄傳銷了。郭金剛被帶到一小包間,嘟嘟等在那裏。郭金剛對於與嘟嘟來說,還是有些抵觸的情緒。嘟嘟:“你來了我很高興,這個飯店是我開的。”郭金剛說:“這是你的據點吧?”嘟嘟拿出包好的兩萬塊錢,對郭金剛說:“我沒有多,這點錢你先拿去做個零花吧。”“不用,謝謝你。”嘟嘟把錢遞過去,郭金剛又把錢推回來,說:“不用,真的不用,我也不差小錢了,我現在的日子,能夠對付過去。”“安得孩子怎麼樣了?”“他挺好,學習雖然還是一般,但知道學習了。”“我現在好日子好過了,我們可以考慮恢複關係。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了。”“我現在處女朋友了,估計很快也就要結婚了。”“是麼,那我的恭喜你了。”“是啊,我現在的日子也也好過了,也有了自己的小買賣,小買賣不大,但是合法不犯法。掙多掙少,心裏坦然。”嘟嘟聽了心裏邊很不舒服。“是嗎,那的恭喜你了。”“我也得恭喜你了,政協委員,飯店老板,項目的老總啊。”嘟嘟的原有想法是和好,沒想到一見麵就充滿了火藥味道。而且句句如真紮,單往對方要害部位上捅!嘟嘟也不是善主,一看的了,也用最銳利的武器打擊過去吧。“你不想看看你的私生女嗎?”“你和她有聯係?”“應該能找到吧。”“她怎麼樣了啊?”“她倒是挺好的,生活環境都改變了。”“喔。”“可是你那私生女,不是你的私生女,是人家小醜的私生女。”“什麼?‘“沒什麼,血統是小醜的,與你無關。”這時候有人敲門。進來的是一位很有氣質的女人,但是能看出已不再青春靚麗,卻風韻猶存。嘟嘟問你找誰?來人說,我找郭金剛。郭金剛站起來給嘟嘟介紹說:“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過幾年剛剛又給女朋友介紹說:“這位是我的前妻。”兩位女人相對觀看,四目盯著對方,先無語。後來嘟嘟說:“你好,榮幸,快坐下,一起用餐。”郭金剛的對象站著,沒有坐,她很禮貌地說:“謝謝嘟嘟老板,盛情我們領了,我們還有工作,很忙的,要一起回去了。”嘟嘟無話可說。但是心裏很不是滋味。郭金剛看看嘟嘟,也很歉意,說:“我們又事,那就先走了啊。下次我請嘟嘟老總。”嘟嘟把他們送出酒館門口。嘟嘟看到他們也開得和自己一樣的現代車。郭金剛和心愛一起上了車。郭金剛的未婚妻,深愛著郭金剛。郭金剛取回前妻,提前跟老姑娘說了。這搞姑娘好容易真正地愛上了一個人,不能有半點閃失。前妻,見麵那可是有風險的,別舊情萌發,重蹈覆轍的列子不是沒有。所以老姑娘就,就把見麵的地點問個清楚,不能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未婚妻還是很有道行。她得看緊了郭金剛,別讓煮熟了的鴨子飛了。郭金剛似乎青春依然不減當年。未婚妻大姑娘感覺到了人生有個異性為伴書何等的美妙,是何等地幸福和安全感,這種火熱的激情,和這種有安定意味的生活,說什麼也不會讓他人染指給摧毀了。所以大姑娘對於保護自己的這種固定下來的生活,是不惜一且代價的。他們回來以後,郭郭金剛也不能責怪她什麼。知道是她怕自己在外邊有染指女性的防範。郭金剛滿滿地有了些錢,不是沒有活動的心思,但是女友看得緊,盯得嚴實,使他沒有多少學壞的機會。作為夫妻,郭金剛有點駕馭不了她,他有些很任性,她說的話,不可改變,一意孤行。她之所以成為了老姑娘,不能不說有些她固有的原因,自我意識很強,固執,不可通融。所以多年來一直無法找到如意郎君把自己嫁了。她如意的不是沒有,但是男人和她接觸了一段後,受不了她的那種特性,就都逃之夭夭了。他和郭金剛相遇,也是雙方都降低了自己的標準,又都饑渴難耐。人士受不得孤單和孤獨的,長期一個人的寂寞,是摧殘身體和心靈的。人是要有寄托的,他們都到了一起,就如膠似漆,又一起開始經營起小買賣了。有了些錢,生活過得有滋有味,尤其是對於大齡老姑娘來說。老姑娘也知道郭金剛原來是搞傳銷的,她對傳銷很反感,也有些熟人和親屬拉她去傳銷,首先一律拒絕,毫不留情,不給一點麵子,婉轉的話語都不說。不管親屬輩大輩小,她上來就是一句:“別跟我扯這個,都是騙人的,害人的行當,少和我扯!”後來人麼知道她的脾性,就在沒有人找她做下家了。有人說她怪癖的老姑娘,永遠也嫁不出去,爛在家裏,隻能當姑子的材料。剛認識郭金剛的時候,郭金剛和他吹噓“工作”的輝煌,能掙多少多少錢。老姑娘一聽就不高興了,說:“淨扯王八犢子呢,那不是搞傳銷嗎?什麼輝煌啊,就是坑人害人下套。”老姑娘,就看不起郭金剛,斜眼看他。老姑娘是這個單位的財務,郭金剛來這個公司時間短暫,也沒有幾個朋友。他就像在這老姑娘身上下點功夫,老姑娘在公司的關係不好不壞,但是由於她的性格的特別,沒人敢惹她,或者說是沒有人願意惹他,對她是敬而不近,客氣而不親。郭金剛則不同,他是采取了不敬而近之,這樣倒是很新鮮。老姑娘對他開始反感,後來就不那麼反感了,什麼都他習慣,習慣了也就自然了。郭金剛臉皮厚,他不怕老姑娘的臭罵,怎麼損,郭金剛都是嬉皮笑臉的。以至於後來,老姑娘少不得郭金剛的貧嘴,少不得郭金剛不敬。時間一長,老姑娘主動找郭金剛了,開始了青郭金剛吃飯,給郭金剛買東西了,她開始替郭金剛打扮了,買衣服,買男人喜歡的幾大樣,皮鞋、腰帶,手表。他們終於戀愛了。最後,他們雙雙辭職,自己幹起了小買賣,老姑娘心甘情願地自己花錢給郭金剛買了現代轎車……郭金剛被老姑娘照顧的無微不至,在外像個爺們樣,在家像個丈夫樣。老姑娘有點潔癖,特別的幹淨,在她的眼裏,不可以有絲毫的纖塵,不能有一根頭發散落。郭金剛開始很不適應,這不是折磨嗎,水至清則無魚,哪有那麼絕對的。可是後來郭金剛被老姑娘被扳過來了,自己也看是潔癖式地幹淨,夫隨婦唱。在老姑娘麵前,郭金剛不用眼睛去溜別的女人,否則要被收拾了。郭金剛盡管男人是威猛的男人,但是老姑娘有時候還是讓他吃不消。老姑娘是個女“強人”,多年來單身,積攢的激情,都在郭金剛這兒爆發了。郭金剛和老姑娘的日子過的忙碌緊張,但是做小買賣很充實,覺得有安全感,自食其力,不是靠從別人的身上忽悠來的錢,花的理直氣壯。老姑娘覺得有男人的日子,很溫馨,有滋有味道。老姑娘有時對郭金剛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所以有時也看得緊。郭金剛對於傳銷這一行當,並非真的入迷入戲,在嘟嘟給他洗腦的時候,他很反感,甚至憤怒。但是一個天南在國家項目,一個地北在早八晚五地上班,一家人隔得分崩離析,這也不是各家啊。郭金剛咬著牙去了南國被國家項目了。郭金剛不僅是被下線了,還主動積極在尋在勳新下線。到後來的入不敷出,難以為繼時,他就有了分居離婚的念頭。嘟嘟這老娘們,真他媽地坑人,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