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說：“無論誰和我們合作。都得聽我們的，不過我倒是想聽你的條件。”“我的條件很簡單，我的畫，得由我來定價。”“畫家先生，我唯一的不能動的條件，就是，有我們來定價，否則，黔驢畫廊就不會是今天了，我對於畫家和買家，來的都是客，都會熱情招待的，我們多一位畫家不多，少一位也不算少，包括，買畫的也是這樣。”大胡子眼睛嘰裏咕嚕亂轉了一會，說：“醜經理，我可以聽你們的，但是盡量把價格給我往上抬一台。”大胡子，甩著長發，離開了黔驢畫廊。下午，大胡子真的如約而至。拉來了不少的畫作，小醜一看，這家夥不得了，畫的真是好，盡管大胡子傲氣，畫工不可小覷，都是好畫。於是小醜就給高高地定稿了價格。這令大胡子畫家感動不已。大胡子畫家的十中西結合手法，小醜這一操作，把馬莉惹毛了，她給小醜打電話，說：“你玩字畫這件事情，怎麼也不和我打個招呼啊？有好的嗎？”“小醜說有啊，你想要？”“如果便宜的話，我包一批，也給你創造點效益啊。”馬莉說。小醜放下電話，來到大胡子麵前。小醜對大胡子畫家說：“胡子老師，你家還有多少？”“很多，怎麼了？”“你在降一點價，我們可以不再黔驢畫廊交易，我幫助你都給買斷了，怎麼樣啊？”“可以講一點價，但是不能太低了，我做話也不容易的。”“這樣吧，有的給你降，有的給你升，看畫質量決定，保險讓你滿意。給你擺出個一二百萬，怎麼樣，你還可以繼續再畫啊。”“好好，好啊好啊。”馬莉財大氣粗，關於反對腐敗，那些與他有些聯係的官員，已經基本無事了，就是有事的，也和她扯不上了。有錢人的傲慢勁兒自不必說。馬莉自然會在小醜麵傲慢，一是特殊關係，而是小醜也不尿有錢人。大胡子畫家在小醜麵前傲不起來，馬莉在小醜麵前也傲不起來，可是他們倆之間見了麵，就都傲氣，誰也不買誰的賬，說起話來，都不是特別的客氣。馬莉嚴重自己是大企業家，有錢；大胡子眼裏自己是大藝術家，有才氣。馬莉真的不是很懂繪畫藝術，她必須聽小醜的，花點錢倒是不在乎。馬莉看著大胡子的打扮，感覺邋遢，不舒服。就說：“就是你畫的畫啊？”“是啊，不像嗎？”聽聽，帶著火藥味。“我看的是畫，不是看人，什麼像不像的。”馬莉也不含糊。“人和人就不一樣啊，我賣的也是畫，不看買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