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到著北燕的靖國長公主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啊。“林越彬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中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晉南柯眉毛一挑,倒也沒有說話。
林越彬接著說道:“這北燕的使者已經到達了開封府,如果不出意外,明日就會到進入汴京城。”
”真的。”俞洪一下子高興的跳了起來,摟著林越彬的肩膀說道,“明日我得去找你,我倒要看看這京城第一美女到底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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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醉仙樓外,一個錦衣少年望著前麵的醉仙樓,俊俏的臉上帶滿了怒氣,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一般,恨不得想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碎。
若不是他旁邊的那小廝打扮的人死死的將他抱著,他就顧不得一切的衝了進去。
“公主,不公子,您可千萬別衝進去啊,來日方長,我們可有的是時間和功夫對付他。”那小廝模樣打扮的人都快急哭了,若是公主真的不顧一切衝了進去,那肯定是要將事情弄大的,聖上若是知道了,以公主的受寵可能沒事,但是自己這些服侍公主的人可就連命都沒有了。
於是那小廝打扮的人苦口婆心的勸道:“若是公子這個時候衝了進去,和俞公子在這種地方起了爭執,以俞公子的性格肯定會和陛下說的,那時陛下肯定會狠狠得懲罰公子,不僅會禁公子您的足,還會讓嬤嬤監視公子將《女戒》抄上個幾十遍,那個時候公子生不如死,不就正好如了俞公子所願。”
“我可不能讓那賤人得償所願。”那錦衣公子撅著嘴,氣鼓鼓的說道,“可是不抓到這賤人,在他身上狠狠得抽上幾鞭子,可難解本公子心頭所恨。”
“公子知道這俞公子不是一個喜歡在家裏靜養的人。”那小廝模樣打扮的人曉之以理,為他出謀劃策的說道,“隻要哪日俞公子外出,公子找虞指揮使借上幾位禁軍高手,將俞公子抓住,到時候,公子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但是,本公子心中這口氣還是咽不下。“那錦衣少年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但是明顯消了一口氣。”我聽你的就是了,但是回宮之後,你們都要給本公子扮烏龜,還要扮給本公子打的烏龜。“
”行,隻要公子能舒心,公子想怎麼樣都行。“那小廝模樣打扮的人心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拉著這錦衣公子緩緩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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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果真如林越彬所說,這北燕的使團便進入汴京城了。
這北燕的使團隊伍,足有上千之眾,綿延百米,外麵有幾百頭戴鐵狼麵具,虎背熊腰的護衛,守衛著裏麵十數輛雍容華貴的馬車。在這大魏官吏的帶領下,朝著驛館緩緩前行。
這北燕使團進京,倒也是難得的壯麗景象。
今天這北燕使者進城,這汴京城的街道之上多了不少圍觀的人。
要知道自從十年前北燕和大魏大戰,已經整整十年,這些年來,北燕就從來沒有派使者來到京城。
如今北燕再次派使者前來,在汴京城的百姓看來,這北燕似乎有服軟之意。
這汴京城的百姓不免有些洋洋得意。
晉南柯知道晉漣情這個年紀的人,正是喜歡熱鬧的年紀,於是,一早,便帶著晉漣情等人出了門。
晉南柯在這北燕使團必經之路上,租了一個茶樓靠邊位子。以便更好的觀察這入京的北燕使團。
北燕使團一經過這裏,便引起了這兩邊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
一路人笑嘻嘻的說道:“那便是北燕的使團啊,你看看那些北燕的士兵,一個個長的凶神惡煞的,果真是北邊蠻荒之地的野蠻人啊。”
晉南柯聽到這話心中暗自冷笑,心想果真是無知無畏。
這北燕護送的士兵,來到我大魏的京城,見到我大魏京城的繁榮昌盛,竟然沒有一絲的影響,身處異國他邦,不失其勢,不亂其行,這可是真真的虎狼之師。
也難怪我大魏和北燕交戰多年,沒占到過一絲的便宜。
晉南柯心裏憂心忡忡,他想起那段埋藏心底的記憶,曾經他也去過北燕,這北燕士兵在戰場上的英勇善戰,悍不畏死,可是給晉南柯留下了深刻的映象。
那路人旁邊一個文人打扮的人接著說道,“我觀這些士兵倒也算得上訓練有素啊,也算得上是強軍悍兵。”
“這些人隻是茹毛飲血的野蠻人罷了,長得高大強壯罷了,哪裏算得上真正的強軍。”
那旁邊又有人不屑道:“我堂叔行商多年,經常去關外和這些北燕人打交道的,聽我堂叔說,這北燕以北的契丹族崛起了,經常派兵攻打北燕,這北燕的士兵經常被打的屁滾尿流的,這北燕多年來不受其擾,早就是外強中幹了,這些士兵都是他們禁軍裏拿出來充門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