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大印壓了下來,使役魔身子所化的魔氣一個旋轉,就脫了出來,而中間劉冊所化的那血紅的霧氣在大印的靈壓之下一陣晃動,搖搖欲墜。
顯然這血咒雖然厲害,但是在震天印這樣大威力的法器下,還是無法抵禦。
“啊!”一聲慘叫傳了出來,男子身子一個踉蹌,現出了真身,身上的血霧則在這一壓之下消失殆盡。
張昊把大印一收,劉冊腳底一歪從大印下走了出來,差點摔倒,而那個使役魔早就等在了大印之外。
張昊一把大印抬起,黑氣一湧就到了大印地底下,接著魔氣一卷就把劉冊的身子淹沒在黑氣中。
不久,魔氣化作一名男子緩緩站了起來,臉上紅潤異常,張昊看著使役魔吞噬了劉冊的元神,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在一邊靜靜的等著。
“主人,這是您要的東西!”使役魔手中靈光一閃,就將一個儲物袋拋給了張昊,同時,身子化作一道黑氣,一個旋轉就向張昊腰際衝了過去。
看著隻剩下骨頭的屍體,張昊暗歎一聲,屈指彈起一道火光將那屍體化作灰燼,同時神念一動就探入手中的儲物袋中。
不久,張昊臉上神色動了一動,不久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他看過儲物袋裏麵的東西之後,卻沒有整理,而是將儲物袋往腰間一放,腳底靈光一閃就向遠處而去。
畢竟這裏剛剛經過一場大戰,在這裏停留太久不太合適,所以他當即決定還是早點離開微妙。
數日後,張昊出現在一座小山的山頂,看著遠處滾滾的魔氣,張昊心中大驚,暗道:“前麵那座大山隻怕就是這伏魔山的中心地帶,看那魔氣如此濃重,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有了決斷,張昊便開始向北而去,他這幾天都沒有遇到年份久的靈藥,不過好在他對靈藥年份沒有要求,所以隻要是那些珍貴的靈藥都一一收集起來,這樣幾天下來,他竟然收集了不少靈草,而這些靈草他自然早就找機會交給了金逸幫他培育。
如此又經過幾天的找尋,張昊竟然已經找齊了其中一個丹方上麵的靈藥,這讓他十分滿意,不過自從和彭海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其他的修士,也沒有遇到過妖獸。
不知道他們是進了中心地域,還是這伏魔山實在太大。
張昊思量了一會,暗道:“如今已經找齊了一個丹方,不如先回去把最後兩轉修煉完成,修煉到元神期再做打算。”
想到這裏,張昊便準備離去,按照彭海所說,這裏麵留下了很多法陣,當即神念全開,開始尋找傳送法陣。
功夫不負苦心人,經過兩天的找尋,張昊果然找到了一個小型的傳送法陣。
不過等他站在法陣上麵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法陣上的靈力竟然已經耗盡。
這個時候他自然難免暗罵彭海一陣,不過現在彭海也不在此地,無奈之下也隻好忍痛割愛,拿出幾枚靈石裝在法陣上,傳送了出去。
張昊被傳送出來之後,立即四下打量了一下,見四周沒有其他人,他才放下心來。畢竟,在這樣的禁製外麵等著殺人奪寶的人絕對不在少數,索性自己沒有遇上。
張昊慶幸一聲,腳底靈光閃動,向正東方飛去,他擔心路上被人攔路打劫,是以一路小心翼翼,不過這次他似乎運氣極好,直到了玉山城都安然無恙。
這天,天朗氣清,惠風和暢,遠處的玉山城正被一個巨大的法陣籠罩,而那城門口依舊站著幾名低階弟子。
張昊駕著靈光,身子一閃就出現在西門口,那些低階弟子遠遠看到張昊的到來,趕緊上前行禮:“恭迎前輩,不知道前輩可有令牌?”
張昊淡笑著點了點頭,從儲物袋裏拿出那半塊玉簡交到那些看守城門的弟子手中,那名弟子把玉牌往額頭上一貼,連忙恭敬的說道:“原來是張前輩,您請!”
那執事弟子說著把手中的玉牌交還給張昊,右手伸出,身子一側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見那執事弟子如此說,張昊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抬腿進了玉山城。
不過讓張昊意外的是,他剛剛進入玉山城,一名煉神中期的修士一閃而出,含笑看著張昊,拱手說道:“道友可以從蠻荒出來?”
張昊抬眼看去,隻見此人二十多歲,身著一件灰色長袍,兩隻眼睛炯炯有神,極有精神。
打量了來人一陣,他才疑惑的說道:“怎麼,道友找我有事?”
“哦,是這樣的,不久之後我們玉山城就要召開一次交易會,而我便是負責聯絡人員的負責人,如果道友願意參加三日後拿著這塊玉牌到城中素玉軒,到時候自然有人迎接道友前去參加交易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