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張二人終於回到泉城。
“李嬸,我們回來了!”張思韻有幾天沒見李嬸,有些想念的擁抱了她。
“調皮的孩子,這幾天玩的還開心吧!”李嬸笑眯眯地摸著她的頭說。
“當然開心了,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沒見過世麵,可好騙了。”
“去去,小丫頭胡亂說些什麼?”蘇皓趕忙製止她。
“李嬸,我叔上課還是出攤去了!”
“別提他,在床上躺著呢!”李嬸不滿意的嘟囔一聲。
“在床上?”蘇皓疑惑之際,臥室裏麵傳來李叔的聲音。
“是蘇皓麼?趕快過來,二叔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蘇皓一聽這話語,中氣不足,像是大病一場的樣子,頗為驚異地循聲而去。
隻見李叔側臥在床上,臉色煞白,印堂泛青,早就沒有了仙風道骨,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我這才出去兩三天,你怎麼成了這個德性。”蘇皓嚇了一跳。
“唉,一言難盡。”李叔長歎一聲。
張思韻一看李叔這個樣子,不由分說,便上前給他號脈,半晌過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這個樣子,都是咎由自取!”李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房間內。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蘇皓急切地說。
“還不是給狐狸精迷住,中了圈套。”李嬸一臉不屑地說。
“還是我來說罷!都是我一時不察,中了邪法,真是愧對李家列祖列宗。”
原來李叔在蘇皓離開去給趙和平看風水的當天,便收到項秘書邀請,去會議室第二次商討泉標的事情。
這次會上,劉相政利用他的人脈,從香港請來一位馬來籍的女風水師,與他對抗。
該風水師水平極高,而且口才驚人,李叔強打精神,跟他一番唇槍舌劍,才堪堪抵擋得住,好在最終領導慧眼如炬,選中了他所倡議的泉水形象當作泉標。
這麼一來,他終於鬆了口氣。
女風水師在辯論場上跟李叔交手之後,大為欽佩,便邀請他共進晚餐。
李叔當然沒理由拒絕,欣然前往。
這女風水師大約三十歲,圓圓的臉蛋,傲人的三圍,重要的是對李叔這位老人家彬彬有禮,席間不停的敬酒,說些恭維的話,臨走的時候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李叔給迷得七葷八素,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
而這麼晚回來,李嬸本來就有些狐疑,再聞到他身上有專屬於女人的香水味,不由得醋意大發,不過還沒等她開鬧,李叔自己就蔫了。
因為他忽然察覺出來身體極度勞累,玄學修為喪失的無影無蹤。稍一探查,便知道是那女風水師搗的鬼,自己中了降頭術。她哪裏是風水師,分明是一個降頭師。
降頭術來自於東南亞一帶,起源於苗疆的蠱術,還有人說跟中醫十三科當中的祝由科有關聯,具體詳情因為年代久遠,沒有相關資料記載,所以難以稽考。
好在李叔及時補救,僅僅失去修為,身體小損,並沒有生命危險。
“我看緊緊不限於擁抱吧。”李嬸等著李叔將事情大概說明之後,陰陽怪氣地說。
“我李叔對天發誓,除了擁抱真的就沒別的了,都是我色迷心竅,不知防範,還請老婆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回,要不然可沒法活了。”
李叔悔恨交加,差點就要以死明誌,以他的玄學水平,若是有所防範,即使是跟降頭師上床,也不可能中招。
李嬸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而張思韻給李叔號完脈之後,終於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