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體(1 / 2)

“我的陣旗竟然全部粉碎!為什麼會這樣!”

劉相政結結實實的被蘇皓的符籙打中了,若非他中途急變,非給打死不可。

“我們得救了!”

張思韻耳朵很尖,將捂住眼睛的雙手拿下來的同時,聽到一絲異常。

“帳篷裏麵傳出來什麼聲音,是不是有鬼?”

“帳篷裏隻有兩個學生情侶,莫非是他們醒了不成?”

蘇皓看到劉相政受了重創正在調息,略微放下心神,拉著張思韻一起打開縫隙往裏探查。

二人不看不要緊,看完之後便被臊的臉色通紅。

原來帳篷裏麵的情侶醒過來是不假,不過正互相擁抱一起進行盤腸大戰呢!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幹這個。”張思韻呸了一口,氣地直跺腳。

“天意,莫非這是天意!”

劉相政此時知道,帳篷裏麵的兩個人正在做苟且之事,當即仰天一聲長歎。

“我知道了,這叫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蘇皓想到了其中關鍵,忍不住哈哈大笑。

“什麼叫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張思韻問道。

“蕭何漢初丞相,他曾經月下追韓信,推薦給劉邦,劉邦登壇拜韓信為將,最終韓信輔佐劉邦奪得天下,所以說是蕭何成就了韓信;劉邦坐穩天下以後,忌憚有功的將軍,便授意呂後殺掉韓信。可韓信當時已經得到消息,不肯離開侯府半步,結果呂後便命令蕭何前去誆騙韓信,韓信因為蕭何對他有恩,不加懷疑,結果被呂後抓起來亂槍刺死了!”

“你這麼一解釋我也就明白了,原來我們能得救,就是因為他們兩個!”

張思韻福至心靈,一點就通,說完指了指正在巫山雲雨的兩個年輕人。

“不錯,蒙他們所賜,致使汙穢之氣跟煞氣結合,我們抵抗不了;但也是他們幫忙,在陣法運轉的關鍵時刻,在此用汙穢之氣以毒攻毒將陣法破掉。這次死裏逃生,看來上天對我們不薄!”

蘇皓說到此處,撫掌大笑。

“此時便開始彈冠相慶,為時尚早!”劉相政陰沉著臉站起身來。

“怎麼,你還想與我一戰?”蘇皓緊盯著對方,同時計算二人的還有多大的懸殊。

“我修為高於你,傷勢也比你輕,難道還製服不了你?”劉相政話音一落,正要出手,這時鋪滿落葉的來路之上,傳來了沙沙的腳步之聲。

“爺爺,你就放心吧!我看姓羅的耳若無邊,須生項下,乃是一個多福多壽的忠厚之人,不會誆騙您老人家錢財的。”

“孫女啊,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天色都快黑了,姓羅的還沒回去,要不是你非要堅持他還在島上,我才不樂意動身前來呢!”

“是曹阿炳跟他孫女來了!”

蘇皓聽出來人聲音,心中大喜,他跟劉相政勉強處於一個平衡狀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左右結局。

“你便是膠東一代有名的曹瞎子?”

劉相政看清楚了來人,一老一幼,幼小的手不能提物;老的是個盲人,才意識到是虛驚一場,不由得鬆了口氣。

“聽閣下中氣十足,想必道法修為不俗,連你這位風水大師都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老瞎子的福氣。”曹阿炳謙虛的話音當中透著得意。

“我劉某人縱橫大江南北,各地稍微有點名氣的風水師都在我心中存著,你水平還不錯,能混個吃喝用度,一定要珍惜。”

“我老瞎子承你的吉言了。”曹阿炳說話的同時,朝著劉相政拱了拱手。

“是曹大師麼?我是桂水市來的姓李的晚輩,羅叔叔已經昏迷過去了,你稍等一會我催一催他,醒轉之後便把勞務費交到您的手中!”

蘇皓害怕劉相政用言語將曹阿炳誆騙走了,他自己獨木難支,所以急忙去推動暈厥在地的羅父。

“姓曹的,我勸你早點離開,不要打擾我行事,如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劉相政不想在老弱病殘身上花費過多時間,才幾句話的功夫,便圖窮匕見。

“方才此地有四股衝天的煞氣,是不是你搞出來的?”曹阿炳沒有證明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另開話題。

“你能感受到此地的煞氣?”劉相政不免對曹阿炳高看一眼。

“區區煞氣,都近乎凝結成實體,我曹阿炳若是感受不到,大師的頭銜豈不是浪得虛名?”

“既然曹道友功力不弱,在下便請閣下指教指教。”

劉相政詭異一笑,隨手就是一張離火符,對著這祖孫二人打去。

“小心此符籙!一旦沾染在身上,無法撲滅,非將周身化為灰燼不可!”

蘇皓大驚失色,急忙出手阻止,但他因為距離兩人太遠,救援已經不及,隻能出手聊表心意。

“不愧是離火符,入手溫暖,冬天有了它,就不用煤爐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