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池水能將周圍的財運彙集到此伏蛙格局,本身沒有問題,而且還能幫扶此處主人,但問題的根源也在此處,你將周圍別家的財運彙集到自己這邊,那麼別人破財,難免不高興,一旦反擊,你又沒有應對之策,當然便會由吉轉凶,頻出事故嘍!”
“由吉轉凶,頻出事故?”
錢通喃喃自語這八個字幾遍以後,隨著蘇皓的目光看去,發現“伏蛙府”的對麵的一處建築工地上,有一個規模不小的大土堆。
錢通頓時明悟,一拍大腿,喊道:“我知道蘇皓賢侄的意思了,是對麵有人故意破壞此地的風水。”
“不錯,錢前輩乃是忠厚的長者,一心幫助主家選擇好的風水寶地,不曾考慮到他人的暗算,這是情有可原的。”
蘇皓這樣一說,無疑是給錢通留了麵子,不由得讓他慚愧妒忌的心態有了改觀。
“蘇皓賢侄所言極是,我錢通給人看風水,定宅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從來沒有沒有發生過跟別人打擂台的情況,這次經過你的提示,我知道問題出在哪了。”錢通又對田家旺胸有成竹的說道:“田董事長放心,我既然知道問題所在,破解起來毫不費力,您放心就是。”
“那真是太好了。”田家旺聽到錢大師下保證,當即大喜過望,比起蘇皓來,他還是信任錢通,畢竟是多年的合作夥伴。
“田董事長,錢大師水平遠高於我,“坐井觀天”格局也是他布置下的,既然發現其中貓膩,破解便很容易,這裏沒有我的事情,那就先回去了。”
聽到蘇皓要走,田家旺頓時一怔,事情雖然有了眉目,但卻沒有徹底的解決,再說蘇皓不過是先鋒官,真正的高手還是他的叔叔李叔,他若是離開了,萬一錢通出點差錯,李叔因此不來怎麼辦?
他想到此處,對周燕使了個眼色,笑著對蘇皓說道:“蘇皓小師父別急著回去,好不容易來一趟徐州,不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怎麼行,我看這樣吧,讓小周陪著你到處走走,隨便玩些日子,等我這裏處理完畢,親自送你回桂水市。
蘇皓等著就是他這句話呢,這樣一來留在徐州就成了給田家旺幹活,消費有人報銷,當即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魯國分野兩個星宿,曲阜的奎木煞陣已經破除,還有一處婁金煞陣,鑒於魯國大部分位居徐州,蘇皓推測,徐州境內還有一處煞陣,他不解決此事,是不能輕易離開的。
“蘇皓大師,您果然是實至名歸,要知道不光是錢大師絞盡腦汁,頭發掉盡了都看不出來此地風蘇皓題,就是前後過來幾十波的風水大師同樣沒有發現,沒想到你隻看了一眼,便點出了問題所在。”周燕發自內心的恭維道。
蘇皓對於周燕的恭維的有些飄飄然,不過看到張思韻殺人的目光,隻得強忍住蕩漾的春心。
“周秘書你有所不知,正所謂尺有所短,術有專攻,我因為接觸這方便比較多,有了經驗,更加敏感罷了,實在是不值當你如此高的評價。”
這點蘇皓倒是沒有說謊,自從他在趙家破壞劉相政的角木煞陣開始,便一直在布陣,破陣當中繞圈子,積累了相當豐富的經驗。
“蘇皓大師不慕虛名,當真難得,田董事長既然讓我陪著你,我也正好借此機會放鬆一下,不知你們想去哪裏玩呢?”
周燕畢竟是年輕人,這一個月來,樓盤的事情都是在她忙前忙後,就是鐵打的人也會受不了,更別說她這個嬌滴滴的女孩子。
“先不著急出去,我想先去趟醫院。”
“去醫院?蘇皓大師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周燕關切地問道。
“不是,我想去看看那位昏倒的老大爺,看看能不能幫他做點什麼。”
“蘇皓大師真是菩薩心腸。”
周燕臉現慚愧之色,她從來沒有主動去探望過出事故的工人,哪怕是這樣的念頭也沒有興起來過。
“你們這群黑心的商人,不但害死我小叔子,還害得我老公昏迷不醒,就是我的公公也遭到了你們的毒手,現在還有臉來,我跟你們拚了!”
周燕聽從蘇皓的建議,決定前往病房看望昏倒的老人家,但是他的兒媳婦擋在前麵,認清楚周燕的身份後,當即破口大罵。
“阿姨您消消氣,我們過來是解決問題的,而且也聽說了您丈夫昏迷的事情,我的這位朋友是中醫世家出身,有一身不俗的醫術,她或許可以幫到你們。”蘇皓指著張思韻和顏悅色的說道。
“這小姑娘會醫術?不要騙俺這不識字的農村人,你去告訴姓田的,俺丈夫絕對不會跟別人家那樣放棄治療,你們就打消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