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天(1 / 2)

“原來是這樣啊。”

蘇皓聽完何醫生的敘述,發現並不是由於自己魅力無窮,美女上趕著倒貼,竟然是事出有因,心中不失望那是假的。

“不過怎麼說我都覺得是在欺騙你,還希望你不要怪罪才好。”

“為美女效勞,是我的榮幸,怎麼會怪罪。”蘇皓故作輕鬆。

“這是你這次的出手的報酬,希望不要嫌少。”

“我看風水才收錢,這次壓根就不算,我看留到下次有機會吧,蘇皓連忙拒絕。

“不知方才那一番設計,會不會對你有所改觀。”接著他又試探著問道。

“當然了,現在我非但對女人有興趣,對男人也有了好感,這叫男女通吃。”何晴吃吃而笑,難得開一次玩笑。

“那就好,我這一趟也不算白來。”蘇皓安慰自己道。

“能有所改變,全是多虧了你,如果不是彤彤忽然出現,我們之間就是發生點什麼我也不會介意的。”何晴聲音幾可不聞,臉色宛如熟透了的蘋果。

“你不介意我介意呀!”蘇皓急得跳了起來,心中一陣後怕。

他因為修煉道法的緣故,沒有煉精化氣大成之前,是不可以壞掉元陽的。畢竟有“精”才能化氣,沒“精”又如何來氣?當然此“精”並非狹義的男女之精,而是精、氣、神三味藥當中的精,前者是包含在內的。

李明燁因為已經化氣大成,這才敢壞掉元陽;蘇皓不過化氣小成,還不敢以身試法。

何醫生晚上值夜班,白天休假,跟蘇皓和盤托出來事情始末之後,心中輕鬆起來,便回去休息了;蘇皓五味雜陳,則是步履沉重地回到醫院,恰好看到張思韻跟魏索一臉疲憊的走出病房。

“事情治療進展得怎麼樣。”

蘇皓不跟何晴的這一番際遇,不管結果如何,他內心的確有過不堅定,於是抱著愧疚的心理,上前大獻殷勤。

“我出手沒有搞不定的,已經治好了,修養幾天就可以出院。”

歐陽院長聽完張思韻的肯定的話,大喜過望,急忙衝到病房當中,看望施治完畢的父親。

“小姑奶的醫術博大精深,我今天在您的耳提麵命之下,又學到不少本事,一會我做東,定要好好宴請小姑奶奶。”

魏索再次見證張家的家傳手法,比起當初跟隨張老爺子學習時大有不同,畢竟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毛頭小子,沒有多少實踐;而現在經過多年的曆練,已經有了自己的體悟,溫故而知新,有所收獲也是必然。

“算了,誰稀罕你的請客。別忘了及時給老爺子打錢就行,他成天到處亂跑,花錢又是大手大腳,沒有你們這些徒弟孝敬,非得餓死不可。”

張思韻通過對魏索的幾次接觸,發現他這個人還是不錯,於是無意間交代出來自己爺爺的底細。

“那是當然,弟子不忘師恩,每個月都有孝敬,這點小姑奶奶放心就是。”魏索誠惶誠恐地說道。

“蘇皓,我們回去了,你過來扶我一下。”

蘇皓聽到她的吩咐,當然屁顛屁顛的執行,但隨著他的靠近,張思韻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你的身上怎麼會有女人的香味?”

“女人的香味?”

蘇皓一怔,隨即領悟過來,急忙道:“方才你在給那老人治病的時候,我接到何晴護士長的要求,給她看過麵相,身上沾染她的香水氣味,一點也不稀奇。”

“這香水氣味還真是何護士長身上的那種,看來你沒有騙我;你們隻有看相,沒有什麼身體接觸?”張思韻仍舊是不放心的問道。

“真的就是看相,沒有別的事情了。”蘇皓違心的說道。

“好吧,諒你也不敢在我的麵前胡作非為。”張思韻說話的口氣顯得自信滿滿,這讓蘇皓極為汗顏。

“謝師兄,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蘇皓、張二人來到旅館房間,打開房門,便看到謝恩升坐在床沿上,眼神略微有些發愣的直視前方。

“蘇皓老弟,昨晚無功而返,實在是我無能。”謝恩升慚愧的說道。

“謝師兄不必自責,不是我方無能,而是對方太過狡猾。”蘇皓開解他道。

“姓謝的,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到底過程怎麼樣,說來聽聽。”張思韻難得能對謝恩升如此的和顏悅色,這是基於他倒黴的原因。

“昨晚我趁著劉相政離開,過去找到煞陣所在,就要動手破壞的時候,無名師爺跟他的韓姓徒弟出現了。師爺給掠陣,我與韓金鐵相鬥,他雖然進展很大,但仍舊不是我的對手;師爺看他的愛徒受挫,親自下場戰我,慚愧的是我仍舊不是他的對手,無奈之下正要認輸走人,卻不想劉相政再次出現,與我聯手合鬥師爺跟韓金鐵,這次我們果然穩居上風,師爺被我們打跑後,劉相政便翻臉又跟我比鬥,我不是他的對手,隻得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