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六甲原本被驚馬甩了下來摔得渾身巨痛無比,正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發,就想著將擋他的人抓出來狠狠的收拾一頓好解解恨,不成想他還沒開罵倒有人先罵到他頭上來了!
他身高隻有一米六左右,體重卻有二百多斤,這輩子最痛恨的詞就是——豬!流水上來一句話就踩到了他的痛腳處。
不由怒極,一下衝到流水麵前惡狠狠的指著流水怒道“你罵誰是豬?”
流水挑眉冷笑一聲,“誰回答就罵誰嘍!”
“你!”吳六甲氣的咬牙切齒,“我看你是想死了不是?你知道爺爺是誰?你也敢罵爺爺?”
流水嘲諷道,“我管你是誰,嘴長在本姑娘身上,本姑娘看誰不順眼想罵誰就罵誰!”
“你!”吳六甲氣結,隨即冷笑一聲,瞪著流水挑眉道,“小丫頭,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爺爺我告訴你,我爹是皇上禦賜的汝陽侯!世襲罔替!你家爺爺我便是汝陽侯的繼承人,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罵我?”
流水瞅了瞅滿身灰塵卻依舊得意非凡的男子,冷哼一聲,嘲諷的笑道,
“你也說了,你是下屆的汝陽侯,那就是說,現在,你,還狗屁不是!麻煩你回家燒香拜佛,求求你那短命的爹早點歸西,你正兒八經的當了汝陽侯再出來得瑟,OK?”
“你!你竟敢咒我父親?!”吳六甲氣的睚眥欲裂。
流水忍不住笑道,“拜托,是你想要繼位的嘛,我不過好心好意提醒你怎麼早點達成所願而已!”
“你!你……”吳六甲從未遇到過這樣口齒伶俐的人,竟然說的他半天說不出話來,隻是瞪著流水,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半晌才恨聲道,
“我的馬剛剛可是你擋的?”
“不錯”流水挑眉冷然道。
“你知道這馬是誰賜的嗎?這可是皇上親賜的!”吳六甲冷哼一聲,伸手對天抱了抱拳,然後嗤笑道“皇上禦賜的馬你也敢擋?你膽子倒是不小!你這是犯上!”
流水嗤笑一聲,“皇上賜你寶馬便是讓你在這鬧市中橫行霸道的嗎?若是我沒記錯的話,蒼南規矩,任何人不得在鬧市騎馬!你是汝陽候府的世子,別告訴大家你連這個規矩都不知道!”
吳六甲被流水喝問的一愣,還不待反應過來,流水已經劈頭罵道,
“你公然違反蒼南規矩是為不忠,你咒你父親早死妄圖早日繼位是為不孝!你橫衝直撞差點踐踏眾位百姓是為不仁,你豬一般的體格欺淩我這弱小女子是為不義!像你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東西竟然還有臉騎著皇上禦賜的寶馬上街!我要是你早找個地縫把自己埋起來了!省的丟人現眼!”
“好!”周圍的人群響起了一片叫好聲,平日這吳六甲在街上縱馬橫行霸道,從來沒人敢說句什麼,今個吃了這麼大的虧,大家都覺得大快人心!
“這是誰家的姑娘,真是好口才啊!”
“可不是!看見這土霸王吃癟,真是痛快!”
“可不是!”周圍人聲鼎沸,一片讚歎聲。
“你!你……”吳六甲漲的臉色通紅,眼看著周圍嘲笑的人群,你你你,你了半響一個字也說不出。
“你……你……你……你什麼你?你咬到舌頭了?你要是覺得慚愧就趕緊滾回家去,省的在這丟人現眼!”流水狠狠的瞪了吳六甲一眼,玉白的手掌伸出往吳六甲麵前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