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陌的目光也看向我,我連忙擺手“不行,不行,你們可不能拜我,你們比我大了近千年呢,不如拜她。”
我一把拉過在一旁看戲的媒婆,我可不敢跟墨爺平起平坐。
“這怎麼能行?我是媒婆,是新郎和新娘的聯婚者,不可行,不可行。”媒婆直搖頭,讓我不要胡亂來。
“小昔你就來吧,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們,不要管什麼存活的時間長久,你,就像是給了我們新生。”
風陌看著我說。
“我...”這樣怎麼來說也不合規矩吧,我的心裏還是有些糾結。
哪知清吟一把掀開紅蓋頭,像個女漢子一樣大大咧咧的對我說“小昔,你今天不讓我們拜你,那我們就不成親了。”
清吟一相都是說一不二的,聽到這話,我慌了“別,別,別,我坐,我坐那,不過,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坐在那裏接受你們的拜禮的。”
清吟聽到我的話巧然一笑,又自己把紅蓋頭蓋上了。
我小心翼翼的挪到跟墨爺平等的位置坐下,屁股上麵像是紮了釘子一樣,坐立不安。
墨爺這隻鬼陰晴不定的,說不定你哪個不小心又惹怒了他,那今天這婚禮算是泡湯了。
偏偏我還是最容易點燃墨爺怒火引導線的那個人,默默的把屁股往離墨爺相反的位置挪了一下。
感覺還是不行,再挪一下...
突然,周身的氣溫急速下降。
“阿嚏”
媒婆剛張嘴就被我這一個噴嚏給打的把接下來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裏。
紅蓋頭下,清吟一臉賊笑。
怎麼突然這麼冷,我抱著胳膊不斷的搓著以利用摩擦增加體溫,凍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反觀其他地方,好像沒有被‘寒流’影響,這是怎麼回事?
感覺到右邊陰沉的視線,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終於知道是為什麼了。
墨爺冷冷的斜睨著我,臉上陰晴不定,我小心的張口詢問“墨爺,怎麼了?”盡可能的讓自己笑的不那麼白癡
。
“墨爺,現在清吟跟風陌在拜堂,有什麼事,我們待會再說好嗎?”
我依舊保持著微笑,卻不知此時我笑的比哭還難看,提示著墨爺現在的場合。
墨爺並沒有吭聲,也沒有動手,冰冷的目光盯了我三秒鍾,終於移開了,
我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臥槽,為啥我一見到墨爺就這麼沒有骨氣?
真的無時無刻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任何人見了墨爺都會害怕,甚至有的被墨爺強大的氣場嚇的癱軟在地,再次起來的時候。剛才坐的地上一片潮濕。
“一拜天地。”媒婆高喊一聲。
風陌輕拉紅綢緞的一頭,讓清吟跟著他的動作,二人轉身,跪拜天地,以天為證,以地為媒。
“二拜高堂。”二人跪拜高堂,高堂之人認證二人婚姻。
墨爺在二人起身後憑空塞給一人一個大紅包,鼓鼓囊囊的,看樣子裏麵應該有很多錢,我眼饞的看著他們二人懷中的紅包。
墨爺不用動紅包就直接乖乖的去了夫妻二人的口袋,好流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