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破繩子,怎麼這麼結實!
我用了吃奶的力氣都拽不斷這根看起來非常細的繩子,反而把我柔嫩的手掌上勒出了一道道血印。
“呼呼呼,疼死我了。”我吹這自己的手掌,氣惱的看著這根破繩子。
這時候,被烏鴉耍的團團轉的村長像是釋放了洪荒之力,一股很臭的臭味從他口中傳了出來。
“尼碼這是幾百年沒有刷過牙了!”我雙手捂住鼻子,真是寧願憋死都不要聞這種臭味,屁都比它香。
雖然我捂住了鼻子,意識還是漸漸模糊,鼻尖充斥著無法言說的臭味,最終還是暈了過去。
不單單是我自己暈了,原本玩的正起勁的烏鴉跟不斷亂竄的村民們也都暈了,除了發出臭味的村長,其餘人都沒有逃脫這臭味的轟擊。
村長並沒有理會在村口倒一地的村民們,拽著綁住我的那根繩子,將我拖進了村子。
“好臭。”我厭惡的扇扇鼻尖仍然存留的臭味,被這臭味熏的睜開了眼睛。
“這裏是哪裏?”揉著鼻子,從冰冷的地板上坐起來。
“你醒了?”旁邊坐著一個跟我一樣大女子。
“嗯,這裏是哪裏?”我再一次問出了那個問題。
“這裏是地下室。”那個女子一臉悲哀的看著我。
地下室?
我看著這個不大的房間,僅有一扇高高的小天窗,陽光從那扇天窗中射進來,帶給這個小屋子唯一的光線。
除了那個小天窗,可以說整個屋子裏密不透風,四麵都是牆壁,看起來十分堅固。
長時間的沒有通風透氣使得整個地下室的環境十分潮濕,空氣中散發出黴菌的味道,非常惡心,環境十分惡劣。
牆角還有一個用來上廁所的木桶,看起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清理了,散發出陣陣的尿騷。
尿騷的氣味與空氣中的黴味相融合,令人作嘔。
木桶的旁邊有著幾個不大的小碗,裏麵盛放著已經發了黴的飯菜,這種飯菜,連豬都不會吃的。
有一個飯碗裏麵已經生了蛆,在飯菜中來回拱來拱去的。
“嘔.”我終於忍不住的扶著牆幹嘔起來,陣陣惡心讓我的胸口感覺非常難受。
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
“你沒事吧。”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個女孩看我幹嘔完遞給我一個還算很幹淨的手帕。
“謝謝。”我謝絕了她的好意,惡心的不想說話。
除了我跟旁邊的那位女子,在這個不大的地下室中還有三四個跟我一樣大的女孩。
隻是她們的情況都很不樂觀,個個鮮血淋漓,像是遭受了什麼嚴厲的酷刑。
有一個女孩的一隻耳朵被活生生的割了下來,沒有任何處理措施,直接被丟到了牆角。
那隻耳朵因為沒有包紮消毒,已經潰爛發炎,流出許多黃色的粘稠液體,潰爛的程度已經擴散到了臉部。
緊挨著耳朵的那部分臉頰坑坑窪窪的像是月球的表麵,紅腫著像個豬頭一樣。
鮮血流滿了她的整個脖子,除此之外,她的身上還有著大大小小的鞭痕,可以看出來是用長短不一的鞭子分別抽打致成的。
已經疼痛的麻木的她留著最後的一口氣在角落裏苟延殘喘,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