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見自己苟且的同伴像被詛咒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瞬間慌了神。
但是他怎麼說也是村長,所以並不像那個中年男子一樣直接嚇的尿褲襠。
村長嚇得渾身發軟,隻能依靠著椅子才不至於滑落到地上“你,你們不要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喂,四眼仔,我都還沒動手呢,什麼叫仗著人多?還是你想嚐嚐什麼才是真正的丈著人多?”鬽白撇著嘴無聊的說道。
“你說什麼?”村長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卻被鬽白一巴掌又按到了椅子上,要知道,全村的人都知道,村長最討厭別人叫他四眼仔。
原諒我心中現在很是得意,哈哈,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呀,我可是有靠山的人。
“我來瞅瞅。”墨爺往前走了一步,像個王者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村長“是該切這裏呢?還是該砍這裏呢?”
墨爺伸出如玉箸般修長的手指來回在村長身上比劃著什麼,就像準備雕刻一個精美的工藝品。
“這裏,這裏。”我興奮的跑過去添油加醋。
“先把他的鼻子用小鋸子一點一點的鋸下來,然後再把他的舌頭從最短的舌尖開始,一點一點的割下來,放在油鍋裏炸炸。”
“哎呦,我的小怪物呀,你怎麼能這麼心狠手辣呢?人家村長長的白白淨淨的,應該善待他呢。”鬽白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著。
村長聽了,對著自己的腦袋如同倒蒜快速的點頭,兩隻老鼠一樣精光的小眼睛感激涕零的看著鬽白。
鬽白在桌子上來了個帥氣的360度大轉圈跳下了桌子,來到我的身邊,想要伸手撐著我的肩膀,把我當成免費的人肉靠背,卻被墨爺一個眼神給殺了回去。
鬽白一臉邪笑“照我說呀,應該不能先割他的舌頭,不然待會就品嚐不到美味了。”
聽到這句話,村長的心中突然萌發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後背上的冷汗直流。
“應該把他的鼻子跟耳朵一點點的用鈍刀活生生的割下來,讓他親眼看見自己的五官被油炸熟透,接下來就是福利時間嘍。”
鬽白嘴角勾起,兩眼發光的看著村長,用手掌輕輕的拍了拍村長的臉頰,看似很輕的動作。
待鬽白的手掌離開村長的臉頰之時,五個清晰的掌印赫然印在村長的臉上,這一巴掌有多疼,隻有村長自己知道。
“估計,他還沒有嚐過人肉吧,尤其是自己的肉。”鬽白像個劇毒無比的蛇魅。
趴在村長耳朵旁邊,一字一句,清晰的吐露出一句話。
“讓你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被油炸熟透的五官,味道應該不錯,然後,再將你的舌頭割下,去喂野狗。”
鬽白原本溫柔的視線突然變得淩厲無比,一把抓過村長的衣領,單手將他高高的提起。
大聲的說道“將你的半死不活的身體拉去喂那山間餓了多日的野狼。”
鬽白猩紅著雙眼,殷紅的舌尖輕舔嘴唇,像是剛剛品嚐過美味一般。
“不,應該將你扔去蛇窩,讓你嚐嚐萬蛇鑽心之痛,那種感覺,痛不欲生,偏偏,還不讓你死。”
“不,不,不。”村長原本強裝鎮定的表情已經被鬽白的話語活生生的折磨成了瘋子。
他不斷的捂住自己的腦袋,就好像自己的腦袋裏麵有一個魔鬼,正在活生生的折磨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