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不說楊慕玄如何矛盾,如何心疼的拿出禮物來,隻見一座巍巍高山上,一人望著遠處眾山上鬱鬱蔥蔥,近處泉水潺潺,人跡罕見,卻往往有人在站在山頂,這人不是楊慕玄還是誰呢!
自從回來,還以為自己看到的已經很多了,其實不然,宗門雖然自己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師尊就宗門傲劍峰的峰主,師尊已經不在了,自己怎麼也要保住這個地方的,從今天的事情看,明顯已經有準備打淩霄門的注意,今天就是想看宗門的底線。看來這複興光複之路還是任重而道遠呢!
甩掉混亂的思緒,慢慢的走下山,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上這山想東西了,不是這山多麼特別,而是這山不屬於宗門,離的不是很遠,也就是一座荒山而已。走走停停,突然發現路上迎麵有一個黑影走近,一人正往這邊走來,這是極少見的。這裏荒郊野嶺,他往這邊幹什麼,難道也是圖安靜麼。
不過楊慕玄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也沒有理會,下了山,先找了一家飯館,大吃大喝起來,心神一半放在食物上,一半放在別人的談論上。之前在與天魔對戰的時候,可沒有吃好喝好,難得現在有機會,他可以好好吃一頓。
飯館裏多是些瑣事雜事,八卦一下你,八卦一下他,家長裏短,忽然四人一桌的談論引起了楊慕玄的注意。
這四個人皆一襲青衫,青衫袖口上寫著鑄字。楊慕玄微微一愣,鑄,應該就是十大宗門之一的鑄器宗的弟子了,隻是他們不是中州內的宗門麼,來著外麵幹什麼呢!
隻見一個高大些的漢子,應該說他們都挺高大的,隻是這人相比下稍微高大些,他麵色紅潤,卻帶愁苦之色,不停的歎氣,一盅酒一盅酒的喝個不停,一口菜也不吃,隻是喝酒,使他麵色越發紅潤。
“你就別唉聲歎氣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個年紀大些的人眉頭皺一下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忽的抬頭,眼睛通紅,“找不到他,我們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哼!”而四人中長相一樣的兩人中,一人坐在西邊,一人坐在南邊,西邊那人哼了一聲。
“好了好了,老弟,他心裏不痛快,你莫惹他!”南邊的那個說道。
“大家也不要那麼悲觀,那家夥絕對沒有走遠,未必找不到他。”
“不能不急啊!找不到那東西,師傅要煉的東西就煉不了了,怎麼知道我們會在回去之前遇到這樣的事情!”高大的漢子歎息道。
“就是就是。”除了先前冷哼的人,其餘兩人皆附和。
“還不是你太魯莽了,那樣的東西怎麼能夠隨便拿給別人看呢!”冷哼的人狠狠的說道。高大的漢子也不與他說了,隻是苦著臉,幾人都是悶頭喝酒。
楊慕玄裝著漫不經心的吃飯,但那兩雙耳朵,早已經都豎了起來,一句不落的聽個仔細,心中詫異,什麼寶物連鑄器宗都在意的,聽起來,明顯應該是煉器的礦石之類的東西吧!自己的寶物很多,但是與這些大宗門的東西,很多都是比不了的,隻是自己可不敢打鑄器宗的東西。
鑄器宗可是十大宗門排名第三的存在,以鑄器出名,據傳鑄器宗創派祖師可是曾經煉鑄成神器的存在,好生讓人羨慕啊!自己雖然也會煉器,但是也不是那個厲害程度。
楊慕玄吃完飯,就繼續往山下走,看這山是荒山,但是荒山下可不荒,有個大湖,飯館在這裏,嵩山寺也在這裏,雖然建成不過幾十年,卻是香火不盡,楊慕玄也有興趣去上上香,哪怕他不信,在老百姓眼中的佛陀,菩薩,也隻不過是修為高深的修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