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大黑快點。”
一晃眼,這又是一個洞府,楊慕玄與大黑都站在一個陣法上,寶劍散發淡淡的光芒,楊慕玄急忙將寶劍收進儲物戒指中,隨後,那陣法也消失了,它知道,隻有這邊陣法隱藏起來,那一邊的也會隱藏起來。
這裏是一個洞府的大廳,連接這五扇門,一個是有煉丹房,藥田,臥室,浴室,飼獸房,五個房間吧。微微摸一下地麵,也是岩石的冰涼,也沒有什麼特別,與周圍的牆壁是一樣的。
這裏前方有張主桌,旁邊各兩張側桌,一共十張椅子,桌子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唯獨是主桌的靠牆處,掛著一副畫卷。
畫卷上是一處高山,高山唯獨一個人背對著,一棵鬆樹,前方一輪紅日,照射這那人與那鬆樹,就有一種出塵的感覺。
微微向前走幾步,帶動的微微空氣波動,那些桌子與椅子就無聲無息就化成飛灰掉落下來。
看來也隻是普通的桌椅罷了,也是逃不開時間的侵蝕,沉吟少許,正要看看那畫,是不是也是普通的畫作,在手接近的時候,也會化成灰灰。
頓時,畫作的落日散發刺眼金光,傳來炙熱的感覺,楊慕玄的皮膚都微微發燙,想要抓起畫作,將起卷起。
頓時,金光收斂,而那背影不知道什麼時候轉了過來,他微微一笑,從其內飄了出來,而畫作立即燃燒起來,化成灰燼。
這是一個虛幻的人,但是那種出塵的氣質,仙風道骨的,往往不會讓人往靈魂那方麵想,他略微普通的麵貌,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就讓人那麼舒服。
他微微抬一下手,整個洞府牆壁就出現道道金光,一道道詭異的符文在牆壁上流動,竟然將洞府與外界隔絕起來了。
楊慕玄打量一下這人與四周,微微後退一步,拉著大黑,冷冷的看著這人,手抓著大黑緊了緊,暗示他不要出聲。
然後更加詭異的是,這人笑了笑,就淡淡的消失了,在那出,出現一道小小的空間裂縫,掉出一塊黑乎乎的碎片,撿起觀察了一下,這應該是一個令牌形狀的法器的尖端處。
那應該是最少見的法畫,那麼那男子不是真正的洞府的主人,而是畫出來的,那麼這樣又是為什麼呢!就是為了等有人來交出一塊碎片麼?
沒有再胡思亂想,將碎片收了起來,看了看那些石室,首次走進煉丹房,裏麵已經沒有了熱氣,說明已經沒有了丹爐已經不接地火很多年了,這是一個奇怪的丹爐。
丹爐是一個方鼎,四足兩耳,一耳是龜頭的樣子,一耳是蛇頭的樣子,遠處一看,還有一點點想玄武呢!隻是近看就不一樣了,鼎的外壁上赫然刻錄四種猙獰的妖獸。
每一麵都是承受痛苦的妖獸,這是上古四大凶獸,饕餮,混沌,窮奇和檮杌。而鼎蓋上麵就刻錄這兩條怪蛇卷曲著爭奪中間的不知道是月亮還是太陽,而這個不知道是太陽還是月亮的突起,就是鼎蓋的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