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逸找到任彥的時候,任彥與那鬼靈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與任彥纏鬥的鬼物剛剛晉升為鬼靈沒有多久,一身鬼力都尚不能嫻熟的運轉,更別說什麼鬼修功法之類的。
而任彥卻是築基初期巔峰的修為,近日來又接連戰鬥,加上方逸贈與的上品飛劍法器已經被其煉化,實力又是提升了不少。
見到方逸趕來,那鬼靈慌忙中露出破綻,被任彥捉住機會,穿雲劍法接連施展而出,片刻間便是將其擊潰,消散在空氣中。
“師兄的劍法似乎又精進了些許,隻怕不日變可突破到築基中期了。”方逸來到任彥身旁,笑道。
“嗬嗬,什麼精進,都是小逸贈為兄的這柄飛劍的功法,若非如此,師兄也不可能如此輕易便擊敗這鬼靈。對了,你不是去引開另一隻鬼靈了嗎?難道……”任彥一臉疑惑的問道。
方逸聞言,心頭咯噔一下,道:“那鬼靈著實厲害,師弟不是他的對手,便帶著他在城中繞圈,繞著繞著便不見了蹤影,許是那家夥追得厭煩了,便又回到之前的戰場了吧,我見他沒追來,這才來尋師兄。”
“既是如此,那咱們就快點回去,莫讓那鬼靈再去影響到飛天蟒或者其他師兄師弟。”任彥聞言,也不多想,連忙帶著方逸朝嘉蔭城中趕去。
方逸心頭舒了口氣,雖然任彥對他極為關照,但是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他還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知道的越多,或許對他們更加的不好。
任彥帶著方逸禦劍而飛,不到片刻的時間,兩人就已來到城中央,場中依然是一片混亂,戰鬥最為激烈的,要數最遠處的雲星與那鬼將之間的戰鬥。
兩人舉手投足間,都能產生極為可怕的波動,遠遠望去,雲星身上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堪,整個人顯得極為狼狽。
然而,鬼將卻也不是完好無損,若是仔細看去,便可發現鬼將周身的黑氣比之前淡了不少,顯然也受到了一些傷害。
反觀那些煉氣弟子,雖然處境岌岌可危,但因為對手隻是鬼兵與僵屍而已,對於在場眾人來說,反而是最安全的。
另外三名築基修士,竟是在任彥與方逸離去之後,各自斬殺了一具銅甲屍,然後協助飛天蟒共同對抗起金甲屍。
隻有真正與金甲屍交過手,才能明白它的可怕之處。
三名築基修士,手中拿著的均是中品飛劍法器,然而,三人的攻擊,對於金甲屍來說,就如同撓癢癢一般,無足輕重。
而金甲屍隨意的一擊,卻是令得三人無比心驚膽戰,那隨意的一爪,簡單的一拳,都帶著一股冷冽的殺意,霸道的攻擊令得三人早已精疲力竭,隻能苦苦支撐。
任彥一臉凝重的看著那與金甲屍,道:“小逸,你與其餘師弟一同擊殺那些鬼物,這金甲屍實力高深莫測,不是你所能對付得了的,讓為兄與三位師兄以及飛天蟒共同對抗便可。”。說完,整個人化為一道長虹,奔向飛天蟒所在,與三名築基修士一同對抗金甲屍。
二十幾名煉氣弟子,除了一開始在眾多的鬼兵與僵屍的壓力下,失去了分寸,失手被殺死的幾人之外,還剩下的十幾名弟子,眼下雖然抵擋得十分艱辛,但卻沒有性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