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一行繞開懸崖,到達尾張國境內已是傍晚了。
正當他們尋找下腳紮營的地方時,一夥疾馳而來的不速之客接近了走在隊伍前麵的劉宇。
“你們是……”
還沒等劉宇開口,其中一個人從馬背上取下了套索,把毫無防備的劉宇捆起來準備拖走。
“誒你們這什麼情況啊啊啊啊啊啊……”劉宇喊著,被牽在地上拖行。
“劉哥!”趙凱傑喊著,騎上馬追了過去。
走在隊尾的花榕見勢不妙,擲出一把飛刀要將繩索斬斷,但被旁邊一名持矛的騎者擋了下來。
特裏斯坦則擎弓拉弦,射中了其中一人胯下馬匹。倒下的騎者又很快被旁邊的隊友拉上馬,隨其餘人揚長而去。
“很顯然,他們是受過訓練並且目標明確的騎士。”特裏斯坦說。
“那為什麼他們要綁那個小子呢?”茜比亞問道。
“他在隊首,可能把他當成咱們的領隊了吧。”
“難道他不是麼?”蘭斯說。
“呃……好像就是……”
正說時,趙凱傑騎著馬趕了回來。
“喂,你們還有時間聊天啊?快去救他啊!”
“你怎麼回來了?”蘭斯問。
“我又沒有後援,這麼過去追不等於送死麼?”
“原來你想拉我們墊背。”
“去!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好吧!”
“他沒開玩笑。”特裏斯坦說著,向眾人展示了一枚徽章。
徽章有些舊了,但能看出來像是一種什麼花的樣子。
“這是我從剛才射中的那匹馬的韁繩上扯下來的,大概是被尾張人稱為‘家紋’的東西吧。”
“換句話說,他們是有組織的,並且組織還不小。”
“那咋辦啊?就我們幾個人肯定打不過一個家族勢力啊。”趙凱傑說。
“明搶不成,隻能智取了。”蘭斯說,“你剛才射中的馬還活著麼?”
“還沒有,但是也不能騎了。”
“沒事,你就牽著它走在隊伍前麵,它會帶我們找到自己的地盤,正所謂‘老馬識途’。”
“你還會成語!”趙凱傑說。
“成語是什麼?這是我父親告訴我的。”
“好了,沒時間調整文化差異了快走吧。”特裏斯坦催道。
於是一行人在繳獲馬匹的指引下向著劉宇所在的地方前去。
與此同時,劉宇被帶到了一個村子裏,在一棟建築裏見到了像是村長的人。
“跪下!”旁邊捆著他的人嗬斥著。
“不必了,我們站著談罷。”村長說,“年輕人,很不幸你被我們的戰士抓住了,如果你想恢複自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劉宇問道。
“我們家族世代崇尚戰鬥,如果你參加我們的擂台賽並且勝出的話,我們不但會恢複你的自由,而且會實現你的一個願望。”
“實現願望?”
“是的,上一次村裏有一個小夥子獲勝,我把女兒嫁給了他。”
“那我要勝了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按理來說是這樣,可上一個問過這個問題的外鄉人的屍體已經被我們拿去喂狗了。”
“那我不參加呢?”
“那你就可以直接被拉去喂狗了。”
“行,我參加。”
村長點了點頭,帶著劉宇來到一處茅屋門前。
“你就先住在這裏,準備好明天的戰鬥。”
劉宇剛走進去,村長就把門關上並從外麵鎖住了。
劉宇環視四周,發現這房子除了最頂端的一處通風窗和地上的一張床以外什麼都沒有。
“還真簡陋啊。”劉宇躺在了床上,“不知道凱傑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救我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