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將手指輕輕劃開白雪憐的長發,溫柔的撫摸,淡淡的道,“為什麼拒絕哭泣,沒人會笑話你。”
並不是所有淚水都代表懦弱,也不是所有的淚水都是痛苦。
當第一滴淚水劃過白雪憐的臉龐,就像一去不返的憂傷,百花凋零一般,白雪憐哭了。
白雪憐柔弱的模樣,像風雨中脆弱的花一般無助,紫陽上前,輕輕的將白雪憐擁入懷裏,緊緊的環著白雪憐纖細的腰,感受著白雪憐胸前的豐滿,卻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用手輕輕的拍著白雪憐的後背。
白雪憐的哭聲越來越大,漸漸的好像控製不住一般,一邊哽咽,一邊輕輕的捶打著紫陽。這一刻,白雪憐真的變成了一個孩子,一個隻懂的哭的孩子。
這邊白雪憐泣不成聲,那邊紫陽卻笑出聲來,紫陽從未見過一向淡雅的女子會哭的如此傷心,沒良心的笑出聲來,“哭吧,會哭就會笑,哭出來就好了。”
月亮也許是害羞了,隻在天上留下一個圓圓的輪廓,朦朦朧朧。
許久,白雪憐也許是哭累了,聲音漸漸的小了起來,隻是在紫陽的懷裏不斷的抖動,長長的睫毛還掛著淚珠,輕輕搖晃著,要在草葉上滾動的露珠,晶瑩剔透。
映月居靜了下來,良久,紫陽低頭一看,白雪憐竟在自己的懷裏睡著了,嬌嫩的臉上還留著兩道淚痕,黑色的長發淩亂著,有的披在肩上,有的散在臉上,隻是眉頭之間的愁緒已消失不見,呼吸均勻,似一個熟睡的嬰兒。
紫陽輕笑,白雪憐應該是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徹底的釋放了這些年的憂愁,一時輕鬆,所以睡著了。
溫柔的將白雪憐淩亂的長發捋齊,紫陽將白雪憐橫腰抱起,白雪憐的身體很輕,但卻柔軟,走動之間碰觸到白雪憐柔滑的肌膚,饒是紫陽被師傅鍛煉的心智,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佳人的體香緩緩的鑽進紫陽的鼻子,紫陽輕輕的推開房門,緩步走進,房間裏一片漆黑,但紫陽仍能看見白雪憐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微顫的睫毛,紅潤的嘴唇,甚至是精致的耳窩。
看著懷中睡熟的佳人,感受著佳人玲瓏身體,還有這幽靜的氣氛,紫陽問自己是不是該幹點什麼。微笑著搖了搖頭,紫陽走到床邊,突然感覺自己竟然舍不得將她放下,真想就這麼抱著她,一直。
紫陽輕輕坐在床邊,真的就那麼抱著白雪憐,沒有將她放下,房間裏,隻剩下兩道喘息聲,一深一淺。
夜幕變成了白晝,太陽代替了月亮,天地間漸漸明朗,白雪憐感覺這一覺睡的很長,睡的很安穩,待清晨的陽光透過竹窗照在白雪憐的臉上,她才慵懶的睜開了眼睛,對上的卻是紫陽漆黑的眼眸。
陡然驚醒,白雪憐才發現自己還在紫陽的懷裏,自己的手還攬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而他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白雪憐雪白的臉瞬間變的緋紅,自己昨晚哭著哭著就睡了,那自己昨晚的狼狽模樣他一定全看見了,自己還在他的懷裏睡了一晚,他一定是故意的,明明是可以將自己放在床上,偏偏要抱著自己,真是壞死了。
雖然這樣想,但卻並沒有真的生氣,經過昨天一晚白雪憐還沒有發現,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因為她竟然知道害羞了。
“壞蛋,你快將我放下來。”白雪憐嬌嗔道,粉拳不斷的捶打紫陽的胸膛,隻是紫陽感受著,佳人柔軟的嬌軀,卻仍舍不得鬆手。
邪魅一笑,紫陽又將臂膀緊了緊,將略微掙紮的白雪憐霸道的拉入懷中,調笑道,“你可是我妻子,我不抱,難道讓別人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