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俊美的男子,他長相的確不像是一個男子,卻更有一股女子的細膩和陰柔,紫陽曾經見過無情公子葉無情,他也是長相不凡,卻更偏向於妖異,但是卻沒有天上男子的那一份柔意。
“他是誰?”紫陽看了看天空男子,一般敢在這虛空踏空而行的,都是天陽學院的一些道師和長老,卻沒有一個如此年輕的男子,而且紫陽來天陽學院也有幾日卻從沒聽說有這樣一個男子。
“內院第一人,聞人千葉。”柳清寒瞥了瞥嘴,卻沒有像周圍的人去追著天空之人看,好像不以為然。
“內院第一人,你們天陽學院不是有著千年底蘊嗎?怎麼年輕第一人就隻有這麼點修為?”
紫陽的心裏有些疑惑,這和白天星所說的不符啊,白天星所描述的天榜第一第二都有著武宗的修為,而且都有著通天的手段,且來曆不凡,難道就是眼前這人,難道是他的修為太深,將自己的修為遮蔽了一半,否則也說不通。
“他隻是內院第一,誰說他是天陽第一了。”柳清寒像是看白癡一般看著紫陽,若是天陽學院就隻有這麼點人撐腰,又怎麼做得四大學院之首。
“什麼意思?”紫陽確實不知道這天陽學院的分布,他也從來沒有關注過。
“我們所說的天陽學院內外院隻是天陽的表麵勢力,在天陽內外院的上麵還有天陽殿。”
“天陽殿,那是什麼東西?”
“不是什麼東西了,天陽殿是每一屆天賦最高的弟子組成,是天陽學院最頂尖的力量,天陽殿也是異常的神秘,幾乎不和內外院的人來往,就像剛才的聞人千葉,他就是在前幾年被刷下來的人。”柳清寒好像無所不知一般,一一給紫陽解惑。
“天陽殿的人有這麼強,聞人千葉竟然是被刷下來的人。”紫陽現在終於明白柳清清的意思了,天陽學院果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那天陽殿的人難不成都是武宗,聞人千葉也有著武王六重天的修為,竟然還沒有登上天陽殿。”
“沒有了,如果現在的聞人千葉想去天陽殿也是可以的,不過去到也隻是天陽殿墊底的存在,哪有在這內院稱王的舒坦。”柳清寒說道。
“那當時你姐姐有沒有進入天陽殿?”紫陽問道。
“當時,要不然我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詳細。”
隨後柳清寒又補充道,“若是你這次能拿下天鑾大比的魁首,便可以直接進入天陽殿了,我姐姐可告訴我,天陽殿裏有著天陽學院的大秘密奧。”
“天陽學院的秘密,會是什麼?,師叔會不會知道呢?”紫陽邊走邊想,還有那個威武的雕像,天陽學院的創始人,到底是誰呢?
苦中苦的小院,名叫藥廬,藥廬四周,依舊一片雜草,好像春夏秋冬從未變過,隻是很少有人知道這藥廬內的洞天。
苦中苦的藥廬內,卻是火熱無比,藥廬的正中央,一座巨大的火爐虛空而立,那火爐有兩耳都朝天而立,,長有三丈,巨大的火爐散發著無始威嚴,火爐的外表刻畫著山川河流,萬物生靈,猶如一個小世界一般,火爐呈青銅色,在虛空中懸著,卻有萬千大道與之相連。
奇異火爐下,一道道古樸的氣息在大地之上顯現,不難看出,大地之上布有一個陣法,那用元力刻畫的陣紋錯綜複雜,猶如萬年古樹的老根一般交錯相連,密密麻麻的道痕勾畫,散發著奇異的氣息。
苦中苦身上一股灼熱的氣息透體而出,隨即化作兩條神芒,火紅色的光芒將火爐包圍,異變突起,那火爐表麵的河流好似流淌了一般,青銅色的紋絡變成了火紅色,自火爐中陡然冒出了一條火柱,竟然有一丈粗,火柱衝天而起,漸漸的化成了一隻凶獸的模樣,凶獸剛剛竄出火爐就迎風而長,慢慢的變大,最後竟然變成了幾十丈大小。
凶獸在空中翻騰著,那恐怖的氣息仿佛能將空間燃燒,天幕竟然也被這火紅的凶獸染上了一片紅霞,並且慢慢的蔓延,漸漸的遍布整片天空,也幸虧苦中苦將他的藥廬用幻陣遮蔽起開,否則這種天地異像不知要引來多少不世出的高人。
紫陽和柳清寒剛剛進入苦中苦的幻陣就被這天地間的奇異景色所吸引,那天地間飛騰的巨獸虛影,猶如活物一般通靈,不斷在空中翻騰的火焰猶如火燒雲般將天空渲染,威勢不斷散射,紫陽和柳清寒都有一種錯覺,那天空之上飛舞的就是一隻真正的奇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