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驚醒,也許是……
南宮威微微睜開眼,旁邊正熟睡著一位絕色佳人,粉紅色肚兜、白皙的皮膚、堪比西施的麵容、金黃發簪。優雅而略顯尊貴。
眼看著這位絕色美人睡一旁,南宮威的手也不肯閑著,用他慣有的話說就是:此女美若天仙,若不做點什麼,恐半生遺憾。
南宮威用手猛地抓住佳人的玉女峰,此峰挺拔聳立、威武不屈,似是那觀音一指從中間劈開,兩峰之間山穀至深。
受的這一擊,佳人身體微顫,吟出令人噴血的哼聲。南宮威眼看絕色美人醒來,便是一陣猛烈的捏揉,手向那芳草依依處尋尋覓覓。
“南宮公子,什麼時候帶我走出這青樓,入你們府內呢,人家可是服侍您已經兩年了呢。”絕色女子嬌嗔道。
南宮威聽得美人撒嬌,手卻停了下來。將女子摟入懷內。說道:“倘若你想繼續服侍我,我給你些銀子,續的一年半載,若你想入我南宮家,那估計我得離開南宮家了。”女子聽後滿臉惆悵,依偎在懷內敲打著南宮威的身體。
“你一個堂堂南宮府的大公子,連接你心愛的女人進府的能力都沒有嗎?”女子嬌嗔道。
南宮威聽後大笑,注視著女子的秋水眸子說道:“別,我說愛你,那可是愛你身體,若說得感情,這幾乎沒有。”說完便把那美人拋在一邊。
打理著裝出了房內。青樓的早晨香氣撲鼻,環境很是優雅,難怪才子紳士多會於此,這裏正是那吟詩作對,吹簫彈琴的絕佳之地。
那美人便是在床上滾來覆去,甚是懊惱,南宮威留著美人孤單在房,這種大手筆,確實太闊綽。
南宮威走在這青樓內,似乎沒有人不認識這大紈絝,盡是點頭哈腰,眉來眼去。“南宮公子這是要回府啊。”南宮威身後突然來了一聲。轉頭一看,正是那老鴇,人稱王大娘。南宮威點頭笑了笑。王大娘疾風步走起,瞬間便走到南宮威麵前。
“這金美樓生意現在可好。”南宮威隨意問了問。“這金美樓有南宮公子關照,生意是甚好啊。”王大娘笑答。南宮威聽後大笑道:“這嘴上活是越來越好了,該賞。”說罷,便從那口袋裏隨意拿出張銀票賞了王大娘。這老鴇麵容更是燦爛,大叫一聲:“南宮公子要回府,姑娘們出來送客嘞。”
這王大娘的號召果然強悍如斯。一眨眼的功夫這樓上除了還在陪客人睡的姑娘沒出來,其他全部麵帶微笑朝南宮威走來。“王大娘,我可不想讓我走也成大難事情了,讓她們回去吧,多陪客人。”南宮威向那老鴇王大娘說道。說完便瀟灑離去。
這金美樓向西直走,青石板路筆直的伸展,直通西門。一座建構宏偉的宅第之前,左右兩座張牙舞爪、神態威武的雄獅石像,正上方一塊威武之柄,柄上刻著“南宮府”三個大字。這“南宮府”三字來曆可不一般,是那當今的聖上提筆。南宮府的府主便是那當今權傾朝野的宰相,南宮雄。與其說南宮雄是一名文官,倒不如說是武官來的更為貼切些。他的武學造詣遠高於文韜,且手上掌有虎符兵權。南宮雄有那兩子一女,長子便是那南宮威,次子南宮俊,長女南宮倩雪。
南宮威敲著大門,仆人趕忙開門。見者都稱聲:“大少爺。”南宮威走在小道上,見其親弟南宮俊正在耍劍練刀,便也不打擾,直接走向自己的書房。
不一會的時間,仆人帶了口令來到南宮威的門外:“大少爺,老爺讓你過去一趟,說是有要緊事要找您。”南宮威剛脫下這蠶絲綢緞便又不情願的穿起。“知道了,一會便去。”南宮威散漫的說道。
南宮威漫步在林園小道,見到漂亮的丫鬟便是口哨吹起。仿佛沒有那身份區別。給人第一映像——紈絝一枚。去的這南宮雄的書房,見得虎背熊腰的父親大人高高坐上,更是白眼相加。站在門口大呼道:“南宮雄,這大清早把我叫來是為何事”。在這南宮府,敢直呼這權傾朝野不說還手握虎符兵權的當今宰相南宮雄。也就這大公子南宮威一人。南宮雄聽的他這一稱呼,也不生氣。卻是站起細心慰問一番:“你這昨晚是去何處,是不是又找那青樓女子白狐。”南宮威坐下,捧起手裏一杯茶,吹了吹,喝的一口撇著臉說道:“是又怎樣,還砍我頭不成。”南宮雄似是惱怒,卻又似乎不敢對著紈絝兒子動怒,大呼一聲:“俊兒,你過來。”
其次子南宮俊配的一把寶劍跑了進來。見到這南宮雄先是行了禮,後看其哥也在,便是微笑的稱其:“大哥”。這兄弟兩感情甚好,南宮威見其微笑便摸摸南宮俊的頭。“威兒,你看看你二弟,再看看你,都是我南宮家的後輩,你怎能做的這等沒出息的人。”南宮雄說道。南宮威聽後也不氣,這十幾年都過了,這話早就當成耳旁風。對著其父說道:“這要怪就怪的你讓我娘死的那般早,搞的我沒人疼沒人愛。”這話一出,南宮雄頓時啞然。低著頭歎了口氣,權傾朝野又如何,手握那令天下人垂涎的虎符兵權又如何,失去真正應該珍惜的心愛女人,才是最大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