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濟民指了指那個電梯門映出來的人影說道:“什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不會在說他吧。”
我回道:“我現在哪有功夫跟你開玩笑,我說的是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剛才才下去。”
鄭濟民點了點頭,表示認可我。然後說道:“從底下過不去。那個出口整個被封住了,就是一麵實打實的牆。所以我們得想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我想了一下,說道:“剛才我被關起來的那個屋子,裏麵有一扇窗戶,正好可以通到外麵,隻不過要費些功夫。”
鄭濟民聽到後,立刻就下去了。我等了很長時間,就見鄭濟民拿著斧頭、錘子、起子、鉗子、鏟子、大包小包的直往裏麵送。我趕緊過去幫忙把那些東西拎了過去。
“我們趕緊把門打開吧。”
鄭濟民說著,直接拿起一把斧頭就開始砍,那動靜聽得我都怕。這老家夥倒是有兩下子,隻見他把門鎖的位置直接砍了一圈,然後那道門就直接可以推開了。還好是木頭的,要是鐵的,就麻煩了。
推開門,這裏麵的布置倒是跟剛才那間屋子一樣。隻有正中間有一麵八角形的鏡子。我向周圍看了看,一個人影也沒有。又去掀桌子底下,還是沒有人。那個位置還有一處窗簾,鄭濟民正在走過去掀開看,窗簾後麵也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我又重新回到供桌的前麵,仔細的看了看鏡子。這個時候我感覺到鏡子有一點不一樣,這一麵跟剛才我看到的鏡子不一樣。它有一點重。這種感覺不是從手感上傳來的單純的就是指鏡子的重量。而是從一種直覺上來說看起來有一點重。
我把我的感覺跟鄭濟民說了一下。鄭濟民聽得直皺眉頭。
鄭濟民說道:“你說看起來感覺重,難不成是這一麵鏡子有問題?你能不能具體描述一下怎麼個感覺法?”
“這個我也描述不好, 主要是這個鏡子的上麵貌似有一層灰蒙蒙的看不清的感覺。”我用自己的語言描述了一下。
鄭濟民聽過後,兩隻手之上升起金色的光,手指上下翻飛,我能看到那些光團形成一個金色的花紋。然後鄭濟民兩隻手往鏡子上一扣,金色的花紋整個將鏡子包了起來。就在這是鏡子裏麵突然露出來一張臉,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感覺很瘮人。
鄭濟民倒是不像我那樣,還問我這張臉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我又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不是徐茉莉嗎?怎麼被封在鏡子裏了?
“徐茉莉,徐茉莉,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她停了一會兒,開始往後退,我看了看她的身後是一條街道,周圍有很多來來往往的行人。
鄭濟民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這樣喊,她根本聽不到。”
“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她從鏡子裏麵拉出來。”我問鄭濟民。
“我要有辦法,早就施展了,還用你說。”鄭濟民白了我一眼說道,“現在隻能想其他辦法了。”
“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把我送進去陪她也行。”我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