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戶邊上,看著窗外的綠油油的草坪,有一隻可愛的二哈正在和一個小孩子在草坪上玩耍。路邊的長椅上坐著一位穿著休閑裝的女士也在看著草坪,臉上掛著高興地笑容。
我轉過頭,看著睡得正熟的徐茉莉,心裏感到寬慰。醫生說,徐茉莉隻是身上有幾處刀傷,因為及時做了急救處理,又及時送到了醫院。所以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我搬了把椅子趴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眉眼,不由得就想親她一下。就親一下,哈哈,我慢慢的把臉湊了過去,心中像揣了一隻小兔子一樣忐忑不安。求老天保佑,千萬別讓她在這個時候醒了。就在我快要親上去的時候,徐茉莉突然睜開了眼睛。
······
我尷尬的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我靜靜的看著她,她也靜靜地看著我。我親還是不親啊,雖然那個時候她對我說了那種話,但是我們畢竟還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麻蛋,老子拚了。我閉上眼直接親吻她的額頭。
我抬起頭,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再次陷入尷尬之中。病房裏淡淡的藥水味漸漸地濃了起來,我下一步該做什麼了,是不是該表白了,這樣表白是不是太隨便了。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啊。
徐茉莉突然抱住我,哭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裏啊,我不是說過讓你好好活著的嗎,你怎麼這麼傻啊!”
我開始有點不知所措,還以為是因為老子親了她,她不開心呢。原來是因為這個。我趕緊抱緊她,機會難得啊。
我回道:“傻丫頭,我沒死。我們都活下來了。”
她聽我這樣說,才漸漸停止了抽泣,端著我的腦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又抱緊了我。
在這裏又待了十幾天,我們收拾了一下心情,找了個理由,說是在後山上還有事情沒有做,就這樣偷偷乘坐時空穿梭機才離開這裏。
我跟徐茉莉講了她燃燒靈能之後發生的事情。徐茉莉說,她當時看見我撲過來的時候,心都碎了,隻想抽死我。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心裏話,就說自己當時雖然衝動了,但是抱住你的時候,就後悔了,因為太熱了。本來還想跑出去的,哪知道你抱得太緊了,我實在是掙不脫你這個漢子。
這一趟鄭濟民確實收到了一個小金佛,看樣子得有幾百萬,比之前的談好的報酬高出了許多。鄭濟民說等把這個賣了,四個人一塊分錢。我本來沒打算要的,但是這一筆分下來得有幾十萬,實在是說不出不要的話。我家三代貧農,又沒有什麼能夠拿出去吹牛逼的手藝,光靠我那一點微薄的薪水,連鄭濟民的醫藥費都付不清。
我以後還想著娶徐茉莉呢,她可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萬一人家父母講究個門當戶對,我豈不是直接歇菜了。所以現在還是多存點小積蓄好一點。不過鄭濟民有個要求,以後這樣的事情肯定還得有,我跟徐茉莉兩個這就算是入了夥了,賺了錢大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