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倒還好,他們那幾個人就不一樣了,總共救了四個人,在這一波衝擊下就躺倒三個,心裏感覺很不是滋味。我以為以我們的身手就算是陰差也拿不下我們,頗有一種天下之大大可去得的感覺,沒想到卻對付不了這種東西。還是專業不對口啊。
我們跑著跑著,就看到道路盡頭的一棟大樓的玻璃熒屏在這個時候突然亮了起來。我們趕緊就往那個方向跑,那就像是一個方向一樣。跑到大樓下麵,發現自己又被堵住了,這一個十字路口的四條街道都是喪屍。尤其是玻璃屏幕的下麵擠得滿滿的,那些喪屍都在往上麵爬。
我們趕緊往大樓裏麵跑,推開玻璃門······我發現根本不用推,那個玻璃門本身就是碎的。隻剩一個空框在那裏。這時我聽到了兩個字尤為刺耳——“林琪”。
這種事跟“林琪”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這病毒是那個科學家林琪搞出來的,還是說這裏就是科學家林琪待得地方?現在顯然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當下逃得過這一劫才是王道。
我們進了大樓還在往裏麵跑,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那些喪屍都衝著我們追了過來,堆得一個走廊滿滿的,這種時候就算是那些喪屍都是死的我們也別想走出去。
我們趕緊就往樓上跑,後麵那個人累的跟狗一樣。還得我們死拖著他才能走,就這樣一口氣跑了幾十層樓,估計得有五十多層的樣子,實在是跑不動了。我看著身後還是一大群喪屍,跑樓梯實在是太累了,更何況後麵還拖著一個人。我們趕緊往走廊上轉移,就在剛上樓梯的一瞬間,突然有一雙手從一間屋子的裏麵伸了出來。
我反應也是快,直接擋住他的手,給他拽了出來,剛想打他,發現是一個人。我剛鬆手,那個人就往屋子裏麵鑽。
這麼一耽誤,我看到樓道裏又有很多喪屍在往上麵跑。我們也趕緊往屋子裏麵鑽,反手把門關上,死死抵住。
那個人噓了一聲,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讓我們幾個蹲在下麵,不要說話。我往玻璃那邊看,就發現玻璃上麵貼的都是報紙。整個屋子裏隻有一點點微弱的月光,從後麵開著的窗戶上透進來。
所有人都緊張的側著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門外有幾聲撓門的聲音,還有一陣陣來回走的腳步聲,悉悉索索的。好長時間才聽不到這個聲音。
我們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我這才有心情打量起這間屋子,透過月光,我看到這是一個儲存間,裏麵堆了一些拖把,水桶和掃帚,還有一個儲存櫃,都是一些雜貨,沒有什麼能用得上的東西,看樣子是後勤人員放東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