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一隻喪屍的嘴就要咬到我的臉了,突然一把鋼刀從他的嘴巴裏麵伸了出來,貼著我的鼻子快速的切了一圈,那隻喪屍就被那把刀給劃成了兩半。
鄭濟民的臉從喪屍的後麵露了出來,對我說道:“想你鄭爺爺了嗎?”
我趕忙甩開那些喪屍,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掉到我的身上了,我扭頭一看,一隻大黑喪屍鼠正趴在我的肩膀上,對著我齜牙,一伸頭朝著我臉上咬了過來。我動作也是快,趕忙伸手去擋。一把刀正好把那隻老鼠給穿透了。差點割到我的手。
鄭濟民說道:“不要讓這些老鼠咬到你,否則會變成喪屍的。”
我點了點頭,跟著的鄭濟民往火車站的方向走。
我問鄭濟民:“徐茉莉她們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鄭濟民回道:“除了你和朱河,都已經到了上麵了。朱河就是被老鼠咬了,然後就變成了喪屍。”
聽到這,我心裏的一塊石頭算是落地了。我用刀擋住要咬我脖子的喪屍的嘴,一回頭,正看到那些老鼠爬到喪屍的身上,在撕咬著他們的臉。看來這些老鼠不隻吃人,對喪屍也同樣感興趣,估計在那些老鼠的眼裏,我們都是一樣的,這樣一來我們兩個在喪屍之中的目標性就大大減弱了。
隻需要對付喪屍,又有鄭濟民幫忙,壓力瞬間減少了不少,不過憑我們兩個人想從這群喪屍堆裏在這麼狹窄的通道裏走出去,還是很難做到的。我實在是想不到他們是怎麼通過的。
我問鄭濟民:“你來的時候,這裏沒有這些東西嗎?”
鄭濟民回道:“有啊,比你這還多。”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前麵突然冒出一串火來,把擋在前麵的喪屍給燒的全身冒火,瞬間就給燒死了。我看到前麵有一戴著麵具的人,手上拿著一把噴火槍正對著那一群喪屍掃蕩。很快在那一群喪屍之間逼出一條空位出來。我們趕緊鑽進空位,跑到那個人的旁邊。
在那個人的幫忙下,終於走到了這一條管道的盡頭。我們打開下水道的井蓋,上麵有人在接應。我們三個人我在前,鄭濟民墊後很快爬了上去。
徐茉莉看到我,趕忙跑過來,問我有沒有受傷。我感動的看了看她,這種時候還能記著我的也就她了。
我看了看在這個地下水道的上方居然還有很多市民躲在這裏,俞星也在,朱河卻不在這支隊伍裏。這個時候鄭濟民才跟我介紹了一下那個拿著噴火裝置的那個人。他叫馮軒,事情出現的時候他正好在底下。就順手把我們給救了。
本來他也是跟許多人下到了這個地下水道裏躲避災難的,哪知道在下來的這一群人中有一個被感染了,於是就像是中了詛咒一樣,見人就咬。很快大多數人都變成了喪屍。而在這地下水道的老鼠,因為吃了喪屍的屍體的緣故,也具有了感染性,見到人就咬,鄭濟民告訴我朱河就是被那群老鼠咬到之後,變成了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