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傷口已經是傍晚。我受的傷跟前幾次相比都不算重,但是由於傷口比較瑣碎,再加上很有可能會傳染需要做一些必要的防護措施,所以處理起來很麻煩。欣慰的是我還沒有變成喪屍,但是這是始終是一個隱患。
我抬起頭,看向他們。鄭濟民正在看向窗外,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表情,但肯定不是那種很愉悅的表情。鄭小燕則在照鏡子,女生就是這一點比較麻煩,喜歡打扮自己。沒事就喜歡拿著鏡子檢查自己是不是那個眼線沒畫好,哪個地方的妝不對勁。
而徐茉莉則正守在我的旁邊,一臉憔悴的樣子。這一段時間的確經曆了太多的事。雖然徐茉莉經常表現的很強勢,但是她始終還是一個女孩子。試想天下能有幾個女人願意為了你放棄自己錦衣玉食的生活,而選擇跟你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還遍布危險的地方呢?重點是經曆了這些,她還能這麼認真地對待你。
這一段時間大家都很累,我也一樣。我從沒想過自己居然能夠承受這麼多。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去做這種事情,下冥界,穿越時空,以至於現在我對我看到的鬼怪,喪屍之類的東西,表現的都很平靜。更沒有想到我會成為那個肩負天下蒼生的人。
其實我最向往的生活隻是娶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簡簡單單的過日子。如今卻過上這種日子,說不上顛沛流離,流離失所,但也差不多了。
鄭濟民回過頭,臉上堆滿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淪落到這種地步,每天隻能吃壓縮餅幹,喝礦泉水,嘴唇都開始起泡了,我都開始懷念每天晚上吃著桶裝泡麵的生活了。來到這個世界,亂成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麼錢拿。天天隻能睡在地板上,能躺在椅子上睡都是奢侈的生活了。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你有啥可高興的。
鄭濟民說道:“你們先睡吧,我去前麵的車廂看看有沒有什麼出路。”
鄭小燕沒有說話,她對她爺爺的話很少反駁。
我說道;“前麵的車廂裏可能會有喪屍,你小心一點。”
鄭濟民說過,拿著自己的刀從後門出去了。這個後門就是開在火車後麵的那個門,從這裏出去,有一個可以站著的很狹窄的一個小空間,但是卻沒有往前麵去的路。鄭濟民說要去前麵的車廂看看有什麼出路,怎麼從後麵走呢?
我想了一下後門的情況,鄭濟民不會是打算從後麵爬到火車頂上,然後從火車頂上的天窗上看吧。這雖然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對於鄭濟民來說做到這些也不難。但是這畢竟是一輛正處於高速行駛狀態的火車,就算你能做到不被火車甩掉的話,也很有可能會因為進隧道的變故,出現問題。
最重要的是,可能會有其他的東西,比如小鳥之類的因為來不及反應撞上去。這個速度撞上去的話,不比被子彈打到身上輕。更何況火車上麵無遮無攔的,怎麼想都是一個很危險的情況。這又不是拍電影,一切隻是做個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