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說的好像還真就像那麼回事,不過這玄冥天山我們也去過了,除了昆侖胎和九龍抬屍棺就什麼也沒有了。難道也是衝著萬年雪蓮來的?
我說道:“你說的沒錯,這個‘巫爺爺’還真的有問題。”
大師兄看我說的那麼肯定,就問道:“你是不是見過他了,然後被他打尿了,所以尿了一頭。”
我掛著滿頭黑線,說道:“你尿一頭給我看看。”
我罵完他接著說道:“我問了一下村民他住的地方。按照村民說的,我走到村子外麵走了幾裏路果然看到了一個石洞,就在這石洞裏麵,蒙了一層淡淡的黑霧,還有一股很怪的味道,水裏麵也有這樣的黑氣。不僅如此,還有一大群的拳頭這麼大的青色屍蟞。”
“然後呢?”
“然後我就回來了,我遊到了一個很狹窄的地方,實在是遊不過去,在那個地方還被屍蟞咬了幾口。”
正說著我才想起來回來是塗藥的。剛才從外麵回來凍木了,沒有什麼感覺,現在在屋裏,身子漸漸暖和起來,傷口在水裏麵泡過,還有點癢。我回來翻開傷口,發現也沒有我想的那麼糟,上了點藥給包上,就看到大師兄還在那邊畫符。
我問道:“你們這符都是提前畫的嗎?”
大師兄看了我一眼,說道:“這也不算什麼秘密,就和你直說吧。其實你看到我們用符都是從身上拿出來直接往外扔的,這種符是提前畫好,然後在裏麵注入仙氣封印住。等到用的時候在用道術把黃符的封印打開。”
我說道:“我看到有一種直接當場畫符直接用的。既然可以直接用,何必現在這麼麻煩?”
大師兄說道:“那樣直接畫符直接用的,很耗費仙氣。那樣用我也就隻能畫三四張左右。”
說完這個,我身上的藥也塗得差不多了。這時候就苗玉華走進來看了看我們都起來,問我們要不要吃飯。我這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了。
大師兄叫住苗玉華,問道:“苗老漢,你們這個村子裏是不是有個叫‘巫爺爺’的?”
苗玉華聽到大師兄在問他巫爺爺的事情,臉色瞬間就變了。警惕道:“你們怎麼會知道‘巫爺爺’的事情?”
大師兄一看有反應,就說道:“沒什麼,就是想拜會拜會。你老漢也能看出來我們這些人不是一般人,惡意肯定是沒有,來了這個山頭,要是不去拜見一下‘巫爺爺’,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我聽著感覺大師兄好像是一個土匪頭子去拜見另一個土匪頭子。還拜山頭。聽得苗玉華也是一陣雲裏霧裏的。
我看大師兄的話,沒有什麼效果,就幫襯著說道:“什麼拜山頭,我們也是城裏來的,沒見過什麼真神,所以想看看這神仙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苗玉華皺著眉頭說道:“這神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得。”
我感覺這是話裏有話,什麼叫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得,難道這巫爺爺還有什麼能見人的嗎,不對,應該是這巫爺爺見人還分高低貴賤嗎?我這邊整迷糊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