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托起野獸的頭眯著眼睛打量,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對空一抹一顆丹丸幻化而出,掰開嘴巴把藥丸丟進去,野獸因為昏迷不能吞咽。
兔子往它下顎上就是一拳,那獸咕嚕一聲吞下藥丸,兔子跳到它身上,這裏打打那裏拍拍,野獸骨頭嘎嘎作響,伴隨一聲淒厲的慘叫站起來,恢複正常,吐出舌頭就要去/舔兔子,兔子見狀,後退一步抓住它的舌頭往外麵扯,咯咯直笑,痛的那獸嗚嗚哀鳴。
拍了拍野獸底下來的頭,咕咕念叨幾聲,野獸跳下馬車三步一回頭,遠行而去。猛虎老實的趴在地上,兔子負著爪子從容下得馬車,順手劃斷捆綁老馬的韁繩,放其自由,老馬朝他不住點頭,搖著尾巴離去。
兔子不以為然踩著虎頭緩步而上,坐上虎背邪惡的咯咯笑聲又起,爪子一拍猛虎朝別處跑去,路上偶爾有人經過看到猛虎,嚇得他們哭爹喊娘。
在看石易寒迷糊中休息了一陣,肚子叫個不停。“煩死叫什麼叫!”從地上爬起來,摸著就快貼上後背的肚子,一步一步辛苦挪動,回到官道,雙目中盡是迷茫。“我該往哪走?”
此時天色已晚,過不了多久天就要完全黑下來,一輛馬車呼嘯而過,石易寒心中一個激靈。“打個便車,到那算那。”
打定主意站在路邊等,沒過多久來了一匹大馬,上麵騎著一人,身著勁裝像是練拳之人,石易寒傻兮兮朝他揮手,那人看都不看他一眼,留下揚起的塵土而去,揮手驅散飛揚的塵土,道:“用得著這樣嗎?不停就算了,還故意整人!”
此條路上車馬甚多,但不管石易寒怎麼試,無一例外沒人搭理他,心有不甘站到大路中央,一輛馬車疾奔而來,石易寒張開雙臂硬是不退半步,趕車之人發現有個小孩,急忙緊拉韁繩停住馬身,後麵掛著的車廂劇烈的抖動。此馬兩蹄立地,高高翹起的馬前掌就在他頭頂上,無所謂的瞥了一眼,往旁邊挪了兩步避開。
石易寒張口就問:“帶我一程好不好?”
趕馬車之人身著深藍色布衣,麵龐清瘦二十出頭的樣子,惡狠狠瞪著眼前髒兮兮的小孩道:“不想活了?滾一邊去。”此人麵色難看,說著舉起就要馬鞭打他。
車廂內傳出一個動聽的聲音,揭開簾子的一角,看了一眼石易寒。“小七莫要惡言。”
趕馬車的小七,不敢不聽馬車內之人的話,控製住情緒。“小兄弟你要去往何處?”
“不知道?”石易寒看著他搖頭。
小七眉頭一皺。“順著此路往前十裏可到安邑城,你可步行前往,天黑前可以趕到。”
“也好!入城總比呆著荒郊野外強,帶我一程行不行?”石易寒有些期盼。
“車中是女眷帶上你,多有不便,就此別過。”小七說完揮起馬鞭,打馬遠去。
石易寒看著遠去的馬車,無奈搖頭,道:“人心啊!還是靠自己兩條腿,來的強些。”
車廂內。“小七,為什麼不帶上他,隻不過是個小孩而已,帶上又有何妨,速速回去把人接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