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沙漠眼?沙漠還有眼睛?”我爺爺不解的問道臧海泉,老首長嗬的笑了一下,“這沙漠眼,早年我聽我一個老哥們說過,應該是沙漠的最深處,源頭!”說完首長看了一眼臧海泉,“我說的對嘛?”臧海泉笑眯眯的說,“首長說的對,隻是這個最深處,源頭說的更準確點就是沙漠原本在沒有變成沙漠之前,開始沙化最開始的地方,也就是源頭。”我爺爺聽了首長和臧海泉的解釋明白了,“這名字取的,嗬,我還以為是個什麼東西,原來就是最開始的地方!”臧海泉連聲說是,“長官,其實也不能小巧了這個沙漠眼,當初我跟我們家祖上一同前往沙漠眼倒鬥的時候,我就聽老一輩人說,這個地方可不是那麼簡單,沙漠眼那個地方的沙子都是烏黑色。從高出望下去就像沙漠的眼睛一樣,烏黑賊亮的!”臧海泉又說了很多,當時他從老一輩人嘴裏聽過來的話,傳說很就以前,在這一代活動過一個國家。中國很大,曆史上各代都有一些很小的國家,小到不為人所知。這個國家叫烏托,曆史對此的記載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隻是有一些學者認為,這個烏托國應該是屬於鄀古國其中一部分,鄀古國或許沒多少人聽過,但是上鄀和下鄀古國在曆史上都是有據可考的。而臧海泉他們祖上去倒鬥的地方是從一塊竹片書(也就是竹簡)上得知的,畢竟臧海泉祖上不是一代兩代倒鬥那麼簡單,據說手藝是祖傳的。竹片書上說,那沙漠眼地方就是烏托國最高統治著的王陵,曆代的王死了之後都會埋葬在那個地方。當然這個烏托國是一直都很神秘,所以竹片書上也隻是猜測大概前後有四代烏托國的國王埋葬在沙漠眼裏。三個人在營房裏說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外麵一個負責炊事的士兵走了進來,“長官,飯做好了!”首長擺擺手示意可以上了,然後叫住了炊事兵問道,“什麼菜?”那炊事兵站在門口畢恭畢敬的回了一句,“馬肉!長官怎麼了?”首長甩甩了手說,“上吧。”我爺爺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首長的意思,“老首長,你就別心疼,現在這個時局有總比沒有好吧,等這段日子過去了,我親自給你調一匹更好的戰馬給首長你,好讓首長繼續策馬揚鞭!”首長聽完,臉上的表情憂傷轉成有些歡喜,“少滼啊,還是你知我心啊,這馬啊跟了我十多年了,雖然是廉頗老矣,但是彼此都有感情了。不過你說的也沒錯。咱也不說什麼了,哦,對了海泉啊,你去看看有沒有酒,讓他們備點酒,拿點過來,剩下的酒全分給戰士們!就他娘的當給戰士們鼓舞士氣!”臧海泉聽完就下去布置去了,其實那個年代士兵有水充足就不錯了,怎麼可能行軍打仗的時候還帶上酒!不過什麼事情都有例外,我爺爺他們部隊就個例外,因為手下有一群兵就是專門負責打仗的時候衝在最前麵的,說白了也就是敢死隊那一種性質的,這種士兵特別不好管,畢竟戰場上他們是在最前線的,所以平時裏經常搞一些順手牽羊的小勾當,我爺爺和首長他們都不放在眼裏了,隻要不捅大婁子,這點小事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多久,酒菜就已經上來,我爺爺和首長都喝的有些微醉,這個時候臧海泉這種小官也難得一次作陪,算是例外。酒過三巡這臧海泉便嘴上沒了個把門的。開始胡吹扯牛起來,說自己還是小屁孩的時候就盜過多少鬥之類的話。幾個人不知不覺的又把話題聊會了,這沙漠眼。因為我爺爺和首長都覺得實在不行那個地方也可以作為一個有利的地點,可以藏匿起來。但是三人分別談論一下對此的看法,便覺得這有些行不通,那個地方多少都是有些晦氣,而且現在自己手頭的士兵雖然沒有往日那麼多,但是當縮頭烏龜躲在那個地方,估計會有很多士兵會不服氣,因為早有些不怕死的士兵叫嚷著大不了跟這群畜生拚了,何必躲著他們跑,當然這群士兵是不會明白上級的命令和布局,他們也不會想明白的,隻要給吃給喝給軍餉他們也隻是隨便說說。正當三人準備舉杯痛飲的時候,營房外麵炮火響起了,我爺爺提溜這個褲子就一邊朝著外麵走一邊叫罵道,“狗娘養的,是哪個糊塗蛋喝多了,把大炮當炮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