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把秦逸從房間趕了出來,不願意接受治療。”
聞言,穆承銘眉頭緊皺,臉色黑沉,“這件事就按照Tom的方案來做。”
話音一落,他直接走出了會議室,秦風緊跟其後。
“今明兩天的行程是什麼?”穆承銘陰沉地說道。
“今下午兩點半有個收購會議,明天上午九點的飛機到S市與宋總商洽合作的項目,明天下午夫人讓您回家。”
“全部延後。”穆承銘疲憊地揉著額頭。
“是。”
秦逸看著突然趕回來的穆承銘,似乎有些詫異,望見穆承銘陰冷的臉,他立馬自覺的離開這裏。
穆承銘大步地走進言茜,看著她用後背對著自己,臉上布滿了陰霾。
聽到身後的動靜,言茜頭也沒回的直接低吼道,“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給你的膽子拒絕?”穆承銘原本還想放軟語氣給她說話,卻在聽見她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聲音變的淩厲陰鷙。
身體一僵,言茜攥著被子,霎時閉上了嘴,不打算和他說話,她隻要一想到他們現在不清不楚的關係就覺得心煩氣躁,加上身體本來就有點虛弱,自然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說話。”穆承銘雙手束在身後,視線緊緊地鎖住床上紋絲不動的女人,語氣加重了不少,猶如冬日裏的寒冰,讓人忍不住打冷顫。
“言茜,別再挑戰我的耐心。”
聞言,言茜猛地掀開被子,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穆承銘,冷冷地說道,“想要我說什麼?做你的地下情人?”
“先把病治好,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穆承銘盯著她蒼白的連忙,才驚覺她的身體的確很差,心裏頓時產生了一絲疼痛,止不住地猜想她在國外的五年裏,到底怎麼樣過來的。
他放軟的語氣並沒有得到言茜的服軟,反而引起她更激動的情緒,“穆承銘,隻要你離開這裏,不,隻要你現在立馬給我搬出去,從今後我和你互不相幹,要不然別指望我會治病。”
瞬間鐵青著臉色,穆承銘凜冽的眼眸直射著言茜,陰鷙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帶著駭人的氣勢,“言茜,別用你自己的命來威脅我。”
言茜不甘示弱地瞪著他,“不,我不是威脅你,我隻是在和你昨晚的事。”伸手掩著嘴角,清咳了幾聲,她不怕死的繼續說道,“隻要你答應搬出來,我的身體馬上就能好。”
“秦逸!”穆承銘直接轉身看也不看言茜,直接對外麵的人喊道。
言茜不明白他現在的舉動,防備地看著穆承銘的一舉一動,小聲地質問道,“你要做什麼?”
秦逸聞聲走到了房間裏,看著對峙的兩人,麵不改色地站在穆承銘的身側,“穆少。”
穆承銘二話不說,趁著言茜分神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沉聲對秦峰說道,“給她注射。”
瘋了!瘋了!
言茜瘋了般在穆承銘的懷裏掙紮,她身體本來就虛弱,現在又被穆承銘大力的鉗製住,親眼看見細長的針紮進了自己靜脈,針管裏的液體也被緩緩地推進了她的身體裏。
全身一陣無力突然向她襲來,她放棄了掙紮,她現在看穆承銘的眼神除了淡漠就是恨意,除此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情緒了。
“你先下去吧。”穆承銘感受到那道充滿強烈恨意的目光來自懷裏的女人,垂頭望著安靜的她,他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穆承銘,我真的恨你。”言茜閉上眼,讓眼淚任意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出來,說完這句話似乎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穆承銘被言茜認真的語氣震撼到了,他死死地盯著懷裏的女人,霎時間用極其冷鷙的口吻說道,“言茜,我也恨你,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這裏逃出去。”
話音一落,穆承銘麵無表情地把她放在床上,“如果再拒絕治療,你知道我的手段。”
聽見他的話,言茜已經不想在反抗了,她知道穆承銘能說出這種話,那就一定會做到。
從那天開始,穆承銘連續一個星期都沒有出現在她身邊,要不是秦風還跟在她身邊,秦逸每三天來給自己做一次檢查,她都快忘記了她和穆承銘之間發生的事情了。
她恢複正常上班,剛踏進公司,就聽見前台接待處傳來一陣小聲的討論,她冷眸淡淡地掃了眼,麵無表情地進了電梯。
回到辦公室,她不願意再去想和穆承銘有關的人和事,努力把注意力放到設計上,初稿現在已經定下了,想到她答應沈禹行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她幽幽地歎了口氣,決定先忙沈禹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