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搶劫還是劫色?我都沒有。”言茜口不擇言地胡亂說著。
聞言,穆承銘的臉色瞬間變黑,從言茜嘴裏聽到這些話,他頓時感到了哭笑不得。
見身後的人還不放開自己,言茜掙紮著,大聲地說道,“你把我放了我,我把錢給你。”
他突然很想把言茜的腦袋掰開,看看裏麵的結構到底是什麼樣了?這種情形作風和她五年之前也沒有什麼差別。
“閉嘴。”
言茜現在正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完全沒心思去分辨聲音似乎熟悉,聽到了身後的人回答自己的話,總算也不是在唱獨角戲了。她深呼吸一口氣,在腦子裏組織著語言,盡量讓自己放鬆下來,放慢了語調,“我閉嘴可以,但是我總得給你說錢在哪裏,你拿了才好離開,”說罷,她又想到了什麼,立刻補充道,“你放心,我不知道你的長相,我絕對不會報警。”
跟在穆承銘身後的秦風聽見言茜的話表情是極其的複雜,反倒是身後的秦逸,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被秦風狠狠地瞪了一眼,她才連忙收住了笑聲。
穆承銘啪的打開燈,臉上布滿了陰霾,手從她的腰間挪到了她的肩膀,直徑帶著她走到了客廳裏。
她怔愣地看著穆承銘,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裏回過神,餘光瞥見跟在身後的秦風和秦逸,她倏地想到剛才自己說得話,臉上頓時出現了懊惱。
“穆承銘,你剛才有病啊,嚇死我了。”言茜心有餘悸地拍著胸脯。
穆承銘陰晴不定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言小姐,我來給你複查。”
秦逸感受到氣氛的詭異,屏住呼吸慢慢地挪著小步的走到言茜的麵前,小心翼翼地瞅著穆承銘臉色的變幻莫測。
“言小姐,你這幾天恢複的不錯,不過還是要注意飲食,特別是情緒,一定不要起伏太大了。”
言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秦風和秦逸走了之後,整個房子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她不知道穆承銘的情緒怎麼變化這麼大,她撇嘴想了想,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原因,隻覺得他有在抽風了。
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昨晚的溫情在今夜忽然就變得蕩然無存,她怔忪地在床邊坐了一會兒。
穆承銘擰著眉,想到剛才秦逸鄭重其事說的話,凜冽的雙目死死地盯著那扇隔開他和言茜的門,抿了抿唇,點了根煙,神情沉思,讓人捉摸不透。
蔣雨晴就這樣靜靜地在小區門口等了一夜,直到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她才揉著猩紅的眼睛,穆承銘居然和言茜在一起,難怪不得她這段時間打電話都說忙,去香園也找不到他!她用力的捏著已經沒電自動關機的手機,整整一夜,她不死心地打了一夜的電話。
看著穆承銘的車從小區裏開了出來,她示意司機跟上去,看看穆承銘到底是不是去公司.
“停車。”蔣雨晴看著從穆承銘車上下來的言茜,臉色頓時鐵青,現在就像有一股燃燒激烈的怒火從她的腳底一股腦地衝到了她的頭頂。
言茜快步地走向公司,感受到似乎是有一道視線直直地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回頭朝著四周望了望,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她隻覺是自己想多了。
剛走進公司,那些擁在一起說話的人在看見言茜的時候瞬間一湧而散,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擰了擰眉頭,隨後挑眉看了眼匆匆走過來的小凡,不明所以地問道,“這又是鬧哪出?”
小凡臉色不太好,看著她的神情顯得欲言又止。
“說吧,又出什麼事了?”言茜似乎早就習慣了,一邊往辦公室走去,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茜茜姐,今早關於你和沈總的消息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
沈總?她和沈禹行?
言茜停下了腳步,不明所以地盯著小凡,沉聲道,“說清楚,怎麼回事?”
“茜茜姐,昨晚沈總來公司接你,你們一起吃飯,他送你回家的事情都被偷拍了下來,有記者說,說……”
“說什麼?說我和他有一腿?還是說我腳踏兩隻船?”
小凡從來就沒見過言茜這樣說話,瞬間被嚇了一跳,冷不防地打了個冷噤兒,她垂著頭,顫顫兢兢地偷偷地瞄著言茜,不敢說話。
見狀,言茜勾了勾唇,嘴角嗜起一抹譏笑,她以為自己之前連著兩次嗆了這些記者,好歹會安分點,沒想沒過多久就整些幺蛾子出來。
她大步走到辦公室,打開電腦,她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之極?接二連三地上了新聞頭條。
“言茜腳踏兩隻船,愛情事業雙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