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她也起身,回了房間。京都算是在北方了,這二月份的氣候在南方而言已經算不上很冷,而在北方就不一樣了,冬天裏的積雪到了這個時候才開始逐漸的融化,往往這個時候,便更冷了。
好在北方有暖氣,在屋裏待著倒是格外的暖和。穆承銘到了京都後,一直都很繁忙,言茜看見他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甚至還不如陸洋望著這裏跑的次數多。
盡管如此,穆承銘卻是讓秦風給她準備了不少的書,用來打發時間,對於陸洋老朝別墅跑的事情暫時性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除了陸洋是個男人,他也算得上開心果,用來給言茜解悶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知真相的陸洋依然尋到空閑的時間就往這邊跑。
……
天空漸漸降下夜幕,穆承銘總算是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他微微抬手揉了揉眉間,眼睛有些酸澀,微眯著眼睛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才起身準備回別墅。
聶彥眉頭緊皺,問道,“承銘,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雖然冒險但是卻是最快的方法。”穆承銘淡淡地說道。
“不是,你把全部事情都交代完了,這段時間你要做什麼?”
“言茜心情不好,帶她出去走走。”穆承銘一本正經道,就算是看見聶彥詫異的表情,臉部表情也依舊保持著一本正經。
聞言,聶彥心情就不好了,想到又消失的羅薇,再想到穆承銘的話,他的追妻之路怎麼就這麼坎坷?
穆承銘忙完所有事回到家裏已經快要接近了淩晨,客廳裏一片漆黑,轉而去了房間,輕輕地擰開門柄,一道溫暖的燈光微微照亮房間,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低垂著腦袋望著已經沉睡入夢的女人,俯下身體還沒等他靠近言茜,便見言茜微皺了一下眉頭,頓了頓,他下意識地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果不其然地聞到一大股濃鬱的煙草味。
待他緩緩起身,言茜微皺的眉間才漸漸地舒展來開,霎時間,他皺眉了,這女人居然在睡夢中還要嫌棄自己?
穆承銘暗自不悅,嘴角勾起一絲似有似無的壞笑,倏地俯身吻住了言茜的唇。
出氣難受,吸氣也難受,總之就是呼吸很難受……
言茜把手從被子伸出來,迷迷糊糊地朝著自己的嘴和鼻子抹去,恍惚間,她總感覺自己是摸到什麼毛茸茸的東西?恩,還有些紮手。下意識地抓住那東西向上提了提。
忽然耳邊傳來一聲悶哼,她似乎被嚇著了,頓時鬆開了手。
穆承銘鬆開了言茜的唇,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眼神裏是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哭笑不得地望著言茜,不知道她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呼吸暢通的一瞬間,言茜自言自語道,“奇奇,別鬧。”
奇奇……那隻哈士奇。
她竟然把自己當成了那條狗!穆承銘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倏地轉身去了浴室,一身的火氣沒處發泄。
翌日,言茜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睡在旁邊的穆承銘,好一陣沒有緩過神,見他細長的睫毛微動,不等她出現下一步動作,隻見穆承銘長臂一揮,緊緊地把她圈在懷中,姿態慵懶,一手將她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脖頸間,十足的霸道。
言茜悶聲悶氣地揚聲道,“不能出氣了,你放開我。”
這晨起的男人最是不能惹,言茜雖然深知穆承銘就是一隻潛伏在清晨裏披著羊皮的狼,但是在呼吸越發難受的時候,她還是果斷地在他的懷中扭來扭去。
“你再動?”穆承銘聲音沙啞地開口道。
聞言,言茜就真的十分聽話的再次扭動起來。
忽然之間,穆承銘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表情似笑非笑,“不聽話?非要動?”
言茜的雙手被他握在手裏舉至頭頂的枕頭上,雙腿亦被他壓製著,動彈不得,大概就是她這樣,聽見穆承銘的話,她瞬間昂首挺胸,笑道,“你說不動我就不動?”
“看來這段時間是我沒盡力,你倒是欲求不滿了?”
“禽獸,一大清早發情的人明明是你!”
把她拐來了京都,連著消失了三天,第四天得閑了就想要幹那些事情?言茜暗自說道,做夢!
昨晚就被言茜撩撥了一身的火,現在又被她撩撥起來了,清冽深邃的眼眸裏頓時布滿了熊熊的烈火,言茜眨著眼睛,身上的真絲睡衣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扯開,露出了白淨的脖子,見他眼眸的顏色逐漸加深,言茜逮住機會,趁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鎖骨處時,作惡地抬腳蹭了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