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參加?”秦眉暗中躊躇,一語答道,“好。”
“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準備。”
……
每天負責接送言茜的人從秦風直接變成了穆承銘,言茜每天準時準點的下班,倒也沒有耽誤手中的工作。
穆承銘的車就停在公司樓下的花壇邊上,她還沒抬腳走出公司大門就看見沈禹行筆直地站在門外,笑如春風般的望著她。
言茜偷偷地瞥了眼花壇邊上,走到沈禹行麵前,微微一笑,“沈大哥,你怎麼過來了?”
“我過來找John有點事,他來接你了?”就在言茜朝著他走過來的時候,他捕捉到了言茜眼裏閃爍,問她隻是想要從她嘴裏聽到不一樣的回答。
然而言茜笑著點了頭,隨口道,“那John找沈大哥有事,那我不耽誤你們了,再見。”
“言茜。”沈禹行突然喊住了她。
“啊?”言茜轉身不明所以地瞅著沈禹行,似乎是被他臉上有些嚴肅的神情嚇著了。
“下個月的全國設計比賽你會參加嗎?”
“會。”
全國建築設計師比賽,大致是所有學建築設計的人最想要參加的比賽。這樣的比賽一年隻有一次,而參加比賽的人則是經過層層賽選,比賽不僅是比能力,還有人格,所以這比賽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抄襲成分存在。
穆承銘坐在車裏,目光望著和沈禹行說話的言茜,待到他手中的煙熄滅了也不見言茜過來,他臉色頓時不悅,用力的打開車門,大步往言茜方向走去。
言茜背對著他,隻是突然發現腰間多了一雙手,她先是愣了一下,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她嘴角頓時微彎,抬起手拍了一下腰間的手,偏頭看了眼穆承銘,“你怎麼過來了?”
“怎麼?我還不能過來了?”穆承銘氣衝衝地對著言茜說道,眼神卻是看向麵前的沈禹行,他摟著言茜的姿勢十分的霸道。
“穆承銘,你有病?”
“恩,你回去給我治治。”穆承銘一本正經地沉聲道。
聞言,言茜沒有反應過來還真以為他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連忙和沈禹行道了別,拽著穆承銘就往車上走,一邊走還念念叨叨的,“難道是這些太累了?”
沈禹行杵在門口,幽幽地歎了口氣,John剛好從電梯裏出來走到門口就看見他一個人失神地望著花壇的方向,便走上去打了聲招呼,“沈總。”
“……”聞聲,沈禹行頓時回過神,望著John笑了笑。
“沈總下班時間過來是有什麼事?”
“路過。”
話音一落,沈禹行笑著轉身直徑走向停靠在路邊的車,他隻是覺得想要看看言茜,便不知不覺地把車開到了她公司樓下。
隻是這一見倒是讓他覺得很是傷感。
言茜一眨不眨地瞅著穆承銘的臉色,開口道,“穆承銘,我見你臉色,紅潤有光澤,怎麼也不像身體不舒服的人。”
聞言,他麵不改色地一本正經道,“恩,有種病臉上是看不出來的,隻有身體才知道。”
“什麼病?”言茜好奇地問道。
“回去了我再告訴你。”
什麼病這麼神秘,還要回去才告訴她?轉念一想,言茜翻了一個白眼,“別說了,我不想聽了。我琢磨著你就是胡說八道。”
穆承銘一手掌握著方向盤,一手伸過來牽住言茜的手,嘴角微微向上揚,揚成一條弧線,聲音低沉渾厚地緩緩說道,“恩,這病不能說,似乎更適合用實際行動來表現。”
“……”言茜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咬牙道,“禽獸!”
直到晚上的時候,穆承銘終於得以把下午說的話用以實際行動的給她詮釋了一遍,隨便還變換著花樣來折騰她,最可惡的是穆承銘居然讓自己不停地叫他小哥哥……
她隻想在心中腹誹,小你妹……
翌日,她光榮地裹著高領毛衣去公司上班,然而這天氣還和她作對,這溫度在一夜之間從十來度直接飆升近三十度。
熱!可是她卻隻能穿高領毛衣,才能遮住她脖子上的吻痕!
因為這件事,言茜一整天都沒有接穆承銘的電話,也沒和他說一句話,想想昨晚,她真是使了三十六計,七十二變,最後也沒躲過這悲催的一夜。
言茜呆在辦公室裏準備一個月後的建築設計比賽,這思緒總是時不時地溜到穆承銘的身上,她放下筆,揉著腦袋,小凡送資料進來的時候見她這幅模樣,頓時被嚇了一跳,弱弱地問道,“茜茜姐,你是在問比賽的事情煩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