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彥抬頭望了眼水晶吊燈,羅薇總說他太凶了,那一定是因為她沒見過像今天晚上這樣的穆承銘,跟穆承銘比起來他不知道溫柔了多少倍。

“你就不擔心你哥一時沒有掌握好力度把你嫂子氣走了?”

聽著聶彥揶揄的話,穆萱默默地勾了勾嘴角衝著他嫣然一笑,“我隻擔心你那份紅顏知己會不會被別的人拐走啊。”

“小丫頭,你這不是非得在我心口上插上一把刀是吧?”聶彥揉了揉她腦袋,隻要笑笑還在他身邊,他就不信羅薇那女人能一輩子都不出現,況且他似乎已經快要找到她了。

房間內,燈光明亮溫暖,氣氛卻是有些怪異。言茜被穆承銘拖進了房間隨之被用力的甩向牆壁,霎時間,她眉頭緊皺,表情擰成了一團,一聲不吭,緊閉雙唇,隻見她的額頭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然而盯著穆承銘的眼神卻顯得冷漠。

“說話啊?剛才在車上你不是說得挺溜?現在怎麼不說了?恩?”穆承銘陰沉地盯著她,先前在車裏兩人就因為沈禹行的事情發生了一些小爭執,然而就在言茜再次露出萬分嫌棄他的表情時,他就怒了!

她憑什麼嫌棄他!?

言茜隻是看著就是一直不說話,沉默之後還是沉默。

“說話!”

言茜睨了眼在暴怒邊緣的穆承銘,終於舍得開口了,“你不是讓我閉嘴嗎?我不說話了,你又要我說話,穆承銘,你有病吧?”

一開口氣死人。言茜這話就像是堵在穆承銘的心口不上不下,竟讓他無言戶對。

“行吧,你讓我說話,那我就說了,你和蔣雨晴在哪來做什麼?”言茜斂了眼淡淡地問道。

“……”聞言,穆承銘擰了擰眉,蔣雨晴當時給他打電話說是偷聽到一些關於公司的事情,想要當麵告訴他,並附上一句,如果他不來,那她就把言茜打過胎的事情曝出去,最後他去了。結果蔣雨晴根本就沒有偷聽到任何消息,隻是單純的想要見他一麵,因為陳雅儀離開了醫院,老宅那邊的傭人得了他的令,根本不準她再進去,沒有辦法之下她才想出這麼一招。

“說事情。”

“說事情?”言茜重複說了一遍,嘴邊勾起一抹冷笑,蔣雨晴一直過著大小姐的生活,對於公司方麵的事情,她能有什麼可說的?她淡淡地掃了眼一本正經說瞎話的穆承銘,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

停頓了片刻,她不可置否地又說道,“說事情能說你的全身都是她的香水味兒?穆承銘,麻煩你騙我也尋個好一點的理由,行嗎?別把我當成笨蛋。”

“我不準你這麼說自己。”穆承銘突然從嘴裏蹦出這幾個字,見言茜愣住了,他微微鬆了點力度,“我身上會沾染她的香水因為我一進去,她就朝著我奔了過來。”

“所以你就幹脆把她摟在懷裏了?”言茜極為順口的接了下去,忽然想起他說的前麵一句,立馬跺腳,企圖想要說話。

穆承銘語速加快,一手攬在她腰間,麵無表情,“現在該我問你了,你和沈禹行在哪裏做什麼?下午你是怎麼給我說的?公司有事加班?恩?”

“……”言茜瞬間低著腦袋,不去看穆承銘的表情,暗自思忖著現在怎麼就轉變了畫風,變成他興師問罪了?她百口莫辯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離他遠一點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穆承銘抬手撫上她的眉間,溫熱的呼吸如風一般略過,言茜把頭一偏,那呼吸便從她頸項間略過,導致她身體突然一顫,連忙舉起雙手地在他的胸口,阻止他的前一步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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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雨晴再次在穆承銘那裏受了委屈哭著回家,蔣母看著一身狼狽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瞬間眼眶裏就蓄滿了淚珠,蔣誌成看著倆母女都在哭哭啼啼,心中便十分的煩悶,好不容易把蔣母哄好,再瞪了一眼蔣雨晴,緩緩地說道,“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出門,更不準去找穆承銘。難道你認為我們蔣家的臉還沒有丟盡嗎?” 聞言,蔣雨晴本就心有委屈,被蔣父一吼,頓時就發脾氣,逮著什麼東西就往地上扔,一時間劈裏啪啦的聲音連連不斷,最後卻依舊免不了被蔣誌成禁足。

蔣誌成讓人專門跟在蔣雨晴的身邊,這才算是消停了一些天。蔣誌成雖然和穆順榮達成了合作,但是兩隻老狐狸合作,裏麵的真誠和算計有多少,估計也就隻有他們兩個人自己才明白。蔣誌成已在暗中聯係了沈家的人,準備用以後來趁機起打壓穆氏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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