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風在人群裏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言茜的身影,頓時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他連忙給穆承銘打電話。

……

此時,穆氏公司。

穆承銘淩厲的眼神如雄鷹盯住獵物般,迸發著濃濃的危險氣息,穆氏公司的又一項目被沈氏奪走,上次查出來泄露的人已經被穆承銘解雇,並且在行業被封殺,穆氏虧損的經濟則由他負責。穆承銘眯著眼睛望著策劃部門的負責人,陰鷙地說道,“是我的警告對你們沒有作用了?還是我懲罰得太輕了?”

聞言,隻見策劃部門的負責人頓時伸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想到之前那人最後因為負債累累無力償還最後自殺的事情,他兢兢戰戰地杵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想他在穆氏工作近乎五年,就算今年的禍事最多,偏偏還是他們部門出事,心中暗自道苦啊。

沈氏兩次搶走他們的項目,這其中自然少不了他二叔的幫忙,穆順榮還真是做的好。

穆承銘修長的手指捏著一隻鋼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麵,這聲音敲得站著的人心裏七上八下,辦公室裏安靜的空氣裏似乎藏著一股暗湧的氣流,忽然之間,桌麵上的手機鈴聲大作,嚇得策劃部的負責人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見穆承銘接起電話,頓時伸手再次摸了一把臉上的冷汗。

電話掛斷之後,穆承銘的臉色越發的冷鷙陰沉,窗外的豔陽似乎抵不住這室內的冰冷空氣,穆承銘睨了眼,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我交給你處理,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不能讓我滿意,就給我滾蛋。”

穆承銘話音一落,喊來秘書簡單地嬌嗲了一些事情便從急匆匆地回了香園。

香園。穆承銘麵無表情地看著秦風,此時離言茜消失的時間已過了兩個小時,頓了頓,他冷睨著被秦風帶回來此時趴在地上的秦眉,聲音冷得如同來自地獄般,“言茜在哪裏?”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隻是讓她出來,其他的事和我沒有關係,承銘,你相信我。”秦眉早就被秦風問過一次,此時她哭著語無倫次地對著穆承銘說道,當時那二爺隻是讓她把言茜帶到人多的地方,並沒有告訴她,要對言茜做什麼。

穆萱在聽見秦眉喊的一聲承銘時,便發火了,想也不想地一腳踹向秦眉,怒道,“你是什麼身份居然這麼喊我哥的名字?”

“承銘,救我,我好痛啊。”

“你還敢說?”

穆承銘沉思了片刻,並沒有製止穆萱的動作,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秦眉,冷冷地說道,“你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或許是放了你。”

“我說,我說,是二爺,是二爺,他隻是讓我把言茜帶到人多的地方,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真的,我沒有騙你。”秦眉抓著穆承銘的褲腳,穆萱那踹她的那兩腳不知是不是用了全身的力氣,疼得她不行。

穆承銘抬腿繞過秦眉,低頭說道,“聽說你喜歡我?”

聞言,秦眉揚起頭雙眼泛著淚珠神情地望著麵無表情的人,翕動著嘴,“從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深深地愛上了你。”

不知穆承銘有沒有聽見,等她回過神,卻見穆承銘驟然變換了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如猝了毒的蛇,令她頓時頭皮發麻,她不由自主地低下頭,頭頂卻傳來淩冽的聲音,一瞬間,像是把她打入了地獄。

穆承銘對秦風命令道,“把她給我丟到安城的瘋人院。”

“不,穆承銘,你剛才說了隻要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你就會放我走的,你不能這樣對我,穆承銘。”秦眉趴在地上緊緊地抓住茶幾的一腳,歇斯底裏地吼道。

“我剛才說的是或許。”

無情地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秦眉頓時癱瘓在地上,一臉的不可置信,腦中疑惑道,這就是她默默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

秦眉被秦風強行拖走,反抗的力氣漸漸地減小,隻是嘴裏還是不停地叨念著,忽然轉過頭望著穆承銘吼道,“我不要去瘋人院,我不要去瘋人院,不要……”

直到多年後,秦眉在瘋人院真的瘋了之後,她的嘴裏永遠都隻會說一句話,“我錯了……”

沒人知道她口中的錯了是對當年發生的事情後悔還是因為曾經愛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