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順榮掌權穆氏後,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穆氏的股票猛漲,一改穆承銘之前的狀態,隨著秦風彙報的消息,他注視著電腦桌麵上顯示的穆氏股票上漲的線條,修長的手指放在下頜,輕輕地撚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眸裏暗藏洶湧,這場戲大概會越來越精彩。
言茜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瞥了眼旁邊空置的位置,她眨了一眼睛,有些不習慣。她側翻過身體視線望著窗外,輾轉無眠。偌大的房間裏靜寂無聲,卻好似能聽見掛在牆上的時鍾發出滴答的聲音,她把被子在身上裹了一圈,伸伸出雙手抱著被子。穆承銘從書房忙完事情回來回到房間,就看見言茜微眯著眼睛,柔順的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高大的身影遮住覆蓋住言茜的視線,她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眼站在床邊的男人,小聲地說道,“不讓你做那檔子事,你還生氣離開房間,……”
聞言,穆承銘頓時被逗樂,好笑地望著昏昏欲睡的女人,深邃的眼眸,寵溺的神情,他的腦海中頓時浮現五年前他們倆在一起時候,把她要狠了,睡覺的時候就會在迷迷糊糊中把他從頭到腳的罵一頓,心情爽了她就開始陷入沉睡。
穆承銘一上床就十分霸道裹著言茜的被子扯開,然後把她裹在自己的懷中,再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才沉沉的睡去。今晚的夜色似乎很美,夜空的顏色是深藍色,空中密布著層層雲朵將圓月包圍在其中,閃爍明亮的星辰散布在各處,晚風很輕,雲朵飄飄,不知道是雲在空中行走,還是地上的樹木在移動……
天剛微微亮,天邊就出現了絢麗的朝霞,五光十色,格外壯麗,白雲飄在空中,太陽從東邊冉冉升起,言茜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見一片黑色和那瞬間映入眼簾的裸露肌膚,她愣了一下一抬頭就看見穆承銘睜著眼睛寵溺的望著她,聲音沙啞性感,似有似無地撩撥言茜心裏顫抖的弦。
她抿了抿唇,輕輕地推開穆承銘,說道,“我姨媽還沒有走,你還是自己解決吧。”
穆承銘嘴角一抽,黑著臉,忍不住自我反思,反省不到一分鍾,他便想,言茜是自己的老婆,所以兩人之間行閨房之事是理所當然的。他足足五年沒有開葷,難道現在言茜回來,他還不能開葷?
穆承銘一向都是麵無表情的模樣,言茜瞅了片刻大概也能猜到他腦中想的是什麼,她白了一眼,掀開被子起床,動作一氣嗬成,穆承銘靠在床邊收拾整理的女人,這是越看心中就越激動……言茜抱著衣服去了浴室,借著浴室裏半透明的玻璃,言茜玲瓏有致的身材隱隱約約地能看見,他眯著眼睛細細地打量,而浴室裏好像是感受到一股熾熱的視線是落在身上,穿衣服的動作就越發的加快。
言茜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狠狠地瞪了眼穆承銘。
穆承銘開車送她上班的路上,言茜在心中深思熟慮地想了想,若無其事地開口道,“穆承銘,我想和你說說關於浴室的問題。”
“你說。”穆承銘一手掌握著方向盤,目光專注地望著前麵擁擠的道路,看麵前堵車的情況想要完全暢通無阻最快也需要十多分鍾。
“我想把浴室的玻璃門換了。”
“不行。”換了他的福利就少了。
“為什麼?”
“沒錢。”
聞言,言茜頓時哭笑不得,她設想了無數個穆承銘拒絕的理由,唯獨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丟一句沒錢,言茜抽了抽嘴角,“穆承銘,你說這話心裏慚愧不?”
“我失業了。”穆承銘麵不改色地一本正經地說道,要是聶彥聽見他說這句話,一定會當場拆穿,你在京都城的公司和穆氏比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概念。
聞言,言茜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她覺得自己要是在和他說下去一定會聽見更多奇葩的理由從他嘴裏說出來,好在道路在交警的指揮下開始逐一的通行。
……
蔣雨晴在關在房間被蔣誌成禁了足,不管她怎麼想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在背後算計穆大哥。
蔣母站在門外,聽著房間裏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連續不斷,心中雖然有些惱怒蔣誌成把女兒強行鎖在房間,但是想到蔣雨晴沒大沒小指責他的話,她又覺得蔣雨晴是該受點管教才知道天高地厚。想罷,蔣母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敲了敲門。
“滾,全都給我滾。”
聽著裏麵傳來的怒吼聲,站在蔣母身後的傭人頓時抖了抖肩膀,手上托著的盤子險些一晃落地,蔣母偏頭睨了眼,見傭人低頭不語,她皺了皺眉頭,對著房間裏的人無奈道,“雨晴,我是媽媽,你難道真的要用絕食來反抗你爸?雨晴,你聽話,吃點東西,媽媽找時間在你爸爸那裏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