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禹之一手解開褲子上的皮帶邪笑地將她的手用皮帶束縛在一起,動作狠厲地蹂躪著身下還在不停叫囂的女人。
“沈禹之,住手,我不要!不要!要是讓我表姐知道你對我做的事,她不會放過你,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沈禹之,不要,不,不要……”
沈禹之已經將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脫光,房間裏亮如白晝,蔣雨晴的四肢被他固定在床上的四個角落,在明亮的燈光下,蔣雨晴越發的掙紮,她的掙紮越強烈,他臉上的表情就越愉悅。
“你這麼愛穆承銘,莫不是還為他保持著處子之身?”沈禹之微微地下身體,手指若有似無地滑過她的隱秘,冷酷地說道。
“沈禹之,不要,我求你,不要……”蔣雨晴悲憤地哭著,歇斯底裏著,無奈她卻不知,偏偏就是因為這樣,沈禹之的快感就會越強烈。
逃不脫的命運,這就是蔣雨晴的命運。
沈禹之看夠了,直接俯身長驅直入,蔣雨晴一聲絕望的叫聲劃破了她最後的期望,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為穆承銘保存的完好無缺的身體竟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
她雙眼空洞地望著頭盯著天花板,哀莫過於心死。
沈禹之簡單地結束後迅速地起身,看了一眼床上那一抹鮮紅的血色,笑的很是愉快,“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
眼淚從蔣雨晴的眼眶裏默默地落下,對沈禹之的話充耳不聞,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沈禹之穿好衣服,冷笑一聲,“味道還不錯,真是可惜了穆承銘不能體會。”
“沈禹之,滾!”
“哈哈哈哈……”
……
言茜在麵對記者時說的話在圈子裏炸開了鍋,穆承銘從公司出來之後回了香園,剛好看著言茜換上家居服從樓梯間走下來,一頭烏黑的頭發半濕半幹的垂在身後,雙手環在胸前,笑意闌珊地與他四目對望。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你知道了?”穆承銘沉聲道。
“恩,聽秦風說沈禹之來公司找你,似乎是想談這次競標的事情。”
“不錯,他是想要利用你這件事來交換我自動退出競標。”
“那你不會答應了吧?”言茜詫異道,這個競標她有所了解,卻不是很透徹,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會跟這次的競標有關係。
聽著言茜的話,穆承銘忍不住抬手掛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在你看來我是那種會被威脅的人?”
聞言,言茜下意識地吐了吐舌頭,“我就知道從那個記者提問牽扯到你開始,我頓時生出一個對方是衝著你來的念頭,所以我在其中隻是一個炮灰?”
“……”穆承銘條件反射地嘴角一抽。
想了想,言茜又問道,“既然你沒有答應沈禹之,那他會善罷甘休嗎?”
“他不敢和我賭。”穆承銘幽深的眼眸緊緊地鎖在言茜的身上,沉聲說道。
“賭?”言茜淡淡地說道。
穆承銘輕聲嗯了一聲,至於這個賭注就沒有必要說出來,項目他勢在必得,言茜他也同樣護到底。
他摸了摸言茜還有些濕潤的頭發,頓時馬著臉厲聲道,“洗完頭發怎麼不吹幹?”
“不想動,今天從記者群裏走出來已經用了我全部的力氣,現在沒力了。”言茜睜著眼睛說瞎話,當時她雖然身處在人群中,不過極大部分都是被秦風擋在了外麵,能接近她身邊的人很少,何來她這說法。
穆承銘也不拆穿,命令傭人將吹風機拿來,他冷著眼板正言茜的坐姿,站在她身後,修長的手指握著吹風機,另隻手撩起她的頭發,清新的香味兒淡淡地飄進他的鼻子裏。
言茜愜意地靠在他的懷中,微閉著眼睛,感受著片刻的寧靜,她喜歡穆承銘在她身邊的感覺,想到這個,她忽然很情緒化地轉過身體,緊緊地抱住穆承銘的腰間,心中暗道,“穆承銘,我真的很愛你。”
穆承銘臉上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客廳裏的傭人好似都很知趣似的,全部都統一的消失。
摸著言茜的頭發已經幹了,穆承銘才放下吹風機,伸手勾起言茜的下頜,輕聲地說道,“現在才發現很愛我?”
“穆承銘,你一定是我肚子裏的蛔蟲!”言茜臉一紅,快速地說道。
聞言,穆承銘將她的腦袋摁在心口的位置,一字一頓道,“這心跳是為你而跳。”
言茜安靜地聽著他心口發出的撲通的有節奏的心跳聲,忽然悶聲悶氣地說道,“我不在,你的心跳也會跳。”
穆承銘臉色瞬間一黑,難得說一句情話卻被言茜的一句話直接打回原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