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聶彥離不了婚,純粹是林宛的原因,就林宛割腕之後,兩人當天貌似友好地交談了一宿,林宛也承認了自己因為嫉妒犯下的錯誤,那過了兩天,等林宛傷勢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提離婚,這次林宛是沒有割腕了,但是吃了安眠藥,讓聶彥是再想離婚也不敢提出來。
這不,聶彥幹脆也不回家了,整天窩在銳誠公司或者徐睿那兒,趕也趕不走。
“要我說,這人明顯就是吃定了你心軟的特點,真想離婚的話,別管她做什麼,真自殺死掉了也和你沒有關係。”徐睿說道,看著又喝了不少酒的聶彥無奈。
現在的聶彥和當初他認識的京都一霸可差多了,哪兒還有當年小霸王的風采。徐睿感歎了一下,果然是美色誤人,他還是繼續當他的單身漢好了。
“表哥,你怎麼又喝酒了?”陸洋從門口進來,看見聶彥說道,然後再旁邊坐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酒。
“把你哥攆走吧,這是我家,都快被你們倆霸占了。”徐睿說道,揮揮手上了樓,也不管兩人了,陸洋顯然也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喝了一杯酒緊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突然,酒杯被旁邊伸過來的手奪走,陸洋看著他表哥橫刀奪酒。
“還沒醉啊。”陸洋說道,也不在乎,直接拿著瓶子喝上了。
“怎麼?我的小表弟也來借酒消愁?”聶彥歪這頭笑道,他隻是心裏煩躁才喝酒,可沒有一定要喝醉,所以剛才隻是懶得跟徐睿說話罷了,並不是醉了,這時候居然看見平時都活力四射的小表弟一副借酒消愁的樣子,好奇了。
陸洋看了聶彥一眼,“還不都是你。把我從安城帶回來,現在我交警的工作都被炒掉了,也不讓離開京都了。”陸洋抱怨地說道,
“哎,要是我們倆的身份換一下就好了,我爸一心想讓我進軍隊,你爸一心阻止你進軍隊,”聶彥說道,陸洋父親是京都有名氣的商業大家,但陸洋從小開始就想當一名警察,無奈他父母都反對他進軍隊,所以他才跑去安城當了一名交警,隻是沒想到因為他的事情讓他爸媽發現了,帶回了京都。
而和陸洋相反的是聶父一直想讓聶彥進軍隊,子承父業,但是聶彥偏偏一點興趣都沒有,就喜歡在商場上混,還別說,要不是兩人相差了幾歲,他們都要懷疑孩子是混錯了。
“哎,我也這麼希望,”陸洋認同地說道。
兄弟兩通病相憐,幹了一杯。
“如果有辦法讓你去安城,你去嗎?”過了一會兒,聶彥突然說道,陸洋驚訝地看著他,“真的?”
“當然,不過估計當不成交警了,和警察有關的都沒可能,姨夫已經派人打點過了,你應該已經是黑名單了。”聶彥說道,
“哎,”陸洋哀愁,不過瞬間又滿血複活,“能去安城也行啊,離開京都就好,去安城我還能找秦風玩呢!”陸洋說道。
“行,那你明天跟姨夫說你同意到銳誠來幫忙。“聶彥說道,陸洋馬上懂了他的想法,高興地點點頭,酒也不喝了,拿著手機就往外麵跑去,”秦風——“
看著一陣風消失的陸洋,聶彥再次趴下,在桌子上裝死。
“別說你不覺得你的表弟和穆承銘身邊的那個秦風不正常。“徐睿的聲音再次想起,聶彥睜開眼睛,看著對方已經換了一套睡袍下來,頭發還滴著水,顯然是剛洗了澡,
“這有什麼關係。“聶彥應到,
徐睿笑了起來,”也是,隻要過的開心,和誰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隻是這過程的辛苦,不知道你的小表弟能不能挺過來,徐睿想著,卻沒有說出來,隻是在心裏期待著,很好奇他們會走到什麼地步呢,秦風他也認識,少言寡語的一個人,和陸洋這個話癆對上的話,好像還聽搭調的。
“別說你是真的被林宛那個女人嚇到了?“過了一會兒,徐睿說道,”整天躲在我這裏,以前一起玩的兄弟們可都在外麵笑話你,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聶彥聞言挑挑眉,“是嗎?,那我可要向他們收看戲的門票錢了。“說著從桌子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進了徐睿家的客房,那裏已經成為他的專屬房間了,徐睿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