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銘?你的腿怎麼了?”蔣雨晴從樓上下來,看見穆承銘驚訝地說道,隻是兩年沒有見,曾經以傲人身姿吸引自己的穆承銘居然坐在了輪椅上,而且看大家的眼神都很正常,顯然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結婚快樂。”周圍的朋友看見新娘子出現都送上祝福,穆承銘自然也看見了蔣雨晴,依然年輕美麗的容貌,隨著拋去心中的偏執,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也許是因為收獲愛情的關係,眼神布滿了柔情,應該說穆承銘印象中那個小妹妹回來了,在上學的時候,蔣雨晴就是這樣一個給人柔弱和溫柔的小姑娘。
“結婚快樂。”穆承銘說道,把手中準備的禮物遞給對方。
蔣雨晴接過穆承銘遞給自己的禮物,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想法,隻能呐呐地回應謝謝兩個字。
婚禮很快開始了,主持人把牧師請上台,在大家的掌聲,歡呼聲中進行的儀式。
穆承銘就在台下看著,恍惚中好似看見了言茜一般,在他們婚禮的禮堂,穿著潔白的婚紗,慢慢地一步步地朝著自己走來,微微一笑,仿佛能把自己的魂給吸走一般。穆承銘慢慢地朝著自己的新娘伸出手~
突然,眾人的掌聲響起,驚醒了滿臉笑意的穆承銘,他才悵然所失般地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抬頭愣愣地看著台上幸福的新人。
“禮成,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隨著牧師的話結束,沈禹之就迫不及待地擁住蔣雨晴,從此,她終於是他的妻子了,驀然發現,自己之前所追求的一切,無論是事業,還是權利,都沒有此刻得到言茜的這個人讓他感到開心,感到有成就感,沈禹之想到,無意中看見台下正看著他的穆承銘,朝著對方釋然一笑。
婚禮的流程過後,便是大堂的酒會了,新人從中穿梭著給眾人敬酒,沒有普通意義上的酒桌,更像是聚會,大家端著高腳杯穿梭在人流中,享受著左右逢源的快樂。
穆承銘坐著輪椅就在陽台的一角,偶爾喝口酒看著外麵的夜景,自從一年前腿傷了之後,穆氏總裁就幾乎沒有出席過穆氏之外的聚會了,在平時商業上的合作中,也是出了名的少言寡語,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有人有意要上前搭話,看見對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也選擇不上前了。
“承銘。”背後響起自己的名字,穆承銘轉過頭來,便看見今晚的新娘和新郎端著酒杯就站在自己的身後,新娘正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或許是在同情自己的遭遇,穆承銘想著。
“百年好合。”穆承銘說道,中規中矩的祝福,
“謝謝。”倒是沈禹之禮貌地說了謝謝,兩人碰杯喝了酒,靜靜地站在,沒有再說一句話。
“也許我該開心才是,”過了一會兒,沈禹之突然開口,目光毫不掩飾地看著穆承銘的腿,“看到曾經的敵人如今的模樣。”
“禹之!”蔣雨晴叫住沈禹之,然後抱歉地看著穆承銘,對自己丈夫說出傷人的話感到抱歉,沈禹之看了看蔣雨晴,挑挑眉不再說話了。
蔣雨晴瞪了沈禹之一眼,看見對方乖乖地不說話了,才抱歉地轉向穆承銘,“承銘,對不起,他就是嘴上每個把門的,當初的事情是我的錯,我也已經跟言茜道歉過了,既然今天遇上了,再次跟你說聲抱歉,以前是我不懂事……”
“你說跟誰道歉了?”聽見那兩個字,穆承銘打算蔣雨晴的話高聲問道。
“言茜啊!怎麼了?”蔣雨晴看著穆承銘的表情,在腦子裏想了想,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更加內疚地看著穆承銘,“你一直沒有找到言茜是嗎?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離開你了。“蔣雨晴說道,想起當初自己離開安城出國的時候,言茜好像是離開了,國外兩年的不問世事,本來以為以穆承銘的性格,應該早已經找到對方了才是。
“既然你不知道言茜的事情,你又是怎麼跟她道歉的?”穆承銘說道,語氣有點生氣。
蔣雨晴看著他,“我一周前在紐約遇見了言茜,你可以派人去哪兒找她。“以為穆承銘是著急想知道言茜的信息,蔣雨晴趕緊說道,
哪知道聽見蔣雨晴的話,穆承銘反而愣住了一般,怔怔地看著蔣雨晴。
“你確定?“一個急切的聲音響起,沈禹行從旁邊突然出現,急切地走到蔣雨晴的麵前問她,”你說你在紐約看見了言茜?你確定是她?“沈禹行說道,後又猛然發現自己太著急了些,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