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回去告訴他,我也想他。”徐牧說道,然後湊到穆承銘的跟前,“你來紐約的目的我也聽說了,不過這種事情是不是幾率太小了一點?”徐牧已經從自己的弟弟口中得知了在沈禹之婚禮上發生的事情,抱著懷疑的態度說道。
言茜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隻是人是不能複生,這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道理,對於有人在紐約看見言茜的消息,他是不相信的,因此看見穆承銘得到這個消息馬上就趕到紐約的時候,不由得有點感歎。
穆承銘知道對方想表達的意思,他也理解對方的擔憂,但是對於他來講,即使是萬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值得的。
看穆承銘一直沒有說話,徐牧自顧自地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這件事情了。
“對了,還記得之前你讓我查的那件事兒嗎?”安靜了幾秒,徐牧突然說道。
“阿爾法?”穆承銘說道,之前讓徐牧查的事情,不就是那個據說是言茜父親的阿爾法的身上?隻是對方勢力在美國並不比徐牧小,但對方不僅在黑道上吃得開,就是在陽光下的產業,那在美國也是一份獨大的。
“你還記得就行,最近我一個公司上有項目與騎士進行合作,明天終於能見到這位的真麵目了。“聽說他自稱是言茜的父親?”徐牧問到。
“是這樣,”明天你們見麵的時候也帶上我。“穆承銘開口說道,沒一會兒,就把隔天的事情也安排好了。
“你說如果是和言茜長得很像的人,會不會是言茜的姐妹之類的?”徐牧說道,越覺得自己想法有道理,有血緣關係的人,長得像是再正常不過了。
穆承銘也有一瞬間的呆愣,好似想到這一種可能性,但是潛意識裏有拒絕相信,他希望那人就是言茜,她還活著,現在正在美國紐約的哪個地方開心地玩著。
“好吧好吧,也隻是一個猜測。”看著對方難看的表情,徐牧說道。
“明天見阿爾法帶上我!”穆承銘說道,看著徐牧。
言茜從商場到家裏,先是進浴室衝了個澡,然後就換上睡衣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等到仆人上來喊她吃飯的時候才幽幽地醒來。
等洗漱結束到餐桌上的時候,正看見傅苒一臉慈愛,而阿爾法一副黑臉的樣子。
“幹什麼擺了張臭臉?“傅苒說道。
“作息沒有規律,以後會帶壞小寶的“阿爾法看著言茜說道,一副問題很嚴重的樣子,然後急忙幫傅苒夾了幾筷子她喜歡吃的菜,就催著對方趕緊吃飯,否則胃不舒服了怎麼辦?
言茜已經習慣了餐桌上父母兩人隨時秀恩愛的樣子,淡定地吃飯,喝湯,直到把飯都吃完了,麵前的湯也喝光了之後才慢慢地起身。
“哎,想吃一些安城的家常菜了。”傅苒突然說道,言茜愣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母親,“安城?”
“嗯,一個美麗的城市,媽媽最喜歡的地方。”傅苒說道,仿佛陷入回憶一般的表情和開心讓阿爾法覺得深深的嫉妒。
“是嗎?希望有機會去看看!”言茜笑著說道,
傅苒則在言茜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複雜地看著對方,阿爾法也多看了言茜一眼,卻都沒有說什麼。
“那我們明天中午自己做飯吧?”言茜說道,看著傅苒露出笑容。
徐牧帶著穆承銘來到騎士總部大樓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整棟辦公樓有上百層,其中工作人員更是數不勝數,參雜著各色的膚色在裏麵。
兩人帶著助手和保鏢進到總裁樓層,打開電梯,就被兩個穿著保安服裝的人攬了下來。
“先生,為了保證雙方的安全,請接受一次檢查。”保安攔下兩人說道,兩個人朝著徐牧和穆承銘靠近。
“好了,請進。”檢查了一通過後,保安對著兩人恭敬地說道。
“不愧是美國勢力最大的組織。”徐牧看著一路走過來,笑著感歎道。
“徐公子的家的勢力,在美國才是無人敢惹的。”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阿爾法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高大的身軀,飽滿的精神,穆承銘把視線黏在對方的臉上,如果說言茜和蔣媚的眼睛有五分相似的話,那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五官,與言茜有七分相似。
“原來是你!”穆承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