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終於回到了車裏,穆承銘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哎呀,穆的聲音太大了,被你一嚇好像有點想不起來了。“正有點走神的卡爾被穆承銘的聲音嚇了一跳,看著他說道。
穆承銘的眼神變成了刀刃,再次朝著卡爾的方向飄去。
“好了,好了,其實是有發現的,問題很大。”卡爾說道,語氣嚴肅起來,“對方的記憶幾乎沒有太大的缺陷,如果不是遇見了之前認識的人,言就是這樣下去生活一輩子也不會發現自己的記憶被動了手腳。“
“那有什麼辦法?”穆承銘急切地問道。
卡爾馬上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記憶這種事情,並不像什麼疾病,能找到病根清除它,記憶可以替換,輸入,這個論題也是幾年前剛提出來的,而且也隻有專業領域的人知道,這麼快就能實施的,現在對外公布的人幾乎沒有,而據我所知,除非觸動了以前記憶中清除後殘留的記憶,讓人自覺地找回之前的記憶,其他的方法,我就不知道了。“
卡爾說完沉重地看著穆承銘,“或者用相同的方法,把之前的記憶重新輸入,替代現在的這份。“
“那也不是她真實的記憶了。“穆承銘說道,心情沉重無比,好不容易找到了以為已經離世的愛人,卻發現自己在對方的記憶中一點痕跡都沒有了,而且對方還可能已經嫁人生孩子的事實,更是讓他難以接受。
“那就這麼看著她的生活從此與你變成兩個不同的平麵?各國各的?“卡爾問到,他可不覺得穆承銘會是這麼無私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因為言茜的離開就心裏壓抑到失眠一整年了,作為心理醫生,穆承銘的性格他是再了解不過了,占有欲強,即使因為對言茜深深的愛可以讓他控製著自己做出讓步,但有一個絕對不能觸碰的底線,那就是對方必須得是他的。
隻能在他的羽翼下得到相對的自由。
穆承銘聽著卡爾的話,抬頭看著他,“你不是說還有恢複的可能嗎?即使恢複不了了,她也隻能是我的妻子。“穆承銘自信地說道,好像曾經意氣風發的穆承銘又回來了。
言茜從卡爾推著穆承銘離開後就疑惑著,知道對方是心理醫生,自己已經在心裏做了一些準備,但是剛才與對方的聊天中好似並沒有說道什麼奇怪的話題,就好似兩個普通朋友話話家常而已,言茜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對方就離開了。
“這不會真的是神棍吧?“言茜心裏再次想到,所以在發現坑不了自己以後就離開了,省的丟人,想著想著,言茜搖了搖頭,把不斷擴散的思路找了回來,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比賽上麵,既然對方已經走了,就當對方是一個插曲吧,言茜想著。
隔天,蘇麗島官方工作人員就帶這參賽者門著重參觀了需要設計的附屬小島,一行人在附屬小島上待了一天,然後就是回到原本的酒店,開始了比賽的設計圖,半個月後,將會在蘇麗島舉辦最終的設計,會請來權威設計師。
而在這十五天裏,穆承銘回了一趟安城,處理了公司的事情之後,又接受了蘇麗島薩克夫婦的邀請,成為蘇麗島附屬小島設計比賽的評為之一。
就在穆承銘離開安城再次前往蘇麗島的時候,距離比賽開始已經沒有多久的時間了,言茜的設計稿也已經經過了數次修改,完全可以直接參賽了,所以在這天的黃昏後,又走到了沙灘上吹著海風,看看夜晚的海景。
今晚正是蘇麗島本地的一個節日,居民們在沙灘上燃起篝火,在沙灘上再擺上一排排的桌椅,擺上大盆大盆的飯菜,慶祝大海的慷慨給予,繼續乞求平安和收獲。但隨著蘇麗島旅遊業的發展,這個節日風俗也演變成了一個經典的特色,在每個月的十五月圓的時候,都在沙灘上舉辦一次,讓旅客們都能參與和感受。
言茜到達的時候篝火已經點燃了,眾人門圍著篝火在跳舞歌唱著,言茜一走進就被人們熱情地拉住了,隻是驚訝了一下,很快就融入大家,一起開心地笑了起來。
一會兒,大家都跳累了,而美食也正好擺了上來,言茜端起一大杯椰汁,站在旁邊滿足地喝了起來。
“開心嗎?”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言茜嚇了一跳,差點把杯子都給摔了,轉頭看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