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言茜收到一大堆來自穆承銘的禮物的時候,才知道對方說的給孩子送點禮物的點是有多大。裝禮物的專車就來了三輛,從上麵搬下來了十幾個大箱子,就堆在別墅的門口,由別墅的安保人員一個個檢查後才能運進去。

之後由別墅的人們整理了一個上午,才把東西都搬到別墅裏,根據東西的分類放在了小寶的兒童房,玩具房。

“喜歡嗎?“言茜打開手機,穆承銘的短信發了過來,言茜看著房間裏麵各種各樣的玩具,淡定地回了個“……”

而此刻的穆承銘,透過手機裏的六個點好像看見了言茜皺著眉頭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愉快地笑出聲兒來。

“穆總,徐總,我們總裁有請。”這時候騎士秘書室的小秘書正好過來,將兩人請進了阿爾法的辦公室。

阿爾法的辦公室非常的寬敞,是集辦公,書房還有待客廳為一體的一個區域,兩人走進去便看見阿爾法在沙發上坐著,正慢悠悠地喝著茶。

“阿爾法先生,又見麵了。”穆承銘首先開口朝著阿爾法伸出手,兩人握手之後坐下,互相看著對方。

“說說目的吧!”阿爾法單刀直入道,然後看向徐牧,“相信徐總今天過來也不是為了合作的事情。”阿爾法說道,看著徐牧一副猜對了的表情,將目光轉回來對著穆承銘。

“確實,這次請徐牧幫忙引薦阿爾法先生,確實是有些私人的事情,一定要跟您當麵說。”穆承銘說道,從隨身帶著的文件夾裏拿出兩張紙,朝著阿爾法的麵前推去。

“這是?“阿爾法看著言茜的紙,那是兩份DNA序列對比,正是穆承銘的妻子和現在所謂的阿爾法的女兒兩人的基因序列,一模一樣,鑒定結果兩人為同一個人。但阿爾法顯然對穆承銘拿出這樣的證據並不意外,也沒有兩人想象的任何解釋和狡辯,而是平淡地看著兩人。

“也許,我該叫您一聲嶽父?”穆承銘看著阿爾法的臉說道。

阿爾法聽到這個稱呼有一瞬間的呆愣,然後嗤的一聲笑開來了,看著穆承銘,“穆總這聲嶽父還太早,可別忘了,現在我的女兒可是一點都不記得你這個丈夫了,她現在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隻要我願意,沒人相信她就是你說的那個人。“阿爾法充滿自信地說道,

那長期屬於上位者的氣勢與自信讓穆承銘和徐牧都在心裏大叫不好,兩人這樣來找阿爾法主要也是想讓阿爾法妥協,但是確實也如阿爾法所說的,DNA鑒定在平常可能是非常有用的證據,但是如果對手是阿爾法這樣的人,隻要對方有意插手,這就成不了證據。

看見兩人臉色有一絲的變化,阿爾法的心情好似愉悅了不少,自己給自己倒滿茶,繼續享受地品起茶來。

“這應該不是您的目的吧?如果您有意讓我們找不到言茜,相信以您的權利,如今我們也不會坐在一起說話了。“徐牧說道,剛才阿爾法的話確實讓他們有一瞬間的不淡定,但是很快冷靜下來,並且也同樣找到了對方的一個破綻。

阿爾法讚賞地看了徐牧一眼,“確實,隻要我想藏一個人,就憑你們幾個,兩輩子也不可能找得到。“阿爾法說道。

“那言茜的記憶?“穆承銘問到,眼神略帶焦急地看著阿爾法,又好似對對方的話抱有懷疑。

“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她的嗎?”阿爾法盯著穆承銘,“在得知她所在的蘇麗島發生了海嘯之後,我便組織了十幾架私人飛機,一整個部隊的雇傭兵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蘇麗島,搜尋了兩天之後在一個沼澤邊上找到她的,當時她渾身是傷,人也已經陷入昏迷,到達歐洲的時候經過一個月的搶救與治療才慢慢脫離危險,而當時我得到的消息便是你在她之前便已經被救回了國。”阿爾法說道,話裏是對穆承銘的質疑。

“我!”穆承銘想為自己解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找到承銘的時候對方也已經陷入了昏迷,腿傷已經開始發炎惡化才趕緊送回國治療,對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找言茜,而與此同時我們的人也沒有放棄過尋找言茜,直到蘇麗島所有幸存者都救出來為止。”徐牧忍不住開口為穆承銘說話。

“沒有保護好她,是我的錯。”穆承銘打斷徐牧的話,自責地說道,“但既然已經找到她了,我絕不允許她離開我,”最後一句話如宣誓一般堅定。

阿爾法看著穆承銘,並沒有對對方所放出的誓言發表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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